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沈少這句話,他們可就真不對著小丫頭客氣了。
看看這丫頭白色T下麵鼓鼓脹脹的渾-圓就來勁兒,真想知道這種穿著品位的女人裏麵是啥樣的。
動手是吧?舒爽悶哼了聲,唇角嘲弄起不屑的笑。
她原先想著文明社會盡量不動手,但現在你要想動手,我還跟你溫柔?
那我可真就去你媽媽的吧!
舒爽的眼神瞬間變得陰狠,抄起桌麵上放著的酒瓶子往桌角狠狠一摔。
砰的一聲濺了一地的酒,這一陣勢可真把這些男人給嚇了一跳。
挖槽,這娘們這麼狠,來真的?
“我今天就替你們的父母好好教訓你們這群人渣敗類!”
舒爽扔掉了手中的酒瓶,畢竟也隻是嚇唬他們不想鬧出人命。
他們一見舒爽如此,像是餓狼一樣朝著她撲了過去——
舒爽上去就是一腳狠狠地揣在人家的肚子上,隨後又一肘子狠狠頂住想要從後襲擊的人。
周圍的人直接就沸騰起來了,這看起來個子嬌小的女人打起架怎麼那麼狠!
這四五個看起來得有一米八的大老爺們啊!給舒爽這一頓揍的!
“玩女人是吧!囂張是吧!我可去你的吧!”
舒爽這一肚子氣全都撒在沈旭晨身上了!
像這種目中無人,目無王法的公子哥就應該狠狠地教育一頓!
他媽就是打太少,才會讓他現在不把人當人!
那些跟在舒爽身後還打算保護她的人見著這一幕都沒太敢正眼瞧。
嫂子她……下手也忒狠了吧!
他們好歹也是混道上的,下手都沒舒爽這麼恐怖。
“那個…還要不要上去幫忙?”咕嚕地吞咽了一口唾沫,看了一下局勢。
“好像再上去幫忙就真把人家給打死了。”
“那要不,我們上去拉住嫂子?”
“好主意!”
……事後,他們打了個電話給靳梟。
“老大,嫂子她……”
“她出了什麼事了?”那一邊的靳梟突然站起身,急得心髒都懸到了嗓子眼。
“我們辦事不力,嫂子……”
“他-媽的你們是不想混了是不是!”靳梟像頭暴怒的獅子,差點將手裏的手機捏碎。
“嫂子太狠了,我跟大牛拉都拉不住……”
“……什麼?”
於是乎,靳梟在看到舒爽的時候,是在警局。
而這一次,是因為舒爽尋釁滋事和一幫人坐在了警廳。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能耐,一打五?”靳梟的臉色怕是要比鍋底還要黑,看著舒爽這模樣說不出話了。
“不。”舒爽冷漠地吐出了一個字,靳梟還以為她還能跟他服軟,心裏麵還有些安慰。
“我能一打十。”
“……你給我消停。”
事實證明,舒爽真的把這些男人打得夠嗆,現在還不敢正眼瞧舒爽。
“林立,處理好這裏的事兒,你,跟我回家!”
靳梟跟提小雞兒似的把舒爽給拎起來,完全不管周圍其他人怎麼看。
“警官,怎麼能讓這個女表子走了!這筆賬我們沒完!”
沈旭晨看著靳梟竟然要將舒爽給帶走,捂著自己被舒爽揍斷的鼻梁骨氣勢洶洶地說道。
他這一身的傷痛喂,這一站起來連筋帶骨的疼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靳梟一聽對方敢這麼叫舒爽,一個眼神像利刃一樣飛了過去。
殺氣騰騰!沈旭晨給嚇得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疼得嗷嗷直叫。
林立在旁邊撇撇嘴,得罪了舒爽還敢大聲嚷嚷,現在真的是沒救了。
沈旭晨真給靳梟嚇壞了,長這麼大見著這麼有氣場的男人實在少見,直覺告訴他這男人很不好惹。
“走。”靳梟不想理會其他人的目光,拉著舒爽的身子往警局外走。
“就這麼走了?”就連舒爽都意外,她能這麼光明正大地走出來?
“難道你還想留著吃夜宵?”靳梟已經很想拿著榔頭狠狠地敲她腦袋了。
舒爽沒有說話,扭了扭自己的脖子,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
“你這麼能打,怎麼不跟我試試?”
舒爽白了靳梟一眼,知道他存心揶揄自己。
是,在靳梟看來她的身手真的不值一提,如果不是今天是幾個不學無術的廢柴的話,還真的難搞。
“所以你也是人渣敗類嗎?”她打的就是那些人。
“你做事有考慮後果?”如果沒有他,那麼現在舒爽要負什麼責任,知道嗎?
“我不知道我的後果,但我知道他們的後果。”
“胡鬧。”靳梟推了她的腦殼,眼神中充斥著滿滿地無奈。
“大哥,我就不相信你做的胡鬧事比我還少?”啥時候流氓頭子也教做人了。
“所以呢,你現在弄到你自己受傷了?”
靳梟才不管她揍的是哪些人,後果嚴不嚴重,他說的是舒爽自己本身。
看似粗暴又略帶溫柔地去抓過舒爽的手,看到她受傷斑駁的傷痕,眉頭皺到一起。
“細皮嫩肉地打什麼架,像個女人不?”
“不是,我是大老爺們……”
“放你丫的屁。”
“不要這麼粗俗!”
靳梟是狠狠地罵了一句,可手邊的動作還依舊溫柔著。
“打爽了沒?”安靜了一兩秒之後,靳梟忽然間悶出了這句話。
舒爽愣了愣,“爽了。”她是挺爽了,自從當了警察之後她就沒敢這樣。
但是這一次她是忍不住,她就是想要教訓這些社會人渣,敗類中的敗類!
“爽了就回家。”有舒爽這麼一句話,靳梟倒是不想管太多了。
據他派出去的人報告,沈旭晨那些人對舒爽出言調戲,還伸鹹豬手。
別說舒爽自己上去揍了,靳梟也沒打算這件事情就這麼完了。
行了,剩下的事情靳梟會自己擺平,哪怕舒爽這一次揍的是總-統級別的人物也要擺平了。
舒爽看著靳梟,陡然間不知道要說什麼好,呆呆地跟著他上了車子的後座。
她記得,他們好像還吵了架,不歡而散,他好像不想再理自己了。
現在,他不生氣了嗎?
舒爽這樣想著,愈發覺得男人真是一個奇怪的生物。
兩人坐在後座上悄然無言,舒爽靠在車窗旁看著外麵的景色陷入沉思。
“大鳥,我想跟你說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