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一字之差

她就多說了一句,有點保障嘛。

“噗。”君陌白實在忍不住,笑出聲。

“笑什麼啊,哪裏不對嗎?”鳳傾悅撓撓頭,她就納悶了。

“沒有沒有。”君陌白忙揮揮手,繼續說道:“挺獨特的。”他發誓這句話是出自內心的。

可是沒想到對方沒有理解他的意思,反而還變本加厲了一回,讓他無話可說。

“是吧?我也這麼覺得。”看來自己也不用學得多好嘛,誰說夫子教書不認真聽課就沒有文化,她現在取個名字別人都說獨特,還是被自己喜歡的人。

心裏那個傲嬌,那個自豪,那不是能用言語形容的。

“……”對方黑線。

“誒,上次…對不起啊。”鳳傾悅為自己之前的事情抱歉。

“沒事,不打不相識嘛。”君陌白笑道,其實他也沒多大在意。

“對了,上次和你一起那個女孩子呢?”突然發現那個女的不在他身邊,鳳傾悅一時好奇問道。

聞言,君陌白目光突然暗淡了些許,但還是回答了:“她是我妹妹,這段時間呆在家裏呢,沒有出來。”說完勉強的笑笑。

沒人理解他嘴角的笑有多麼牽強,更何況鳳傾悅這種心思單純得不能再單純得孩子。

她隻知道,自己在聽見對方說之前那個女人是她妹妹時,她差點激動的原地跳腳,也差點沒忍住圍著東溟皇朝跑一圈。

滿心的歡喜無法用語言形容。

“哦,一起吃個飯吧,算是為上次的事情賠禮道歉。”對此,鳳傾悅隻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此時不上更待何時,人生,就要學會把握時機。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這樣的男人自己先下手為強了,可不能便宜了其他人,於是她主動出擊。

這不,邀請人家吃飯,說是為了賠罪。

君陌白猶豫了一會兒,才說道:“不行,今天我還有點事,恐怕要讓姑娘失望了,誤了姑娘的好心。”他還要繼續找人,完成師傅教給自己的任務。

師妹離歡兒在山上受苦,他可不能在山下風流。

“啊?”鳳傾悅除了失望還是失望。

“你還有什麼事啊,就不能吃了飯再走嗎?”她不死心的挽留道。

“在下還得抓緊時間找人,很重要。”他沒有隱瞞的說道。

“找人?找什麼人?你說出來我可以幫你一起找他,多一個人多份力量嘛。”鳳傾悅立馬毛遂自薦,覺得自己也有那個能力助自己喜歡的人一臂之力。

聞言,君陌白眸子重新燃起了亮光,抱著希望的態度問道:“白璃,姑娘認識嗎?”

“白璃…”鳳傾暝支著下巴想了想,這名字越聽越覺得耳熟。

“對,姑娘認識這個人?”看著她若有所思的模樣,君陌白別提有多高興了。

“白璃倒是不認識,不過我七嫂叫做白毓璃,與這個人倒是一字之差。”鳳傾悅抱歉的笑道。

“那…好吧。”重新燃起來的希望之光也瞬間消失殆盡,還是自己想太多,繼續找吧。

“不好意思啊,但是我會跟你一起找的。”鳳傾悅再次強調自己的承諾,她才不是說說而已。

“謝謝。”君陌白笑了笑,走在前麵,鳳傾悅跟在後麵,兩個人一前一後,他走哪,她也跟著去哪。

七王府。

白毓璃突然想到什麼,抬眸看著這個坐在房間裏,隨時隨地手裏一本書裝比作怪的男人。

沒好氣道:“王爺。”鳳傾暝和王爺的稱呼,換得來去自如。

鳳傾暝斜睨了一下她,並沒有多做停留。

“那個,你有沒有印章啊?”前幾天寫的那封信,要是再加上鳳傾暝的專屬印章那就更完美了。

白亦姍那個逗比孩子估計相信得五體投地。

“你要那個做什麼?”鳳傾暝冷冷的問道,但還是沒把目光轉向她。

聞言,白毓璃看白癡的眼神,道:“肯定是有用啊。”

沒用的話她問他幹嘛?不是明知故問嗎?

“你沒回答本王的話。”加深了聲音,也像她投去了目光,鳳傾暝說道,他問的明明不是這樣。

“我就是蓋個東西。”白毓璃知道,這一刻的她恐怕很猥瑣,因為她的目光根本不能與男人對視,生怕對方看出自己的不對勁。

對麵男人的眼睛可是比那天上的鷹眼還要尖銳,比放大鏡還要放大幾十倍那種。

“什麼東西?”他接二連三的問題。

這麼繼續問下去,白毓璃就有點不悅了,道:“王爺,你問題能不能別那麼多嗎?”

怎麼一個男人就那麼婆婆媽媽的呢,爽快點多好,也討妹子喜歡。

“那你知道印章是什麼嗎?”鳳傾暝輕挑眉毛,似輕嘲的語氣。

“知道啊,蓋東西的嘛。”這簡單,她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對方沉默。

繼續說道:“那是一個人的身份。”鳳傾暝威嚴得提醒她。

印章這東西,就是一個人的身份,誰知道這女人會不會拿出去亂來,他又怎麼敢隨意就給她。

更何況她也沒告訴他為什麼需要那東西。

“廢話,我知道,要不然我要來幹嘛。”就是因為代表的是一個人的身份,自己才會有想法把它印在信上,這樣白亦姍想不相信都難。

這無疑就是第一個最大的打擊。

鳳傾暝的臉立即陰霾,這女人說話,都不計較後果的嗎?和他說話這語氣,今天是他還好,如果換做是當今皇帝,殺頭都不嫌事小。

白毓璃立即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蒙著嘴巴,睜大眼睛,看著鳳傾暝的臉,表示自己已經知錯了。

男人輕言:“和別人說話當心些。”

令白毓璃奇怪的是,他並沒有責怪她,而是提醒自己,和別人說話要注意一些。

這個道理她不是沒有懂,隻不過自己有一個習慣,和別人相處久了,就什麼事都敢做,什麼話都敢說了。

她可以安靜得讓人們把她當做空氣不存在,也可以興奮的,躁動的,讓大家受不了。

這不,和鳳傾暝相處久了,也就沒去注意這些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