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爽對賴婭說話沒有絲毫客氣,如凜冬臘月般刺骨寒心。
“小爽,你知道你這樣說,會讓媽媽很傷心嗎?”賴婭眼角在泛著晶瑩的光芒,像是因為舒爽的話語感到難過。
然而說這些話並不是因為舒爽想要故意讓賴婭不高興,隻是話趕話說到了這裏。
“那你,愛過爸爸嗎?”舒爽看著那張精致漂亮的臉蛋,想著她怎麼會能在父親去世沒多久之後就投入另外一個男人的懷抱?
雖然這樣想自己的母親並不好,但擺在眼前的現實讓她感到心酸。
恐怕這也是一直以來她都沒辦法叫繼父為父親吧,因為她的父親永遠隻有一個,別人替代不了。
“如果我不愛他的話,當初也不會跟你爸爸結婚了,過去的事情已經是過去了,我希望你能夠重新開始你的生活,關於當警察的夢想,你就答應我,放棄它好嗎?如果你不知道你要做什麼的話,你可以先到你哥哥的公司去……”
賴婭的話還沒說完,舒爽便直接拉過被子蒙頭不見。
兜兜轉轉還是回到這個話題上麵,舒爽已經沒有任何耐心去回應。
她從小就將父親當成自己的榜樣,立誌要成為一名像父親一樣出色的警察。
她知道這條路走下去會很艱難,要和犯罪分子鬥爭可能會付出代價,但是她沒有害怕過不是?
這個堅定了二十年的夢想並不會輕易動搖,賴婭想要說服舒爽根本是不可能的。
“你先好好休息吧,待會我叫你下樓吃飯。”賴婭拗不過舒爽這性子隻能作罷,搖頭歎氣地站起了身。
聽到門關上的聲音之後,舒爽這才從被窩裏麵探出腦袋,大口呼吸新鮮空氣之餘,習慣性地探向了脖子的位置。
空蕩蕩的脖子讓舒爽嚇了一跳,她的項鏈呢?
舒爽猜想著是不是進去洗澡的時候摘下來放著忘記了,去了趟浴室翻遍了都沒找著。
平常舒爽就算洗澡也沒有摘項鏈下來的習慣,那這項鏈到底哪去了?
舒爽心裏有些失落,這項鏈是父親留給自己的遺物,項鏈的吊墜是當時父親出任務受傷所留下來的子彈。
她也真是迷糊,項鏈什麼時候丟得她都記不得了。
而與此同時在帝宮,一雙漂亮精致的手正在仔細地摩挲著舒爽心心念念的寶貝項鏈。
靳梟也奇怪著舒爽為什麼會戴這樣的項鏈,一點都不符合尋常女孩子的審美。
“老大,嫂子現在已經安全到家了。”
靳梟派出去跟在舒爽的人現在回來彙報情況,大掌一揮讓他先下去。
他想起此次會發生這樣的事端,怕是有對手故意陷害讓警方介入。
至於是誰,靳梟在心裏麵也已經有個大概的人選,怎麼收拾,來日方長。
現在,他的目標,隻有俘獲,絕無失敗。
靳梟妖孽的雙眸好似散發著光,握著手中的項鏈越來越緊……
阿嚏——
舒爽的鼻子癢癢,這一個大噴嚏打下來讓她腦袋昏沉。
莫名其妙地一個噴嚏,難道還有人在想她不成?
吃完了飯匆匆離開家裏準備去往警局,心裏盤算著要怎麼跟陳隊交代。
舒爽剛進去警局,正好碰見了準備要出來的荀瑋,可把他嚇了一跳。
“我以為你出事,可嚇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