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魂幫:“???”
這個小分隊的小隊長孫梓看到戰俘這笑容,眉頭都擰起來了。
臉色逐漸變得猙獰起來,越看越生氣,上去一腳踹在戰俘的臉上,直接把戰俘踹的鼻血橫流,躺倒在地上。
可饒是如此,戰俘還是笑的十分燦爛。
甚至……
比剛才還要更加燦爛。
孫梓一陣摸不著頭腦,卻莫名的感覺,戰俘這表情和眼神讓他心裏無端端的升起一陣恐慌,說不出來的瑟縮。
有種……要大難臨頭的感覺!
這種預感,讓雷魂幫這個小分隊的人,都一陣惱怒,目眥欲裂的看著戰俘,怒吼道:“你個廢物東西,笑什麼笑?!信不信你再笑,老子把你的頭擰下來!”
“你他娘的,給我收回去!”
“居然還敢笑,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一會兒當著你老大麵把你給碎屍萬段,我看你還能笑得出來不!!”
砰砰砰!
戰俘被好一頓拳打腳踢。
不以為意。
以前被雷魂幫給嚇到了,再看到他們都感覺瑟瑟發抖,靈魂不安,好像受了驚似的倉皇大叫。
可是這兩天看到了那一夥人的手段以後,戰俘都覺得,雷魂幫跟人家比起來,可真是小巫見大巫了。
更何況……
現在雷魂幫自己人被替換下去多少個,他們自己還不知道呢!這雷魂幫距離大難臨頭全軍覆沒的那一天,可不遠了!
且讓他們得意一會兒吧!
戰俘越想,笑的越發得意。
雷魂幫人氣不過,一邊打戰俘,一邊全軍出發。
片刻後。
雷魂幫的這個營地,也就剩下吳理一行人繼續守在這裏了。
由於王胖子剛過來,就和雷魂幫好幾個人都混熟了,因此,雷魂幫人離開後,看守大門的,就被安排成了江顏,強子,王胖子和林洛四。
此時此刻。
四人就坐在這營地外麵,點燃著篝火,坐在地上,兩腿岔開,胳膊悠閑的搭在膝蓋上,漫不經心的拎著自己手裏的肉,放在火上麵烤。
林洛四笑了笑,還輕哼了一聲:“胖哥,真有你的啊,稍微混了一個臉熟,今天這事兒就輪到咱們頭上來了,這可是好差事啊!”
王胖子拍了拍胸脯:“也就一般吧!其實我這個人平時都不顯山露水的,不輕易展現自己的的才華!咱這叫做藏拙!扮豬吃老虎!”
強子默默遞給了王胖子一個嫌棄的眼神。
屁股挪了挪,離得王胖子遠了一些。
江顏抬頭看了一眼這兩人的互動,沒做理會,又低下頭去看了一眼手機,正好也就這麼一低頭的片刻,群裏來了新消息。
狗剩:老大們,我們查到迷天陣了!
江顏手一抖。
手裏的烤肉,差點就掉進火堆裏麵去了!
YY:如何?
藥到命除:你們兩個可以啊!深藏不露,哪裏找到的?
狗蛋:嘿嘿,我們在一本書上看到的,迷天陣就是,類似於一個障眼法,但是在障眼法的末端會設置一個陣法,把你給傳送回去,所以給你一種走來走去都回到原點的假象。
狗剩:實際上四周你們看到的,都不一定是真實的。
李拜天看到這裏,擰了擰眉頭,抬頭看向沈南蕭。
沈南蕭站在不遠處,負手而立,緊鎖著眉頭看著前方那一條唯一的,狹窄的通往山穀的路,清俊的麵容上,隱約可見幾乎隱忍不住了的怒火和煩躁,卻被他狠狠的壓下,沒有貿然行動。
感受到李拜天的眼神,沈南蕭立馬轉過頭去,看向他。
那一瞬間,瞳孔深處,仿佛有一隻猛獸橫衝直撞了出來,讓李拜天靈魂都為之一顫,太陽穴突突跳了兩下。
他可真是被沈南蕭一瞬間那煞氣給嚇了一跳。
“信息又多了一些。”李拜天鎮定下來,站起身走到沈南蕭的身邊,把狗剩和狗蛋那一番話說給沈南蕭聽。
沈南蕭眉頭頓時蹙的更緊了一些。
他轉過頭重新看向山穀的方向,眸中染上沉思之色。
李拜天在原地踱著步子。
醫術方麵的,他很多時候不需要指點,都一下就能頓悟了,可是關於這一方麵的,李拜天的思維就好像是被局限住了似的。
就是典型的——打一杆子動一下地方。
別人不給出最終答案,李拜天想破腦袋也是想不出來的。
所以,他想了半天,連朝著什麼方向去分析,都沒想出來,甚至想著想著,還莫名其妙的把自己前幾天沒弄明白的醫學上麵的問題,給想明白了。
李拜天:“……”
等這個答案被自己分析出來的那一刻,李拜天整個人有著一瞬間的呆愣。
我是誰,我在那,我在幹什麼?
不應該是在想陣法的事情嗎?
李拜天頓時一個拳頭砸在了頭上。
身後的王府侍衛:“……”
神醫這是在幹什麼?
想不出來也不至於自殘吧?
“沈南蕭,這……”李拜天實在是無能為力了,正想要告訴沈南蕭,他在仔細問問狗蛋他們,沒想到一抬頭,卻看到沈南蕭扯開一塊布蒙上眼睛後,就大步往前走。
李拜天:“??”
伸出去的手,停頓在半空。
他微微眯了眯眼,看著沈南蕭的動作:“他有辦法了?”
李拜天回頭看向王府侍衛:“走,跟上。”
沈南蕭一路上全憑感覺往前走。
剛才李拜天說出來的那一番話,讓沈南蕭有一陣懊惱——這兩天裏,他光顧著去糾結眼睛看到的東西了,卻完全沒有去考慮,眼睛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
沈南蕭蒙上眼睛。
用自己的本能和內力,感知著前方的路線。
在進入到那條山穀狹窄小路約麼二十米的地方,沈南蕭轉身,朝著左邊走去。
李拜天:“!!”
在他看來,就是沈南蕭以義無反顧之姿,當仁不讓的一頭朝著牆壁撞了過去,然……結果卻出人意料。
沈南蕭好像直接從牆壁上傳過去了。
然後,他們就看到,這牆壁上麵,隱隱約約還可以看到沈南蕭半透明的,好像投影儀投放在這牆壁上的畫麵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