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狗瘋了,不要介意。”
門外,喻子明拚命地錘著門,嘴裏更是不幹不淨的說了一堆很是難聽的話,但是陳晨這房子的隔音效果不是一般的好,任由外麵的人喊得再大聲,就算是嗓子喊啞了,裏麵的人還是什麼都聽不到。
喻子明喊了好一會兒後,見裏麵一點動靜都沒有,最後隻好狼狽的離開。
客廳內,三個人的氣氛有變得有些奇怪了起來,陳瑤這次倒是雙眼直直落在白若水的身上,很明顯想要問什麼,可是又不好意思開口。
白若水看的都有些累了,“行了,想問什麼就問吧,我怕把你給憋得能憋死。”
白若水自己開了口後,陳瑤終於忍不住了。
“你之前真的跟喻子明有關係嗎?”
白若水也不否認,有些事情隻要隨便查一下就能夠知道了,她也沒有必要隱瞞。
她點了點頭後說:“對,當時跟你們一樣眼瞎啊,被他那偽裝的表現給騙了,不過好在那個時候我打死也不願意在結婚前跟他發生什麼,所以後麵他就直接睡了我妹,想想都覺得可笑!”
“你真該慶幸那個時候沒讓那死渣男得手!”陳瑤聽了白若水這話,立刻就完全站在了白若水這邊,想到自己曾經跟喻子明交好,現在這一刻就好像吞了蒼蠅一樣惡心。
“對,說起這件事情,我還真是該感謝一下我那好妹妹了,要不是她犧牲小我的話,我恐怕也是追悔莫及了!”
一想到白雪,白若水也是莫名的有些同情她了,可是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的,如果她能夠不動那些個歪心思,憑著那點小聰明,也會有個不錯的未來,可惜的是她自取滅亡了!
陳瑤搖搖頭,真是沒有想到白若水竟然還有過這樣一段過往,她該慶幸自己最初的時候也並不是很喜歡喻子明這個人,隻是因為他跟哥哥熟,才出去玩過幾次而已。
真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是那樣子一個人,如果這個時候他還沒有走的話,她都想要活動活動筋骨了。
陳晨坐在旁邊聽著,也沒有料到白若水跟喻子明之間還有過一段,有些憂傷,如果自己早於喻子明遇到她的話,結果是不是又會不一樣了呢?
帶著幾分不甘心,陳晨突然看著白若水,認真的開口問道:“如果我比喻子明先認識你的話,你會愛上我嗎?”
對於陳晨的突然提問,白若水愣了一下,隨後卻又搖了搖頭。
“世界上沒有如果,我隻能說我們大概是有緣沒分吧,你的緣分並不在我身上,以後要是遇到了的話,千萬要抓緊了,不要鬆手。”
聽到這話,陳晨的心一涼。
白若水果然是好狠的心,連一點點假想的念想也不給他嗎?
陳晨露出了一抹苦笑,將藏在心底最真實的話說了出來。
“水水,你真的是好狠的心啊!”
白若水揚眉輕笑,並不否認陳晨的話,“該說的我都說了,今天就先回去了,希望你能夠早點走出來。”
望著白若水離去的背影,陳瑤安撫的輕輕拍著陳晨的肩頭,“哥,別想了,雖然我不喜歡她,但是她說的對,你不能繼續這樣陷下去了。”
陳晨捂著臉,看不清楚神色,愣愣的坐在沙發上。
“我知道。”
從陳晨家出來後,白若水的心裏麵總算是放下了些什麼,緊接著準備攔輛車回家,可是陳晨的家好像有點偏啊,她在路邊等了半天也沒有見到一輛車影,在她等車等的懷疑人生的時候。
一輛豪華的長版房車在她的麵前停了下來,這車子一看就價值不菲,不是一般人家可以消費的起的。
自己雖然想攔車,可是很明顯沒有要攔下這輛車的意思啊!
但是這車還是在她的麵前穩穩停了下來,然後車門打開後,一個管家模樣的老爺爺走了下來,禮貌恭敬的給她行了個禮。
???
白若水有些懵逼,眼前這個人她很明顯一點都不認識。
“請問是白若水白小姐嗎?我是姚家的管家楊伯,我們太太想要見你一麵,不知道是否可以賞光?”
“姚家?”
白若水嘴角微微抽搐,她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姚家在霍城也算的上是比較上層的家族了,被譽為霍城的四大家之一。
她認識的人裏麵應該沒有姓姚的啊,為什麼姚家老太太突然要見她啊?
難道說自己無意之中惹到了姚家嗎?內心有些緊張,但是臉上依舊還是非常的平靜,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
“不好意思啊,我跟姚家並不熟,所以我能拒絕嗎?”
楊伯大概是沒有想到白若水會是這個回答,臉上帶著和藹的笑容,繼續說道:“不好意思了,白小姐,隻需要一會兒的功夫就好,請你不要拒絕的好。”
白若水發現自己的身邊突然多了好幾個人,一個個帶著墨鏡,人高馬大的,看著就不好惹。
所以這是威脅了是嗎?
可惜白若水偏偏是吃軟不吃硬的人,見到對方如此強硬的態度,她反而越發抗拒了。
“閻王。”
白若水的話音還沒有落,她身邊那幾個大漢就全部都躺在地上哀嚎了,根本就沒有人看到發生了什麼,而閻王在動完手之後就立刻消失了。
這一幕落在楊伯的眼裏可是受到了不少的驚嚇,看來這位白小姐並沒有那麼好接近啊。
楊伯沒有多說什麼,重新上了車。
緊接著他就扶著一位老太太走下了車,老太太穿著雍容華貴,雖然顏色很樸素,可是穿在他的身上卻顯現出了幾分嚴厲。
這老太太的氣勢可真強大,白若水初見姚老太太,也不禁為她的氣勢所驚歎。
老太太年紀看上去不小了,但是昂首挺胸的,整個人顯得很是精神,那雙眼更是犀利的很,將白若水上下打量了一番後才開了口。
“你就是白若水?”
照道理說,對方是長輩,她應該伏低做小的,但是因為剛剛對方的態度還有那眼神都讓她非常的不爽,所以她隻是淡淡的點了點頭,渾然不將對方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