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名,第三名,第二名都一個一個上去演示了。
但是結果和諸葛天一樣。
所有人都等著暴雨梨花針的主人,而無心關注他們的東西。
“最後一位,雲煙。”管家高聲叫道。
這一聲,如同驚雷一樣砸落下來,直接把所有人都砸的腦中狠狠一震。
“暴雨梨花針,難道是她設計出來的?”
“整個場地所有人都演示過了,也沒看到暴雨梨花針,現在就剩下這個女人了……”
答案已經很明顯了。
吃屎君的臉色,這下可真的如同吃了屎一樣的難看!
甄帥眼睛都瞪圓了。
甄柔氣的不行,瞥了一眼四周人躍躍欲試,如狼似虎如癡如狂的眼神,她陰狠的咬了咬牙:“不行,這可不是我想看到的局麵!”
甄柔已經想到了辦法。
江顏此刻已經走到了演示區域。
暴雨梨花針,正被藏在袖子裏麵。
她和前麵的管家交代了一下,管家立刻去照做,前麵出現了兩個家丁,中間距離大概十米左右。
眾人都詫異的看著。
不知道江顏到底是要做什麼。
甄柔冷哼道:“哼,嘩眾取寵。”
這時,左邊的家丁動了。
觀賽區的眾人看的不太清楚,但是離得近的人卻看的一清二楚,左邊的家丁扔了一個銅板,被右邊的家丁接住。
這一係列動作,從開始到結束,也不過眨眼的功夫。
他們甚至都沒看清楚江顏是否有過動作,就結束了。
眾人:“……”
“這是演示的什麼?”
“玩呢?”
“這什麼東西啊?不是說暴雨梨花針嗎?”
“……”
“拿燈來。”赫連家主親自上陣,把銅板接了過來。
銅板在黑幕布上麵被放大了,看起來和正常的銅板幾乎沒有任何的差別,諸葛天狠狠鬆了一口氣,其他人剛想要嘲笑一番,忽然,赫連家主提起了手裏的燈籠。
燈光透過銅板。
那密密麻麻們的,細如牛毛,讓人肉眼幾乎窺測不到的細孔,便格外清晰的展露了出來!
場內頓時一片嘩然!
“我的天!!”
“我都沒看到這姑娘是什麼時候有所動作的,居然……”
“銅板都被打成這個樣子!可想而知,這東西要是打在人的身上,得是什麼樣子啊!!”
“就那麼短短一會兒,也就眨眼的功夫,就這樣?”
“這玩意,太恐怖了吧!對了剛才這姑娘說是暗器!”
他們簡直無法想象,這樣的東西真的是一個女人可以設計並且鍛造出來的!!
老者和大師們看江顏的目光都有點發傻了。
“這已經不能說‘不愧是花銘萬的徒弟了’,這姑娘顯然水平在花銘萬上麵呢!”
“我突然想拜師了。”
“你拜師,家主打死你!”
老者道:“我倒也有點想去問問,那設計圖,到底是如何打造出來的,這個設計圖上麵那些奇怪的符號,我們要是學會了的話,那麼對設計圖的鍛造把控,肯定更上一層樓!”
老者現在十分欽佩,那奇怪的符號。
那絕對是鍛造非常大的助力!!
這姑娘想法新奇創造力極強,真是不可多得的奇才啊!!
赫連家主看著江顏的目光,也是格外的滿意,他走上前來,拿著銅板:“雲煙姑娘,這銅板可否贈與我?”
江顏笑道:“赫連家主言重了,這銅板,可不正是前輩家裏的東西,何來晚輩贈與一說?”
赫連家主高聲笑了笑:“也不知道花銘萬在哪裏撿到的你這麼一個小姑娘啊!那老頭子可真是命好!收了你這麼個徒弟。”
赫連家主隻是感慨一下老友。
可是整個鍛造師群體都炸開了鍋,甚至外圍一些觀賽的,也都騰地一下站起來身。
“臥槽!花銘萬的徒弟?”
“我的老天爺我不行了,誰來給我人工呼吸一下?”
“我簡直要瘋了,以前我爺爺說他想方設法想要拜師花銘萬都被拒絕了呢!沒想到我居然在這裏看到了花銘萬的徒弟!!”
“花銘萬,是我認識的那個花銘萬嗎?”
場地炸了。
密密麻麻的目光定格在江顏的身上,好像恨不能把她渾身燒出來一個窟窿。
諸葛天險些捏碎了自己的拳頭。
費盡心機傳播自己天才名聲的他,現在無人問津。
反倒是一出現就被人人嗤笑的女人,此刻變成了萬眾矚目的璀璨明星!!
該死!
這女人是花銘萬的徒弟,為何不早說?是故意的嗎?
就是為了在這種時候暴露身份,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嗎?
真是無恥至極!
甄柔不認識什麼花銘萬,可是卻看出來了,觀賽區所有人都認識,甚至已經做好了上前去拉攏江顏的準備,就忍不住妒火中燒!
該死的小賤人!
惹了本小姐,就算是你真有兩把刷子,本小姐也不會讓你好過的!!
“你們知道嗎?昨天這個女人,還公然在客棧裏麵,說自己是殿主罩著的呢!甚至大放厥詞,說不懼在座的任何人!看不起在座的任何人,隻有殿主才有資格罩著她!其他人都不配!難怪這麼猖狂,原來是仗著自己的身份!”
甄柔沒有放大聲音。
這句話,完全隻是想要讓觀賽區的大人物們知道。
躍躍欲試的大人們頓時愣住了一下。
不少人一下回過神來了。
剛才他們這麼罵這個女人,女人那可都是最最記仇的,現在就算是巴結,這個女人也不會給他們好臉色看。
說不定還會奚落他們,故意拿喬,讓他們顏麵無存!
“呸,一個臭娘們,有點本事就開始吹牛逼了?”
“還看不起我們?真是,真以為自己是什麼好人物,香餑餑呢?”
“殿主罩著她,真是癡人說夢!”
“殿主是眼瞎了嗎,居然會罩著這麼一個人!”
“咱們誰也不搭理她,就看殿主來不來!到時候沒有人搭理她,她自己就知道著急了!”
甄柔冷笑道:“誰知道了呢?說不定是這個女人日有所思也有做夢,分不清楚夢境和現實了,每天腦子裏麵都想著殿主,說不定做夢都想要爬上殿主的床榻呢!嗬,殿主那樣的人物,被這樣一個下賤的女人想,簡直是對殿主最大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