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大哥的女人

在這個弱肉強食的年代,她有自信讓自己毫發無傷的生存下去。

所以墨贛說的這話,並沒有引起她多大的情緒,就當聽聽一個笑話好了。

墨贛見她這狂傲不羈得模樣,說不出心裏什麼感覺,但是隱約的欣賞是存在的。

他一向喜歡聰明,冷靜的女人。

然而柳燕脂對於他來說,隻是一個很好利用的棋子,不管是在天時地利人和哪方麵。

“兄弟,不是吹牛,鳳傾暝都是我保護的你信不信?”白毓璃說完,拉過一旁的男人,那模樣像極了一個地痞流氓耍無賴。

墨贛聞言,直接不給情麵的就輕笑出來,這個女人的自信,居然那麼強大。

倒不如說,是在玩弄他的情緒。

鳳傾暝無奈的心底裏輕歎一聲,她要鬧就隨她鬧吧,所以他也沒有說話。

“哦?是嗎?”當他墨贛傻?說什麼話都信?這個女人也太小看他了吧,把他當小孩子耍嗎?有點意思。

他給人的感覺一向不是地獄的惡魔嗎?挨近都能感到他身上散發的駭人氣息,然而這個女人,不僅一次次的挑撥他,反而還一副不怕死的模樣,膽子也真是夠大的。

如果作為對手的女人,他感覺到有些可惜。

“要不然你以為我跟你吹牛?”挑挑眉,做戲那就要做全套,既然鳳傾暝沒有拆穿她,那就說明是同意她這麼做的,那就得好好的借題發揮,反正她白毓璃對這個陌生的男人並沒有什麼好印象。

“嗬嗬。”墨贛冷笑兩聲,顯然是不想再跟這個女人爭論下去。

白毓璃突然皺眉,看起來憂傷又沉悶,捂著心髒的位置,疼疼的說道:“我一直都想做大哥的女人,卻不曾想活成了女人心中的大哥。”那模樣,簡直欠揍沒說的。

鳳傾暝聽見這話,身上的氣息冷了幾分,這意思是說,他是女人?他鳳傾暝是女人?

還有,這女人說話能不能注意場合,怎麼每次說的這些話都不是按正常思維來說的。

墨贛聽見對方這憂愁的聲音,看見對方那欠揍的表情,努力平複下自己的心情,他不能與一個女人一般見識。

但是心底裏卻和鳳傾暝想的一樣,此話一出,那就是說鳳傾暝是個女人。

接下來,應該是有好戲看了,他迫不及待呢。

白毓璃說完以後,突然腦中閃過什麼,覺得哪裏不對勁,好像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鳳傾暝周圍的氣息她都冷不丁的感覺到了,可能又是自己說錯了什麼話,急速搜索著剛才說的話有哪裏不對勁?

嗯,讓她想想。

一直都想做大哥心中的女人,卻不曾想活成了女人心中的大哥,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啊,挺通順的呀。

等等,好像知道了。

她這榆木疙瘩腦子,這不是等於把鳳傾暝說成女人了嗎?那她還真不是故意的,能解釋嗎?

想著,她看著鳳傾暝陰沉的臉色,焦急得出聲解釋道:“別誤會啊,我不是說你是女人。”

“……”鳳傾暝本來火氣不怎麼大,可是被女人這麼一解釋,那就是沒有的都說成有的,蹭蹭蹭往上漲的火氣,就恍如下一刻即將爆發。

白毓璃深感無奈,她又說錯了什麼嗎?

唉,不想繼續在這裏呆下去了,她還是回去好了,省得在這裏尷尬。

於是,她歎了一口氣,說道:“好了同誌,你快回去吧,我門該走了。”她看著墨贛提醒道。

走的時候肯定不能把鳳傾暝忘記了,要不然指定這貨又得生氣傲嬌了。

“想走?”墨贛挑眉,他既然出來了,就沒有打算讓這兩個人走的意思。

“你可以拒絕嗎?”鳳傾暝冷冷的笑著,身邊涼爽的空氣也似乎變得灼熱了幾分。

那或許是莫名的火氣。

墨贛在聽完這句話的時候,那份骨子裏的傲意表露得更加明顯,目光中流露出一絲淡淡的冰冷,噬笑道:“想走沒那麼容易。”

話語剛落,鳳傾暝已經蓄勢待發的走上前來,看來又是一場必不可少的打鬥。

能用實力解決的事情,絕不用語言磨磨唧唧,這或許就是他們男人的應付方式。

激怒了鳳傾暝,當屬墨贛下懷,此時他的嘴角懷著一絲不好意的笑。

白毓璃見狀,微眯著雙眼,這個陌生的男人,很不簡單呢。

趕忙上前幾步,擋在鳳傾暝與墨贛之間,看著墨贛,焦急得說得道:“兄弟,你娘叫你回家吃飯。”

兩個男人微愣?這麼晚了?吃飯?

回過神來,墨贛看著白毓璃的眼眸越加的不耐煩,他怒吼道:“讓開,我不打女人。”

白毓璃被吼,心裏肯定也不是不爽的,眼眸中流露出的吊兒郎當逐漸消失,然後轉之為冰冷,她淡淡道:“信不信我們夫妻倆合起夥來欺負你?”她可沒有在開玩笑。

鳳傾暝聞言,心疼裏某一處莫名的溫暖,或許是因為白毓璃不經意間說出的“夫妻倆”吧,三個字,沉重的蕩下漣漪。

誰知墨贛卻噬之以鼻,狂傲的眉微微上揚,挑釁道:“就憑你們?”他懷疑這個女人是不是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挑釁他墨贛?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嗯哼。”白毓璃挑挑眉,回答得很認真。

鳳傾暝有些擔心她,畢竟是一個女人,走近把她一把拉在了身後。

看著墨贛冰冷的開口:“我們之間的事不要牽連於女人。”說實話,他怕傷害到白毓璃。

以前覺得無所謂,現在的他,做不到。

說好護她一世周全,雖然自己的內傷還沒有完全恢複。

“我沒事。”白毓璃雖然感動鳳傾暝對她的舉動,可是關鍵時刻,她不能做一個男人身後的懦弱女人。

更何況,鳳傾暝身上還有傷未痊愈,不用說她也知道。

她不可能做一個隻會站在男人身後的女人,她也有自己的自尊,從進去異魘組織開始,她就該是這樣,從來沒有變過。

隻有戰爭和殺戮,或許才能讓她找回之前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