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歌悶哼一聲忍不住出言諷刺道!
什麼叫做他的媳婦兒?
人家舒爽承認了嗎?他就這麼叫!
真是搞笑!
傅子歌承認在聽到靳梟這麼厚顏無恥地稱呼舒爽的時候,心裏麵當真是不爽到一個境界。
舒爽是他一個人的所有物,誰都不能跟他爭搶。
“她要不是我媳婦兒,我哪能知道……在她的胸口還有一顆美人痣呢……”
後半句話,靳梟緩緩地靠近傅子歌,最後在他的耳邊輕聲說。
這一句,直接挑起了傅子歌的怒火,讓他自動聯想到舒爽失蹤的那一天。
混蛋!這簡直就是個畜!生!
傅子歌氣到不能自己,上前一個勾拳狠狠地揮向了靳梟。
靳梟對於空手接白刃這事情還真的是屢試不爽,很少有人在他的眼皮下想要碰到他一根汗毛。
“要不要我讓我媳婦兒看看你現在這幅惱羞成怒的懦弱樣?想揍我?就憑你?”
毫不謙虛的說,就傅子歌在靳梟的手下過不了一招就會被撂倒。
靳梟是什麼人,接受過什麼訓練?
說出來,怕是能將傅子歌給嚇死!
而現在盡孝這樣,對傅子歌的侮辱性更大。
丟臉丟大發了吧,想要教訓對方卻反而被對方羞辱,想抽回自己的手掌卻死死被人扣住。
“告訴你,最好不要對我媳婦兒有任何非分之想,否則我就讓舒爽看看你落魄的樣子有多好笑!”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存心讓傅子歌下不來台,這是靳梟的目的。
他知道這個男人對舒爽動機不純意圖不軌,仗著是她哥哥的名義就在她身邊晃悠。
他算是哪門子哥哥?
他心那點兒邪念昭然若揭了。
“走了,爺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種喪家之犬身上。”
靳梟又是一副貴公子的做派,在眾人麵前將傅子歌的尊嚴徹底地踐踏在地上。
給他留點兒麵子?
不存在的,這並不是靳梟的性格。
對自己的情敵心軟就是對自己殘忍。
…
到招標會結束之後,傅子歌才知道原來在他看上的那塊地,靳梟寫了一億五千萬。
他標的價格已經狠狠地甩他幾條街了,難怪寫了三千萬都沒有標到。
“真是神經病!”那塊地皮再怎麼上升都不會漲到這個程度,靳梟就是純粹的瘋子。
傅子歌還真的是說對了,他就是個瘋子,隻做自己樂意去做的事情。
但,在這場男人之間的較量,靳梟是贏了。
那又如何,最重要的是舒爽的心。
傅子歌放棄這塊地的想法,隻能夠再找尋其他合適的地段。
中午時分,傅子歌專程去西街排隊買了舒爽最喜歡喝的奶茶,準備帶舒爽去吃中午飯。
可到達平常舒爽執勤地方的時候,隻剩下另外一個穿著製服的女交警。
“你好,請問舒爽去哪了?我是她的哥哥。”
“舒爽她跟著一個帥哥走了,那人是誰,我也不知道。”
“謝謝。”
傅子歌一聽對方說是一個帥哥接走舒爽的,心裏麵的氣不打一處來。
看來現在靳梟的動作也加快了許多,看來他就是追不到舒爽誓不罷休了。
另一邊兒舒爽坐著靳梟的車也是死死地抓住了安全帶,她心想就不應該跟靳梟逞凶鬥狠地沙上了他的車。
“到底是要去哪裏?”
“要是我的話可不會問去哪裏,隨心情而定,想停就停。”
今個兒靳梟心情暢快,開著那輛平常不怎麼開的敞篷跑車就出來把舒爽給帶走了。
通過這幾次接觸,他多少了解舒爽的一些脾氣,知道她這個人,就是不禁逗。
“你以為你是秋名山車神?能不能好好點開車?”舒爽覺得這句話說的好像是廢話?
因為叫靳梟好好開車,不存在的。
畢竟開跑車,就是要那種速度感,就是要感受跑車的魅力。
“下午請假,帶你去個地方。”
“不請。”其實舒爽現在下午有休息的時間。
“那正好,交警支隊開除,你也不用去了。”
反正他也不樂意自己媳婦兒去當交警。
看不上她的職業和工作?
並不是。
他可不願意讓那麼多男人看見他媳婦兒那張漂亮的臉蛋和完美的身材。
“合著你這個人的目的就在這裏?”舒爽聽著可就不樂意了,這男人就巴不得自己丟工作?
“我說你,就樂意幹交警這工作?”這可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天氣這麼熱,她自己不在乎,他還心疼呢。
“誰樂意做這樣的工作了。”舒爽也沒說自己就樂意去當交警啊。
“那成,辭掉了來我這裏,啥事不用幹,幫我管錢就好。”
啥工作?當然不是什麼財務總監。
“開去醫院。”舒爽白眼一翻,衝著靳梟冷不丁地說了一句。
“幹嘛?身體哪裏不痛快了說說看。”一聽她說去醫院,靳梟還當真是緊張起來了。
“是你去醫院檢查看看是不是腦子裏麵有很多坑?”
“看來你似乎忘記在帝宮是怎麼給我蹂=躪的?”靳梟不介意在幫舒爽回憶回憶,反正他也很樂意。
“……”舒爽回敬一個超級無敵大白眼,心想自己要淡定絕對不要弄死這個傻。逼。
“想吃什麼?”現在也是中午的時間,靳梟處於紳士還是問了舒爽一句。
舒爽沒有回答,因為她每天最糾結的事情就是,早上吃什麼,中午吃什麼,晚上吃什麼。
所以你問她要吃什麼的話,她會用盡全身力氣去思考。
“難道還要去吃川菜館?”看她沉默不言,靳梟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
靳梟這句話讓舒爽一下子就炸了毛,“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這個還要是……?”
為什麼靳梟會說出這句話,他知道自己去吃川菜館?
靳梟也隻是想著昨天吃了那一點辣就有些不舒服順口一說,沒想到卻讓舒爽察覺到不對勁。
“怎麼了,我去關心一下我媳婦兒飲食情況還不行?”
靳梟愈發把這局媳婦兒說得順口了,當著她的麵就這麼一說。
舒爽的臉頰唰的一下就紅,什麼媳婦兒,這家夥是在晚會之後就上腦了吧!
“你跟蹤就跟蹤,還說的這樣冠冕堂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