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劫後餘生的美女

像極了唐僧在五指山下,救走了孫悟空的情景。

“其實世界如此美好都是因為我可愛。”鳳傾悅很不要臉的自誇著。

“你還要不要出來了?”白毓璃沒好氣的瞥了一眼,簡直就像個活寶。

“要。”鳳傾悅一口答應。

“那就別在這惡心我了。”微微一笑,說道。

果然,鳳傾悅聽話的閉嘴,一句話也沒有說。

白毓璃拉著她的手,半蹲著,腳蹬著牆壁,使勁往外麵拖。

“快出來了,用力。”

“你來試試。”

“努力,使勁。”

“閉嘴。”

“…………”

兩人陷入嗯,啊的努力奮戰中。

皇天不負有心人,鳳傾悅終於出來了一點點,白毓璃鬆開手,擦擦自己手心裏的汗。

這丫頭怎麼卡得那麼緊!

欲準備繼續拉。

突然,“汪,汪汪汪,汪。”狗叫聲映入兩人的耳中。

白毓璃四周望望,好奇出聲:“奇怪,哪裏有狗啊。”

回過頭卻看見鳳傾悅一臉驚恐的表情,她瞬間明白狗在何處了,快速的拉過手,用力的拉。

“快用力,快把我拉出去,我和那狗有仇。”鳳傾悅已經被嚇得臉色蒼白,她和這狗真有仇,還是以前結下的。

這梁子越來越大,兩個不同生物遇見,每次都是水火不容。

這次,怎麼就那麼巧卡住了,那麼巧被這狗看見了,這下子更是厲害了,這可是那狗的地盤,完了,死定了,肯定得被咬了。

聽見,白毓綠更是拚命一般的用力。

這要是被咬了,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鳳傾悅聽見身後的狗爪子腳步聲越來越近,頓時被嚇得瘋狂的挪動身子說道:“快,快拉我,我被咬了。”驚慌失措的表情。

就在鳳傾悅認為千鈞一發之際,就在她以為自己終於要出來的時候,腳後跟忽然被拉住。

“啊——”仰天長叫一聲,震透耳膜,表情似乎都是戲。

完了,她被咬了,可是為什麼不痛啊。

白毓璃簡直傻眼,加快力度的往外拉:“被咬了?”她焦急的問道。、

手上的力度更是更上一層樓。

“好像是的。”鳳傾悅後知後覺的答道,奇怪,自己腳後跟明明有東西碰著,可是為什麼不痛。

“那你為什麼不留眼淚啊。”白毓璃使勁著,卻也好奇為什麼對方不留眼淚,按道理說被咬了應該很痛啊。

鳳傾悅正想說出自己心底的疑惑。

“王妃和十四準備去哪呢?”身後邪魅的聲音傳來。

“完了,死定了。”鳳傾悅立即焉了,她的七哥簡直比狗還可怕,生無可戀的趴在地上。

她就說為什麼不痛,唉.....

白毓璃立即放開她,靠,居然是鳳傾暝那家夥。

想都沒想,轉身就跑。

而鳳傾悅被漠北重新拉回院子裏,隔絕了外麵的世界,她看著漠北另外一隻手牽著的狗,此時正惡狠狠地盯著她。

搖搖身上的雞皮疙瘩,抬眼看向鳳傾暝,和煦的微笑露出兩排大白牙,嘻嘻笑道:“七哥,你家的狗洞實在是受我青睞,我忍不住又來了。”事到如今,她隻能尷尬的這麼說。

鳳傾暝看著她,嘴角輕扯。

隨後一閃身,任何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消失得無影無蹤。

旁邊的狗聽見鳳傾悅這麼一說,立即汪汪叫,似乎在說那是它的領地。

連漠北也微微眼角抽搐,還有這樣的借口?

尷尬的看了一眼女人,臉上泥頭垢麵的,很是邋遢,衣裙也有些髒的痕跡。

感受到目光,鳳傾悅抬頭,沒好氣的說道:“看什麼看,沒看過劫後餘生的美女啊?”外帶一個白眼。

“……….”對方無言。

你說美女就美女吧,還加一個劫後餘生。

“汪汪汪。”狗有些激動的叫起來,向前幾步。

鳳傾悅快速的站起來,站在漠北的另一側躲著,狗嗷叫了一聲,退回原地。

這一舉動,惹得漠北又斜眼看向她,鳳傾悅很不自然的退開,別扭的說道:“你別多想,我就是看看我和你誰高罷了。”然後就瀟灑的走人。

漠北一句話也沒有說。

…………

而此時的白毓璃,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她可千萬不能讓鳳傾暝抓到她,要不然後果真不敢想象。

看向身後,沒有人,先休息一下。

“話說我那麼怕他幹嘛?”這下子,意識到一個重要的問題。

“哎呀,熱死了。”因為跑得有些累,周圍又沒有人,她撩開衣領拿手扇扇風,很是愜意。

額頭的濕汗粘附在細柔的發絲上,春風吹過,她很是享受,閉著眼睛享受著這來之不易,所謂外麵世界的氣息。

“王妃很熱?”熟悉又附有磁性的聲音貼附在她的耳邊,屬於男性的氣息,是沉著與癡迷的無法反抗。

白毓璃一個震驚的睜大眼睛,冤魂不散!

“鳳傾暝。”她轉過頭,惡狠狠地盯著男人,眼中閃過的警告很快隱於眼底,目光中流露出淡淡的冰冷。

這或許是她第一次,這麼鄭重的叫他的名字吧。

“本王聽著。”鳳傾暝看似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神色慵懶,單手反剪於身後,陽光撒在他身後,隱於黑暗的輪廓,是一抹美好而絕世的弧度。

他的嘴角,是淡笑,還是噬笑。

白毓璃看不懂,也不想隨便去猜測這個男人的心思。

“我已經給你道過謙了,你還想怎樣?”她很不耐煩的解釋著,漠北那事她真不是故意的,可是這男人能不能不要老是陰魂不散的,這樣每次突兀的出現,時間久了,會對她這個弱女子產生負麵影響的好吧?

“道歉?”鳳傾暝嘴角輕笑,那句“要想生活過得去,身上就得有點綠”這就是道歉?

“你喜歡漠北,這事我不知道,我要是知道我就不會亂來了。”所謂不知者無罪,白毓璃撇了撇嘴角,很無奈的替自己解釋。

“你還敢說?”說到這事,鳳傾暝就感覺自己的內力是有一種憤憤的,蹭蹭蹭瞬間往上可以漲的氣力,臉色的陰霾,極為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