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爽在生氣,他卻在旁邊笑得沒心沒肺。
“你到底是想怎樣!”舒爽方便完畢回到病床上躺著,看著一旁仍舊不離開的靳梟無奈地眯著眼。
“我想怎麼樣難道你看不出來?”靳梟坐在一旁,安靜地翻著雜誌,眉眼不抬。
是他表現的不夠明顯,還是這姑娘天生少根筋。
“我不喜歡拐彎抹角的,有什麼事就直截了當的說出來!”
她快要折磨壞了,還不如對方給給痛快話,免得她現在整天心神不寧。
舒爽這躺在床上雖說還虛弱著,但也不至於有氣無力,現在她一門心思就想整明白了。
忽然間靳梟就沒有回話了,舒爽見著他站起了身神色平常的走到床邊,以俯視到角度向她靠近。
那雙琥珀般漂亮而又深邃的眸子凝望著她,在她麵前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靠近。
“你要幹嘛?”舒爽的聲音自然而然的壓低,目光忍不住移向那張緊抿的唇瓣。
她哪曾這樣近距離的看過一個男人,尤其是這樣好看的。
完蛋,她的心髒撲通撲通的狂跳,整個人的魂魄快要被他那雙眸子給吸進去。
他唇瓣微張吐露著一股淡淡地煙草香,舒爽閉著氣不說話覺得有些迷醉。
“我在追你,難道你看不出來?”靳梟的聲音就好像魔咒一樣縈繞在舒爽的耳邊,奪去了她的呼吸。
“你追我幹嘛?”舒爽一瞬間還沒能理解說這話的意思,還傻傻地問了出來,話音一出立馬就後悔了。
靳梟都說的這麼明白了,舒爽就是情商再低也聽出來了吧!
可活了這麼多年,舒爽哪裏被這麼直白的表白過,隨即大腦當機不知怎麼回答。
她寧願他威逼利誘,寧願他酷刑伺候,也不願意他突然這麼溫柔以待。
因為在舒爽的字典裏麵壓根就沒有這些事情啊喂!
靳梟看著她好像小兔子那樣嚇得不敢出聲,修長的手指輕輕地刮了一下她的鼻梁。
這麼溫柔寵溺的姿勢讓舒爽渾身僵硬不敢動彈,那大眼珠子充斥著不可思議地盯著靳梟。
“你無須壓抑自己內心的狂喜。”他的手指順著她臉部的輪廓輕輕地滑了下來,舒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我是不會跟你這種人同流合汙的,遲早有一天我會收集你所有的罪證,讓你去你應該去的地方好好呆著!”
到現在舒爽還是認為靳梟是那種壞事做盡的人,把將他繩之於法作為自己的終極目標!
“奉勸你一句,你並不適合當一名警察。”
這句話對於舒爽來說可比任何的話語都要傷人!
為什麼她就不合適當警察?
靳梟察覺到舒爽的臉色瞬間陰沉,隨即便看到她忽然坐起了身子。
那雙盯著自己的眼睛認真得不允許任何人否決,看來自己說的這句話還真的往她心裏去了!
“如果你讓我離開這裏,我絕對會證明給你看,我到底適不適合當一名警察!”
“這個世道遠沒你想象中那麼簡單。”
靳梟剛才說那番話並不是為了純打擊她,而是徹徹底底的為了她好。
就憑她這種身手和經驗就敢獨自一人闖進帝宮,那就說明她這人容易衝動上腦不管後果。
並不是每一次都能如此幸運的碰到像他這樣的人,要換成別人,她怕是連骨頭都會給人吞了。
可按照現在的立場,靳梟跟舒爽說這些話她壓根聽不進去。
“那又怎樣?”
舒爽怕是壓製不住自己躁動的情緒,將注意力轉移到自己的手背上。
心一橫,舒爽猛地將針頭抽了出來,biu的一下血絲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