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無論怎麼做，終究是力不從心，完全沒有抵抗的能力。
所以她說話的時候，帶著微微的顫抖。
白毓璃輕笑，北乾？在她的世界裏，隻有自己和在乎的人，北乾？北乾算什麼。
她會不惜一切代價。
這時，柳燕脂快速的跑到門的位置，正準備開門逃了出去。
白毓璃眼疾手快，甩開白亦姍的下巴，她快速來到了柳燕脂的身邊，捏住她打開門的手，越發收緊。
“啊啊啊……疼疼…疼。”柳燕脂痛苦的神色，可見她的難受不是裝的。
白毓璃她是見識過得，自己也不是第一次被打，可是每一次的痛，都讓她刻苦銘心。
這又不是一個男人，你怎麼指望她憐香惜玉。
白毓璃眸光散發出怒火，已經一發不可收拾。
白亦姍大口喘著氣，剛才那個女人給她的心理的束縛居然那麼恐怖，站好以後，她輕輕抽出衣袖中的匕首，緊緊的握住，藏在身後，然後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白毓璃……你這個賤人，你放開我。”柳燕脂疼得已經快要麻木，奈何對方似乎還沒有放手的念頭，她哪裏管這麼多，直接開口就罵。
都已經這樣了，也不怕再多惹些事端。
隻見白毓璃冷笑的唇角劃過一絲毒辣，她說道：“柳燕脂，要怪就怪你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
“什麼意思？”柳燕脂立即反射弧的問道，感覺好像下一秒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一樣。
果然，在她還沒反應來得及的情況下，自己的脖子被鉗住，她感覺到無法呼吸，麵對死亡的恐懼，她依舊在掙紮。
白毓璃沒有多想，太多的回憶一幕幕衝擊腦海，她無法再做到不聞不問，她應該活回以前的她。
“喀吧…”一聲。
手一鬆，脖子扭斷的柳燕脂瞬間應聲倒地，雙目圓睜。
白亦姍心裏一個震顫，身後手中的匕首差點握不穩掉在地上。
她沒有想到，曾經連一隻螞蟻都不舍得踩死的妹妹，如今卻變成了這樣一個人，草菅人命，完全沒有憐惜和猶豫。
究竟是什麼，改變了她？或者說，究竟是誰，替代了她？
白毓璃看著倒下的柳燕脂，心裏一股厭惡感油然而生，拍拍手掌，轉過身子，她看著渾身上下充滿害怕還要繼續裝作若無其事的白亦姍，一言不發。
這樣的女人太過惡心，若不是想讓那雙眼睛多看看這個世界，也算是替滿姬做一件好事，白亦姍，絕對不會活到現在。
慢慢的走近她，對方也慢慢的後退。
“白毓璃，我可是北乾的公主，你蓄意殺害，是要賠命的。”白亦姍倒退著，繼續威脅警告著對方，握住匕首的手，已經出了冷汗。
“你以為我來這裏，就沒有安排好嗎？”開玩笑，如果啥也沒有安排好，那她白毓璃是幹什麼吃的？
“你……”白亦姍一時無話可說，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她今天就必死無疑了？
不，她不想死。
身後是櫃子，她已經退到無路可退，白毓璃依舊一步步的挨近她，此時她的心理陰影已經完全覆蓋。
終於，她抵不過內心的恐懼，亮出匕首，大喊道：“白毓璃，我跟你拚了。”說完，她直衝衝的跑上去，用盡全部力氣。
白毓璃哪裏想到這女人會帶有匕首，自己離她的距離不過一步之遙，她雖然很快躲過可是匕首的鋒利還是劃過了她的衣裳，也劃過了她肩膀的皮膚。
皺眉，她的眼裏已經不耐煩了，這女人，簡直就是在活生生的找死。
然而白亦姍見她躲過，可是自己的匕首劃過對方的肩膀她也親眼所見，心裏終究是要高興了些，最起碼自己得到了一點甜頭。
“我要你死…”雙目泛紅的她似乎是因為白毓璃肩膀上的血液而被刺激，拿著匕首她快速的又衝上來。
白毓璃暗罵一聲：“找死。”
她輕鬆的躲過她的襲擊，來到她的身後，眼疾手快的再次扭斷對方的手，匕首輕而易舉的落地，隨後傳來撕心裂肺的叫聲。
白亦姍心中那個恨，好不容易被墨贛救治好那隻受傷的手，現在倒好，又廢了。
對於白毓璃，她不甘心。
抱著自己的手，疼痛讓她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
白毓璃走到她的麵前，踢開那把地上的匕首，笑道：“這點疼痛就受不了了，那當初滿姬是怎樣的一種痛，你理解嗎？”
想起滿姬，她眼裏滿滿的都是自責。
那丫頭，自從那段時間回來以後，變得比誰都還要成熟，再也不是以前那個天真爛漫的小姑娘。
“哈…哈哈…白毓璃，我終究還是贏了你，畢竟滿姬也是你的一部分，哈哈哈哈……”是的，她傷害了滿姬就等於傷害了白毓璃，做得這一切，從來沒有後悔過。
她發自內心的大笑，隻因為自己高興。
白毓璃斂了神色，冷冷的說道：“在讓你經曆同樣的事情之前，可不能讓這雙眼睛和你一樣，淪為肮髒的下流物。”
“你要幹嘛？？要幹……啊！”白亦姍已然沒有反應過來，她眼睛傳來的疼痛讓她再次痛不欲生。
白毓璃拿出自己衣袖中的盒子打開，這是東方陽給她的盒子，可以保存眼睛不受任何損害的。
她把那雙眼完好無損的放了進去，盡管血跡斑斑。
“白毓璃，你不得好死…”白亦姍痛得虛弱的垂落在地上，好像也隻有那麼一口氣了。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有今天，而親手將自己弄成這個樣子的，居然是她從小不屑一顧的妹妹。
果然啊，風水輪流轉。
“進來吧”隻聽見白毓璃說道。
幾個男人紛紛走了進來，他們粗獷得身材，看起來都有些讓人招架不住。
“好好享受吧。”白毓璃看了看地上儼然還有一口氣的白亦姍，沒有任何的憐憫，隻有恨。
欺負她白毓璃，或者是身邊的人，一個字，死。
聞言，白亦姍也差不多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