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她擺擺手,示意滿姬下去,她就說嘛,要不然怎麼會那麼快。
滿姬心領神會,出了屋子順帶輕輕關上門。
這時,白毓璃沒好氣的抬眸看著肖寒,唇角上翹道:“怎麼?知道來找我了?”她在這一天天的費勁苦心找辦法,這男人倒好,一天到晚看不見人影,不知道上哪去逍遙自在。
聞言,肖寒笑了笑,似嘲諷道:“若不是王妃無能,屬下今日又怎麼會來找你您一起商量法子。”其實隻不過是在開玩笑。
聽見肖寒這般反駁,白毓璃不怒反笑道:“我若無能,那你能想到和我合作,恐怕腦子更是不好使。”
肖寒眼裏閃過一絲樂趣,還以為麵前的這個女人會急得跳腳起來與他爭論,沒想到竟然這般雲淡風輕,倒真是讓他有些刮目相看。
而且在他嘲諷之下,還能那麼快的反應過來,不帶一個髒字就懟得他無法還口,也是少見。
“王妃很聰明。”肖寒從內心誇獎道。
這樣的女人,處變不驚,或許才能配得上他的師弟,那個孤傲的男人,鳳傾暝。
“這用你說?”白毓璃沒好氣的翻了一個白眼,並不會因為他這樣的恭維而去迎合。
肖寒嘴角彎了彎,還以為她會謙虛一點呢,沒想到……算了,不說這些了,還是說說今天來的正經事吧。
“王妃想的法子是什麼?”他直奔主題問道。
“白亦姍那個女人,估計也不簡單,那你就必須想一個既不高明,但又高明的法子,可以蒙蔽她的雙眼,最好是她最在乎的東西。”白毓璃推測著,也沒有追究剛才的事情,反正也就平常開玩笑而已,她也並沒有當真。
就算當真了,她也反駁回來了,心裏也沒有不爽。
“所以王妃想……”肖寒拉長聲音,等待下文。
“我沒有給你說過嗎?”白毓璃歪著腦袋問道。
她記得好像給肖寒說過這事,又好像沒說過。
“屬下記得沒有這回事,也興許是忘了。”肖寒想了想,搖頭道。
“那我就重新說吧,我記得你們說過,白亦姍喜歡鳳傾暝對吧?”用手支著自己的頭靠在桌上,且聽她慢慢道來。
“不能直呼我們王爺的名諱。”然而肖寒給了她一個不著邊的回答。
白毓璃眼角抽了抽,無語道:“大哥,我知道你搞基,所以護短,可是現在不是關心這個的時候好吧?你還想不想報仇雪恨啊?”她眼神中都充滿了鄙視。
肖寒深吸一口氣,呼出,行,他不追究這些,還有她說的什麼搞基也沒聽懂,他也不去追究什麼意思,先等她說說辦法吧。
平心靜氣的問道:“好,你繼續。”
“如若愛你們王爺愛得死去活來的,這就好辦了。”她雖然有原主的記憶,可是並不多,所以白亦姍這個女人,她也不怎麼了解。
所以隻能借助外來的力量去探究那是一個怎樣的女人,然而事實就是這樣,對方想要致自己於死地,心腸歹毒。
那她白毓璃也不是吃素的,自然得給點眼色瞧瞧,要不然以為她一個新世紀人類好欺負。
“有何不可?”肖寒挑眉。
“啥意思?”白毓璃一愣,什麼有何不可?
肖寒看她愣愣的樣子,嘴角翹起,一副自豪的模樣說道:“我們王爺本就有讓姑娘愛得死去活來的魅力。”他這話可不是吹的。
鳳傾暝乃是整個東溟帝國,大部分閨中女子日思夜想的夢中情人,奈何都有這心沒這膽,誰敢向眼前這個女人,那麼不怕死,一次次出現在他們王爺麵前,最有趣的是,她居然還活到了現在,簡直堪稱奇跡。
白毓璃看他一副那麼引以為榮得樣子,不免調侃道:“呀呀呀,你看你那樣,那尾巴都快翹上天了,這麼吹捧鳳傾暝,對你有什麼好處?”她沒記錯的話,這男人可是喜歡當今七王爺,她白毓璃有名無實的夫君呢。
“這本來就是事實,何需吹捧。”他立馬嚴肅道。
“我懶得和你扯這些沒營養的話題。”白毓璃斂下眸子,也懶得和肖寒說這些無關緊要的問題。
肖寒頓了頓,沒有說話,因為自己的行為和語言,好像有些出格了,他對鳳傾暝的感情,本該藏於心上的。
老是不由自主的顯露出來,這哪天會造成多大的後果都不知道,看來以後得收斂收斂自己的情緒。
“是這樣的,咱們借鳳傾暝之手給白亦姍寫一封情書,約她出來。”白毓璃說著自己的想法。
“為何要這樣麻煩,直接去北乾找她不就行了?”肖寒好歹是一個男兒,肯定覺得這樣太麻煩了,做事情就比較魯莽了一些。
聞言,白毓璃瞥了他一眼,不悅道:“白癡,你是不是傻,為什麼要我們去,而不是她過來?”
肖寒皺眉,似乎在想著這個問題。
“你想想,是她先對我們不利,憑什麼還要我們主動去找她?”
歇了口氣,在肖寒似懂非懂的目光下繼續說道:“再說了,她那麼喜歡你們王爺,收到情書肯定會好好打扮一番,盤纏肯定也帶了不少,你想想,那種把人從一開始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感覺,不是很好嗎?”
說完,她自己心底的報複因子,也蠢蠢欲動。
她善於殺人,更善於折磨人,那種樂趣,好久沒有享受到了。
肖寒下意識的點點頭,這麼一說倒是挺有道理,就這麼辦吧。
沒想到對方雖然是個女人,可是狠毒起來,和他們男人的心思不差分毫,不帶憐憫,反而還要有樂趣。
“隻是………”白毓璃也總算是說到了重點,愁容滿麵。
鳳傾暝那死男人死倔死倔的,就是不幫她寫情書。
“隻是什麼?”他迫切的問道。
“你家王爺那脾氣你應該知道,她不幫我寫情書,這事磨他好幾天了,一點用也沒有。”白毓璃垂頭喪氣的說道,這事她已經放棄了,隻能是另外想其他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