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似乎得看是哪種女人。
“回王爺,奴婢不敢了。”小餘的眼睛,還是盯著那兩條死蛇。
雖然已經失去了氣息,可是那冰涼的觸感似乎還是上一秒的事情。
她心有餘悸。
“那就說吧。”鳳傾暝又重新坐在了自己身後的椅子上。
悠然自若的靠在椅背上。
正當小餘準備說時,門外急急忙忙的趕來府裏的家丁。
焦急的神色,鳳傾暝隻感覺有什麼事發生。
“王爺。”家丁慌慌張張的跑過來,焦灼的神色,他上氣不接下氣。
“怎麼了?”漠北習慣性的替自己主子問道。
“王妃…王妃她…”家丁顯然跑得有些急促,說話都不能一次性說完。
“她怎麼了?”鳳傾暝不急不緩的問道。
那女人,又給他捅什麼簍子了?
女人,真是麻煩!
家丁努力的緩解自己的呼吸,一口氣說道:“王妃和肖侍衛剛剛追著一個黑衣人出去了。”
下一秒,隻感覺自己身邊一陣冷風。
回過神來,哪裏還有自家王爺的影子,空氣之中隻聽到男人清冷的回音:“漠北,這裏你處理。”
之後就沒了任何動靜。
鳳傾暝足尖點地,轉眼間就來到了王府外。
他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
自己就在地牢裏呆了那麼一會兒,就出事了。
最主要的是,能從肖寒眼皮子底下溜走的人,多少得有點本事,那那個女人跟著跑出去不是自尋死路嗎?
鳳傾暝心裏懊惱。
不僅如此,還有那麼一點點的擔心,至於為什麼,他不知道,也不明白,也不想去細想。
現在最主要的,還是先找到肖寒和白毓璃。
黑夜的孤獨,風悄悄然的吹過,不留下任何一點溫暖。
白毓璃和肖寒此時也停了下來。
寬闊的街道,此時已經毫無一人,畢竟大晚上的,人家不睡覺難不成要起來嗨嗎?
找不到人的影子,白毓璃略顯無聊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抬起頭來,看著自己麵前環顧四周,並且表情還冷酷嚴肅得不行的男人,她微微抽了嘴角。
反正人也找不到了,她回去又睡不著。
不如來聊聊天。
“誒,你叫什麼名字啊。”到現在,她還不知道這個人的名字。
見狀,肖寒的目光,冷冷的瞥過白毓璃,並不想與其說話。
是的,他就是有那麼大的權力。
他隻聽命於鳳傾暝,就連府裏的下人都知道,肖寒的身份地位,僅次於王爺之下。。
看見人家一副不想鳥自己的表情,白毓璃有些不愉快了,手摸索到地上的石子,拿起來就威脅著對方:“你不說話,信不信我拿石子打你?”
好吧,她知道自己這樣很幼稚,可是她真的太無聊了。
聞言,肖寒抽搐眼角,不屑的回答一聲:“肖寒。”
“哦,我們是不是見過啊?”白毓璃突然的問道這麼一個問題。
是的,她就是要看對方措手不及的模樣。
就是那次,他找自己的茬,其目的就是為了試探自己。
她可是記得清清楚楚。
果然,男人的表情並沒有讓她失望,雖然很快就消失了。
但是她也捕捉到了。
“你想多了。”他不屑的回答一聲。
目光仍然掃於四周,生怕錯過什麼東西。
“行吧,我想多了。”白毓璃手撐在地上,聳聳肩。
行吧,有些事說開了就不好玩了。
不點明也好。
兩人就這麼靜默,沒有說話。
而此時肖寒的心裏是無語的,這個女人,是跟著他跑出來的。
他本來是出來抓黑衣人,她剛好睡不著出來,也就剛好看到了這一幕,於是就緊追不舍的跟著他。
好吧,他無語了。
…………
而此時的另一處街道,一黑衣人正落魄的蹲在某個角落。
他臉上的麵具,更加的顯得恐怖。
散發著一種置人於死地的氣息。
他的寒冷,侵入骨髓。
“該死的世界,竟然限製了我的能力。”他的聲線,帶著些許的粗獷,和一點喘息。
捂著自己心髒的位置,怕是受了內傷。
“天幹物燥,小心火燭。”夜晚的敲鑼人聲音傳來。
他緊皺的眉頭略顯放鬆,嘴角一抹噬笑。
下一秒,已經消失在原地。
“啊!”敲鑼人的尖叫,響徹了黑夜的安寧。
“我發現你這人很…”悶騷,後麵的兩個字還來不及說。
兩人立即提高警惕,白毓璃也站起身來。
他們,聽到了那聲尖叫。
兩個人即刻跑起來,尖叫的聲音,來自於他們正前方,於是,兩人默契的往聲音源頭跑去。
肖寒並沒有阻止白毓璃的腳步,他見識過她的武功,雖然毫無頭緒,但是卻能精準的找到人的要害,隻要微微失神,這個女人就可以讓自己萬劫不複。
所以,他沒有阻止。
麵對黑衣人的無知和不知其情況的時候,多一個人也多一份照應。
而此時的另一處,君陌白也在街道上,同樣聽到了這聲尖叫。
鳳傾暝亦是如此。
幾乎同時,四人的腳步往源頭趕去。
那人倒在地上,此時已經是麵色蒼白得沒有一點血色,並且全身開始腐爛,一股惡臭味彌漫開來。
白毓璃和肖寒先到了地方。
她莽莽撞撞的跑上去,看清了人的屍體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臥槽。”
怎麼能這麼惡心。
並且這麼快就腐爛了?
沒有出血的痕跡,周圍也都是幹涸的,可是腐爛卻是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君陌白也隨後到了。
而此時的白毓璃,身著女裝,月色下,他看得並不真切。
隻是覺得白毓璃的身影,很熟悉。
見有一個人跑過來,肖寒不免禮貌的問道:“兄台也是聽見了這聲音過來的?”
“是的。”君陌白答應。
並沒有多餘的表情,不認識的人,他也不想怎麼去接觸。
就像白毓璃當初見到他的時候。
“你有沒有看見什麼異常的人?”肖寒繼續問著。
“沒有。”君陌白看著那具屍體也忍不住有些皺眉頭,難免有些惡心。
此時,白毓璃的目光才從那具惡心到嘔吐的屍體上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