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特意點明了後麵的兩個字,讓鷹不禁詫異,同時看向對方的時候,卻帶著某種同情。
要知道有時候活著比死了更痛苦。
得了傅廷璽的命令,鷹帶著幾個人立刻就圍堵上了無臉麵具男他們。
看到突然出現的這些人,莉莉他們才意識到他們原來早就已經暴露了,現在隻能拚死一搏了。
“老大,先上車!”
四個人動作伶俐地上了車之後,以最快的速度將車開了出去。
與此同時,鷹他們自然也追擊了上去,雙方人馬在馬路上開始了追逐戰。
事情的結果如何,就等鷹最後的彙報了,傅廷璽走出餘江公園後立刻上了車,摘下了臉上的麵具,“水水到哪裏了?”
周斯安靜的坐在一邊,此刻可不敢觸傅少的黴頭,利落的回答道:“雀說大概還有半個小時會到家。”
“具體位置。”傅廷璽直接說道,同時也表示了他的意思,直接過去。
周斯知道現在傅少隻有見到太太才能夠真正的安心,於是立刻讓司機掉頭去雲江路,同時聯絡了雀他們盡快彙合。
傅廷璽微閉著眼,但是卻能夠聽到周斯的決定,沒有開口說什麼,一起工作那麼多年了,最了解他的人必然是周斯。
車子迅速的在馬路上奔馳著,同時載著白若水的車子也加了速。
原本需要半個小時的路程立刻被縮到了十五分鍾,兩輛車子麵對麵緩緩停了下來。
白若水一路上的神經一直都還是緊繃著的,生怕這又是另外一個意外,一絲都不敢放鬆戒備,直到車子停下來後,她看到了前麵車邊站著的那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
她迫不及待的打開車門衝著對方跑了過去,然後一把撲進了對方的懷裏。
傅廷璽張開雙臂,緊緊的擁住了白若水,然後順著她的脊背輕輕安撫著,“別怕,沒事了,一切都結束了,有我在。”
白若水撲進傅廷璽懷裏的瞬間就忍不住安心了,整個人的身體軟了下來,疲憊感就衝了上來。
傅廷璽俯下身子,正打算吻住對方想要感受對方的存在時,卻發現他的小兔子居然睡著了,耳邊隱隱傳來輕輕的呼吸聲,臉上原本的表情立刻變得哭笑不得起來。
將人打橫抱起坐進了車子,傅廷璽的手一直緊緊抓著對方,而白若水也是整個人隻要稍微離開他一些就會皺起眉頭來,好像很不滿的樣子。
這個時候的水水脆弱的就像個易碎的花瓶一般,需要人小心的去嗬護。
傅廷璽的心裏麵卻滿是失而複得的喜悅,眼裏帶著滿滿的憐惜和憐愛,最後忍不住輕輕的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了一吻。
……
公路上,此時此刻兩輛車子就好像是在上演著警匪片裏麵的追逐戰,前麵開車的人是莉莉,別看是個女孩子,但是車技卻是很好的,對於那些大轉彎的路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以最快的速度拐過去,然後左躲右閃的避開了路上其他的行車,而其他幾個人則是望著後麵在追趕他們的車伺機而動。
後麵鷹坐在後車位上,看著前麵飛快避開車子的那輛目標車子,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來,以為這樣子就能夠逃開他們嗎?
他朝著旁邊的人伸出了手,然後那個人立刻遞了一把搶過來。
“把車頂開了。”
吩咐了一句之後,鷹站了起來,手裏握著槍看向了前麵那躲躲閃閃的車子,眼不由的眯了起來。
“糟糕!”
無臉麵具男突然驚呼一聲,然後拿出了手機給某人打了電話,看來最後還是要借助那個人的力量。
“喂。”
對麵傳來的是那個人漫不經心的聲音,沒有驚喜、沒有意外,似乎是早就知道他最後還是會來求她。
麵具後,男人咬了咬牙,帶著幾分不甘心,可是現在的情況卻不得不妥協了。
他必須按照原來的計劃來,這一切都還沒有太大的出路,他們不能讓傅廷璽抓住,不然就功虧一簣了。
“我要你幫我攔住傅廷璽的人!”
“可以,但是代價是什麼,你應該清楚吧,我的心肝兒。”
聽到那個令人作嘔的稱呼,麵具後麵男人的眼裏帶著幾分肅殺,最後卻不得不咬著牙應了下來,“我知道,明天會過去。”
“很好,我等你哦,心肝兒。”
對方似乎異常執著於這個稱呼,但是這個稱呼聽在男人的耳朵裏,隻會讓他有殺人的衝動,可是現在的情況,他卻什麼都不能做。
就在他掛了電話後,他們身後的車子突然有計劃的動作了起來,正好攔住了後麵傅少的人的車子身影。
看到這一幕,他就知道那個人早就已經做好了安排,就等著他求上門。
可惡!可惡!
男人憤怒的砸著車窗,毫無痛覺一般,坐在旁邊的人都看得出來他的憤怒,但是卻不敢上前勸阻。
很顯然,這個他們一直以為很強大的男人需要宣泄一下自己的情緒。
……
鷹正準備扣動扳機的時候,他們的車子卻突然被旁邊的車子猛地撞了一下,讓他沒有穩住身子,那一槍落了空,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們麵前的車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動作了起來,居然直接將路給堵死了。
這很顯然是早有預謀了,看來對方也是做好了準備的啊。
鷹的眼裏閃過一道淩冽的寒光,不由的舔了一下幹裂的唇瓣,他喜歡有挑戰的任務。
“阿一繼續開車,其他兩個人跟著我去逮那狡猾的小老鼠去。”
說完話後,鷹快速的打開了車門後竄上了旁邊一輛車的車頂,然後動作迅速的順著那輛車跳到了它前麵的那輛車上,接著攀爬上車頂後,繼續往前麵前進。
而緊跟在他身後的兩個人也是照模照樣的緊緊跟著最前麵的鷹。
三個人不斷穿梭在這車海之中,朝著目標的車輛前進著。
而前麵的人在見到後麵車子的動靜後不由鬆了口氣,隻有那個無臉麵具男沒有,在剛剛發泄了一番之後,他又恢複了冷靜,雙眼時刻都在看著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