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現在可以走了嗎?不然我可就不保證這如花似玉的小姑娘的安全了。”
男人的手用力地掐著她的肩頭,白若水忍不住皺緊了眉頭,發出了一聲痛呼。
傅廷璽那深不見底的深邃目光落在白若水的身上帶著些許的暖意,可落在她身後男人的身上則是無盡的冰寒和隱隱的怒火。
白若水抬眸,對上傅廷璽那雙眼的時候,莫名的感到了安心,這雙眼眸有些熟悉,她望著他,一時之間失了神。
傅廷璽緩緩地站了起來,頎長的身形坐著時候還沒有什麼感覺,可是站起來時卻給人莫名的壓力,整個空間似乎都變得狹小了,眼裏的他變得無比的高大,充滿了壓迫感。
“動她,找死!”
傅廷璽一聲低喝,接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卸下了他手裏的槍,扔在地上時,已經全部都是些粉碎的零件了。
!!!
所有人瞪大了眼,甚至是屏住了呼吸,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就連白若水也被傅廷璽這一手給驚豔的愣住了。
下一刻,白若水隻覺得自己的腰間一緊,整個人被一股淡淡的冰冷氣息包圍著,明明是冰冷的,卻莫名的有些溫暖。
傅廷璽掐著那男人的脖子,輕而易舉地將他舉了起來,幽紫色的眼眸漸漸變淺,薄唇微抿,然後將人扔了出去。
周圍的人一個個也看傻了眼,待在原地上一動不動。
下一刻,衝進來無數的黑衣人,很快地就將這些匪徒製服了。
白若水被傅廷璽帶到了一邊,他那雙犀利的眼眸落在她的肩上,眉頭也不皺一下就伸手抓住了她的衣領,往下一扯。
感覺到一股寒意,白若水驀地回神,接著立刻將自己的衣服扯了回來,惱怒地望著眼前這個危險的男人,“你幹什麼!非禮嗎?”
傅廷璽緩緩移動著雙眼,將白若水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你全身上下還有哪裏是我沒有看過的。”
說著,他還是鬆開手,接著轉身朝剛剛那個被他扔出去的男人走去。
白若水不敢置信地望著傅廷璽那漸漸走遠的背影,忍不住罵人了。
這個男人說了什麼?她跟喻子明三年,喻子明都沒有碰過她。
而眼前這個男人為什麼要說出那麼容易令人誤會的話來。
在場的人那麼多,她可不願意自己的清白就這麼毀在這個男人身上,想也不想地就追了上去。
傅廷璽在那男人麵前站定,麵具之中那雙深井般深邃的雙眼直直地看了他一秒鍾,然後就說出了令人刺骨的冰冷話語來。
“廢了他那雙手,讓他知道動了不該動的東西的後果!”
那個挨了傅廷璽一腳的男人驀地瞪大了眼,接著怒不可遏地咆哮了起來。
“傅廷璽,你一定會不得好死的!”
“我就是化作厲鬼也不會放過你!”
“你一定會下地獄的!”
……
麵對男人的責難,傅廷璽微微轉身看了歇斯底裏的他一眼,接著再度麵無表情地轉身回到了賭桌上,看也不看身後一眼。
追著傅廷璽的白若水經過那男人的身邊時,正好聽到了他那驚天動地的一聲慘叫,她雖然心裏一怵,但是也沒有看那男人一眼。
她也不是什麼善良的白蓮花,這個男人剛剛差點害死了自己,她是無法對他產生同情和善意的。
沒有停留,她繼續追著傅廷璽的身影,終於在他坐下來的一刻,抓住了他那揚起的衣角。
“傅廷璽,你剛剛那話什麼意思!什麼叫做我全身上下你哪裏沒……沒有看過?”
白若水說到後麵,自己先不好意思了起來,不由地低下了頭。
雙眼落在自己的腳尖上,手卻是緊緊的抓著傅廷璽的衣服。
感覺到頭頂上那帶著寒意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她的內心有些緊張。
片刻後,男人的目光不似剛剛那般的冰冷,落在身上,竟然帶著一絲絲溫柔繾綣,她有些訝異地抬頭,卻見傅廷璽又是一副死寂的模樣,依舊冷若冰霜。
剛剛的一切,就好像是錯覺。
望著怔住的白若水,傅廷璽頓住了原本坐下的動作後彎下了身子,將白若水臉頰兩邊淩亂的鬢發輕輕撩至了耳後。
“想知道?”灼熱的呼吸吹過耳畔,白若水雙手快速地捂住了自己發紅帶著滾燙的耳朵,瞪了眼前這人一眼。
她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眼前這個人是傅廷璽,是C國霍城的第一名少。
傅少有兩個出名的特點,一個是出了名的高冷矜貴,還有一個則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
她就想問問說好的不近女色呢,這個男人明明那麼會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