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微愣,鳳傾暝低頭看向她,白毓璃迅速放開,裝作什麼也沒有發生。
“鳳傾暝。”她突然說道。
“嗯?”男人低下頭,輕應。
白毓璃撅了撅嘴,強調的說道:“今天明明就是你偷看我。”她依舊不放這個話題,抓住就是不放。
聞言,鳳傾暝額角黑線,卻也隻能溫柔的解釋道:“本王並不知道你在洗澡,進來是巧合。”
要是知道,他就不會進來了。
對女人,還沒有到那種渴望的地步。
再說,對方還是這麼一個囂張跋扈的女人,那就更不用說了,簡直一點興趣也沒有。
可偏偏又是這個女人,挑起了他最原始的欲望。
“就是你。”可無論對方在怎麼解釋,白毓璃還是一貫的堅持初衷。
鳳傾暝無奈的將她放在床上,蓋好被子,才說道:“好好好,是本王,行了吧?”他寵溺的聲音自己都未曾發覺。
就是突然一下子,語氣就這麼上來了,心裏哪裏來得及反應。
“嗯。”白毓璃點點頭,也不知道為何就是變乖了。
鳳傾暝看她這幅模樣,情不自禁的抬手摸去女人的額頭,輕輕的撫去遮住她眼睛的發絲。
這一切,包括自己說話時,他都覺得是無意之間的舉動,阻止不了卻也不曾發覺。
白毓璃愣了愣,今天的鳳傾暝為什麼那麼溫柔?她簡直不敢相信。
可是突然回過神來,自己都被他看光了,為什麼對他還那麼溫柔?不免心裏有些惱火。
剛才還猶如溫順的兔子,立馬成為了一隻無人馴服的野貓。
本來被子裏的腳踢出來是想踢鳳傾暝的,可是沒想到居然被抓住了,動彈不得。
“放開我。”用力的掙紮著,她惡狠狠的盯著他。
“小野貓。”鳳傾暝嘴角噙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還以為她安分了,沒想到居然還想著打人。
這下不打人,還踢人了,那麼不安分,不是小野貓是什麼?當然這個詞也隻是下意識的脫口而出,沒有多想。
聞言,白毓璃簡直肺都快要氣炸了,吼道:“野貓你妹夫,死男人,放開我。”說完又是一個勁的掙紮。
死男人!!!看來又是一個新的稱呼。
哄是哄不好的了,鳳傾暝隻能來硬的了。
想著,在女人兩隻腳亂踢之時,他迅速的低下頭,和她的距離不差分毫,就是一個呼吸若是太大就能碰到對方的薄唇。
白毓璃立即安分的沒有再動,與其說安分倒不如說是被嚇得。
就這麼看著他,一動不動,眼裏充滿了警告。
他的雙手此時禁錮著她,讓她不能有半點動作。
“白毓璃,若是再鬧,本王不敢保證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他的聲音,極致蠱惑的出現在她的耳邊,縈繞著,盤旋著,像是無法消失得魔音。
“你要幹嘛?”白毓璃咬牙切齒的問道。
鳳傾暝笑了笑,嘴角邪魅說道:“你說呢?”然後輕瞄她的全身上下。
白毓璃瞬間明白,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子,張口就罵道:“死變態。”好吧,她找不到其它罵得了。
“……”鳳傾暝無語。
“放開我。”白毓璃盯著他,惡狠狠的說道,但是身子卻沒有再動,語氣雖然凶狠,卻也平和了不少。
明顯這樣的威脅是起作用的,鳳傾暝滿意的點頭,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是該喜女人終於安分了,還是該悲她是有多麼不想和自己發生點什麼。
這不是大多數女人夢寐以求的嗎?
最終,他放開她,說道:“你先休息,本王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很快回來。”剛才漠北急匆匆的跑進來說不好了,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他作為王府的主,得去看看。
但是前提得先把這不安分的小女人給安置好了他才放心去。
聞言,白毓璃翻了一個白眼,不悅的說道:“去你的。”隨後翻身不再看他。
鳳傾暝無奈的笑笑,快速的出了房門。
白毓璃身後傳來關門的聲音,她立刻坐起身來,朝著門口說道:“最好永遠不要回來。”她巴不得自己一個人睡在床上,享受著大床的美好,隨便自己施展。
夜的安寧,出奇的寧靜。
鳳傾暝出了房門,漠北就在不遠處等著,旁邊還有看起來不怎麼高興的肖寒。
“王爺。”兩人拘禮道。
“什麼事?”鳳傾暝眉宇微皺的問道。
看到漠北就想起剛才的那一幕,心裏還是有些懊惱,他敢肯定自己屬下什麼也沒看見,但是心裏就是不爽,自己的女人怎麼能讓別的男人看見,就算是屬下,也不行。
漠北縮了縮頭,剛才那一幕還膽戰心驚呢,雖然心疼,可是事實也該是這樣的不是嗎?
一個王爺,一個王妃,多麼天造地設的一對啊,而自己隻不過是一個屬下罷了,哪有資格談論自己的愛情?
他回答道:“王妃的丫頭被人綁架了。”
聞言,兩人隻感覺麵前的這個男人周圍氣息迅速變冷,涼快的夏晚又增加了些許冷意。
鳳傾暝知道,這件事的出現,明顯就是對著白毓璃來的。
而這一切,估計就是那個叫白亦姍的女人搞的鬼,他大概已經猜到。
手裏的拳頭不自覺的收緊,覬覦他的女人,不管出自什麼,到最後隻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知道了,先下去查查是什麼人。”他吩咐道。
“是。”漠北和肖寒應道。
肖寒心裏盡管再怎麼不情願也隻能答應。
畢竟當初自己留在他的身邊,有一個條件就是無條件服從他的命令,這也是他的初衷。
“漠北,自己見血教訓。”這時,鳳傾暝的聲音清冷得像是一顆繃緊的弦。
說完,他轉身回了白毓璃的屋子。
“是。”漠北收到,立即運功在手上,快速的在自己胸口點了兩下,一口鮮血直接吐出。
漠北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受懲罰,他其實明白。
不過嘛,知道就好了,不用說出來。
肖寒也大概能猜到了,因為剛才那事,他或多或少的知道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