靳馨被傅子歌這樣虐,原先想要發泄的心情變得更加鬱悶!
她氣得將手中的球拍狠狠地摔到了地上,憤怒地離場,絲毫不管傅子歌。
傅子歌看到她這樣也已經是自己預料之中,看她坐在了網球場旁邊的休息棚也同樣進去。
看來她還真的遇到什麼不順的事情,估計發火也不是因為自己。
“我真是要被氣死了,我哥哥竟然為了別的女人教訓我,真是的,那個女人算是哪根蔥!”
靳馨喝著特製的冰飲料都沒辦法消除自己心中的火氣,整張白皙的臉頰也因為氣惱也變成粉色。
從小到大她就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也沒人敢這樣跟她作對。
現在倒好,他們一個兩個的完全不把她放在眼裏!
她就還真的不信了,家裏麵會接受那樣的女人進家門?
傅子歌不摻和她的事情,隻當做一個聽眾那樣在旁邊安安靜靜地待著。
“上次我讓你考慮的事情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忽然話鋒一轉,轉到了傅子歌自己的身上,連他自己也愣了一愣。
並沒有怎麼樣,那件事情根本就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真的是抱歉了,靳小姐,我心裏已經有其他人了。”
砰——靳馨猛地一拍桌子,桌麵上的飲料都灑了出來,傅子歌的眼底多了一抹深色。
“我說過,我需要的是一個肯定的答複,而不是你跟我說這些。”
“我相信靳小姐也不是強人所難之人,更何況跟一個沒有感情的人在一起是一種委屈不是?”
“傅子歌,本小姐到底哪一點不好?憑什麼看不上我?”
“我並非看不上靳小姐,隻是我和靳小姐之間並不合適。”
“從來就沒有什麼合不合適的,本小姐看上你,就合適!”
“靳小姐……”
“我今天已經夠不痛快了,你還要再給我找不痛快?”
被舒爽氣,然後被靳梟教訓,現在傅子歌又要拒絕自己?
她是不是出國留學太久,國內的人什麼品位她都摸不清楚了?
“我不是這意思。”
“好了,我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件事情上麵,明天我會再找你。”
說這時,靳馨已經站起身準備離開,留下傅子歌還在原地坐著。
看著靳馨這個樣子,傅子歌越發的覺得她跟靳梟長得相像。
至於性格方麵似乎或多或少有些相似。
說不定他們兩人……真的是兄妹?
……
晚上舒爽收工回家的時候去超市買了一些蔬菜準備回家做飯。
半道上在回家的時候,在門外看到靳梟靠在牆邊身子站得筆直。
一看到靳梟舒爽自然而然地聯係到白天發生的事兒,沒了什麼興致跟他說話,開了門進去。
靳梟身子也靈活,跟著舒爽的腳步也進了屋子,高大偉岸的身子一進來不免顯得有些壓迫。
“你進來做什麼?”她淡漠的語氣聽不出是歡迎還是拒絕,隻看到她顧著做自己的事兒,拖鞋,放下東西,進了廚房,穿上了圍裙,腳步細碎,稍顯忙碌,像是有意無意地在回避靳梟的目光。
“我很喜歡你吃醋的樣子。”
“我不喜歡你自作多情的樣子。”
她冰冷地回敬了靳梟一句,手邊打開了水龍頭,嘩啦啦的聲音顯得有些吵鬧。
他邁開了長腿走到舒爽的身後停下,借著身高的優勢,手臂伸長將她麵前的水龍頭給關掉。
“幹嘛?”舒爽語氣稍顯不耐煩,也不知是因為水龍頭給關掉還是因為其他。
“好。”靳梟身子故意往她的背後靠近,下巴正好就抵在了舒爽的腦袋上。
他回答的這句話,舒爽想了半天才反應過來,臉色有些緋紅,用手肘往身後一頂。
“流氓。”動不動就開葷腔的也就靳梟一人了。
“你吃醋的樣子真迷人。”靳梟妖孽狹長的眼眸總是圍著舒爽打轉,腳下的步伐隨著她移動而移動。
“你真煩。”舒爽看都不看靳梟一眼,哪怕他現在真的是撩得很,自己也是不為所動!
“你的聲音真好聽。”靳梟隻差沒整個人貼在舒爽的身上了,眼神裏頭帶著淺淺的笑。
“你屬蒼蠅的嗎?”她都想要拿出蒼蠅拍狠狠地拍在他的腦袋上,讓他一直跟著。
舒爽也不知靳梟為什麼要這樣,感覺好像一塊牛皮糖一樣黏在她身上甩都甩不掉了。
“嗯?我屬蒼蠅圍著你轉,那你是什麼?”
“靳梟!”舒爽真的是不想理也得理,回過頭就給了一個超級無敵大白眼。
她回身之際,靳梟正好扣住她揚起的手腕,將她整個人壓在了洗碗台上。
“喂!”舒爽看到他眼睛裏滿滿的不純潔想法,一巴掌直接蓋在了靳梟的腦袋上,“不準想!”
“你又知道我現在在想了?”他挑眉那種誘惑至極的姿勢,分明是在勾引少女犯罪。
還說沒有在想,現在靳梟一丁點的反應她都能察覺得出來。
一低頭,那與尋常不同鼓脹程度的地方有些膨脹,靳梟要裝能裝得過去?
別逗!舒爽狠狠地掐著靳梟的大腿,一個眼刀子過去,叫人徹底斷了念想。
“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掐的可就不是你的大腿了。”
“今個兒那事,我覺得我有必要跟你說上一聲。”
其實思來想去,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還是要解釋。
而女人最重要的還是男人對於這件事情的態度。
那麼現在靳梟就向舒爽表現出自己態度,免得讓她有任何一丁點的不高興。
“你在說你未婚妻的事兒?”
“那是我妹妹不是未婚妻。”
“我知道。”舒爽掏了掏耳朵,一臉‘我已看破的表情’。
“看來我的媳婦兒開竅了?”
“別媳婦兒這樣亂叫,我還沒承認。”
“這件事情我會讓她跟你道歉。”
靳梟專程趕過來跟舒爽解釋清楚,也就是怕舒爽會多想誤會。
隻不過沒想到,舒爽竟然倒是相信他,還真叫人感動啊。
“不用,沒有什麼必要想我道歉的。”反正下午她已經算是給自己出了口氣,算是扯平了。
“我媳婦兒就是心胸寬廣,大方迷人啊。”
靳梟這捧臭腳的成分好像有點大,反正從剛才一進門的時候他就在誇,各種撩。
“還有別的事兒?”舒爽從洗碗台上下來,專心去切菜準備做飯。
“我餓了。”他就站在舒爽的身後,想要將腦袋放在舒爽的頭上,卻給她頂了開來。
“吃完你洗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