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世川卻不停的搖頭,“不會的,他說已經安排好我出國的。”
“那是騙你的,你敗露了後,為了自己不暴露,對方一定會滅你口的!”
白雪努力勸說著,可是很顯然白世川並不相信她的話。
他留下了一張卡給她們,“這張卡給你們,算是我對不起你們母女了。”
說完這句話後,白世川拎起行李箱連夜就離開了。
張靜萍連阻止他的勇氣都沒有,坐在沙發上默默的哭著。
白雪看著走遠了的白世川,又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母親張靜萍,最後還是回到了張靜萍這邊,在她的身邊坐了下來。
她攬過張靜萍的肩輕輕靠在自己的身上,任由她哭泣著。
“雪兒,媽媽對不起你啊,媽媽沒有想到最後會變成這個樣子,以後就隻剩下我們母女兩個相依為命了。”
白雪沒有出聲,隻是無聲的安撫著張靜萍的情緒。
她在這個家住了那麼多年,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離開這裏,她一直以為自己應該成為高高在上的小公主的,可是現在呢?
不甘心啊,不甘心。
為什麼白若水被那麼人寵上了天,自己卻即將要成為醜小鴨呢!
白雪好不容易將張靜萍哄睡著了後,趁著夜色去了曾經的那個破舊的小酒吧。
可是這個地方已經被燒毀了,自然那個麵具男也沒有在這裏,但她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那個男人了,她想要報複,她不願意就此淪落為社會的最底層。
她站在那個破舊小酒吧的廢墟前等待著,期待著什麼。
“想複仇?”
身後傳來了某個熟悉的聲音,她快速的轉過了神,然後就看到了那張熟悉的無臉麵具,原本有些陰森的麵具,此刻在她眼中卻顯得格外的美,讓她看到了希望之光。
她非常堅定的點了點頭,“我什麼都聽你的!”
在男人還沒有說什麼的時候,白雪率先說出了口,然後就見那男人對上了她的眼看了許久。
“好,明天我會派人來接你。”
得到男人的回複後,白雪笑了,笑得有些瘋狂,然後快速的離開了那裏。
在白雪走後,男人揭下了麵具,望著她走遠的身影,嘴角勾起了一抹笑,然後一個妖嬈的身影從旁邊走出,一把摟住了男人的腰,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
“心肝兒,滿意嗎?”
男人俯下身子,在女人的唇上碰了一下後,立刻站直了身子,“當然,她會是一把鋒利的刀。”
……
白若水一覺天亮,睡得格外的舒服,然後立刻興衝衝的整理起行李來,畢竟馬上就能夠跟她家傅先生見麵了,心裏怎麼可能會不興奮呢!
將需要帶上的東西都放好後,最後將杜瑩媽媽留給她的那把鑰匙掛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劇組通知了八點鍾在機場集合,白若水看了一眼時間後,覺地差不多了,正要出門。
艾斯就出現了,他的臉色看上去並不是很好。
“艾斯,你這是怎麼了,誰惹到你了嗎?”
艾斯讓開身子後,有一個人影立刻興奮的朝著她撲了過來,這熟悉的操作,她很難不知道對方是誰了。
在他撲過來的瞬間,白若水迅速的讓開了身子,結果對方就撲了個空,滿臉哀怨的看著白若水,“小嫂子,你也太無情了吧!”
白若水看著幽怨十足的溫軒,也就是傅廷軒後噗嗤笑了一聲,然後走過去,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肩頭,語重心長地說道:“小軒啊,我躲開那是為你著想,你總不想去了M國後,讓你哥找你練身手吧。”
聽到你哥兩個字後,傅廷軒立刻對白若水退避三尺,躲得要有多遠就有多遠,要知道他哥吃起醋來那是一點道理都不講的,自己可不想撞上去,尤其是M國也是他哥的大本營。
如果被他哥知道自己吃嫂子豆腐的話,肯定是二話不說先給他來個三段摔的,他哥的三段摔,光是想象,就覺得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不疼的。
因為溫軒的出現,白若水大概明白了艾斯心情不好的原因了。
艾斯黑著一張臉,要知道光是白若水一個人,他就已經各種心累了,餘淼那混蛋居然還把溫軒丟給了他,說是國內有事情實在抽不出時間去M國,就麻煩他照看著點了。
艾斯那是十萬個想要拒絕,但是想想看這兩個人的身份,那一個一個都是祖宗,他伺候一個都要命了,給他來兩個,簡直就是想讓他二度死亡啊。
陳牧倒是很高興,竟然想也不想就直接同意了,似乎是看到了他頭疼的樣子,非常的高興。
那個混蛋!
艾斯覺得自己就不應該回來,看著陳牧那張臉就各種的不爽。
白若水對艾斯表示了一下同情,然後跟宛姨告了別後,上了車。
路上,溫軒怕極了他哥,坐在了一個角落,距離白若水是最遠的位置,可是那雙眼卻是時不時的朝著白若水這邊看過來,那純真又無辜的小眼神啊,怎麼看怎麼銷魂,就好像是被人遺棄的小狗似的。
白若水見了就禁不住想要笑,在熟人麵前的溫軒簡直就是個活寶,真的有些難以想象他竟然還是個影帝。
艾斯黑著臉坐在溫軒跟白若水的中間,心情一直都很糟糕,要不是需要趕飛機,他現在肯定是在FS娛樂的董事長辦公室跟陳牧真人PK了,居然敢幸災樂禍,等他回來,看他不廢了陳牧!
此刻FS娛樂董事長室,陳牧忍不住連打了好幾個噴嚏,摸著微微泛紅的鼻子,他琢磨著這個時候肯定是艾斯在咒他了!
在白若水等人登上飛機前往M國的時候,一則新聞被頂到了頭條。
新聞內容是說今早有人在霍城的敬陽河上發現了一具浮屍,經過各方麵的特征對比後,發現死者男性,五十三歲,為白氏集團前任董事長白世川。
白家,坐在沙發上看到這則消息的白雪一點都不意外,神色異常的淡定,似乎是早就已經預料到是這個結果了。
聽到了樓上的動靜後,她關了電視,將遙控器丟到了垃圾桶裏。
“媽,我們走吧,接我們的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