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陌玄不知道蒙桐桐究竟想看監控什麼東西,但是掃過各個監控的界麵,他意外發現,監控視頻被人改過了。
嗬,有點意思。
他一撩頭發,似笑非笑:“看來,是有個高手。”
蒙桐桐立即扭頭:“什麼意思?”
曆陌玄看她呆萌的模樣就忍不住想逗她:“怎麼樣,我還是有點用的吧。”
但是蒙桐桐看上去很著急,很嚴肅地問他“究竟是什麼意思。”
曆陌玄一指監控畫麵,聳聳肩:“很明顯啊,有人替換了監控視頻。”
這種小兒科的東西別人看不出,他可是一眼就能看明白的。
而且,對方的手段嚴格算起來並不高明,應該是時間不夠。
不過,這也意味著有人入侵了酒店的監控係統。
曆陌玄不動聲色地數落了酒店經理一頓,原本還想和蒙桐桐問問畫的事,可是她一臉心事重重的模樣也就沒有再追上去。
蒙桐桐走的太著急,地上掉了一張紙,上麵寫著一個酒吧的名字。
他勾起唇角,怎麼這位蒙小姐總是這麼湊巧地出現在他正好知道的地方。
這究竟算是有緣呢,還是有緣呢。
但一想到對方已經名花有主了,曆陌玄又嘖了一聲,就算是有緣,那也是孽緣。
正想著,他的人就來了電話,說路家那位被拋棄了很多年的路柏回來了。
曆陌玄嘴角掛著冷笑,路柏,冷慕修身邊最得力的助手,也是最好的兄弟。
而冷慕修的女人蒙桐桐卻也剛好也在這裏。
如果沒猜錯的話,蒙桐桐應該是因為誰才來的,那麼……
接下去,她應該會去這個酒吧找線索。
反正路家的事還在進行中,曆陌玄就跟著過去。
不過,很顯然這位蒙桐桐看上去奶呼呼呆萌的可以,但是也很有脾氣。
見她幾次拒絕,曆陌玄也沒生氣,既然她不同意,那他就直接在絕色酒吧等著。
“曆少,我們查到,那位路柏早年因為父親移情別戀,母親早亡,他差點被繼母害死,所以就逃了。這些年他一直在定雲市的冷慕修身邊。”
這些曆陌玄之前也查到了,嗯了一聲,接過他們調查到的資料查看。
路杉和路峰曾經和他父親都有來往,嚴格來說,和禹諾他們家當年的情況很相似。
隻是不同的是,禹諾父親禹煬是發現了殷海平犯罪的事實被殺人滅口。
而他父親,卻僅僅是因為比路杉路峰他們有錢就遭來了殺身之禍。
可惜,路杉已經死了,路峰還沒等他動手,就被自己的女人氣得中風。
曆陌玄嘖了一聲,有些不爽。
“曆少,有人闖進來了。”光頭道。
“嗯?”曆陌玄從資料裏抬起頭,果然看到了另外一個私人監控裏有人闖入了監控室。
裏麵一男一女,女的果然就是蒙桐桐。
究竟想找什麼東西,願意費這麼大的力氣。
他把資料一收,起身道:“走吧,我們也過去看看。”
他們幾個人走到門口,曆陌玄示意:“你們先進去,我再出來。”
光頭是個聰明人,聞言一想就明白過來:“曆少放心。”
他們推門進去,凶神惡煞地嗬斥:“哪兒來的狗東西,偷到爺爺我的頭上來了。”
裏麵的人回道:“我們隻是來查點東西,不是偷東西。”
光頭故意凶巴巴地吼,就等著曆陌玄進來來個英雄救美。
曆陌玄也覺得時機差不多了,才懶洋洋地開口:“我還能不能好好吃個飯了。”
屋內的蒙桐桐立即就聽出了這個聲音:“曆陌玄。”
曆陌玄勾起了笑,從一個小弟手裏奪過方便麵盒子,走到門口,一臉驚訝:“喲,大畫家,又見麵了。”
光頭附和著問:“曆少認識?”
曆陌玄似笑非笑:“這個嘛,我也不知道該說認識呢還是不認識呢。你說呢,大畫家。”
誰都看得出來,曆陌玄在逗蒙桐桐,光頭也就順水推舟地打著哈哈混過去了,讓他們看了監控。
曆陌玄把方便麵盒子往桌上一放,也就正大光明地跟著一起看。
看到蒙桐桐特別留意的地方,他終於知道她在找什麼了。
一個女孩子被下藥,那個女孩子是認識路柏的。
他記得那個女孩兒叫……童音?
是定雲市童家的小小姐。
這麼說來,這位童音小姐應該是在被下藥後出事了,蒙桐桐所以在找線索。
曆陌玄不由多打量了幾眼蒙桐桐,這個看似很軟糯呆萌的女生,這方麵倒是還有點不一樣的氣勢。
蒙桐桐在確認了那群人後,拿出了現金要光頭他們想辦法找到視頻裏的幾個人。
那幾個就是給童音下藥的人。
曆陌玄讓光頭他們去找人,但是自己卻已經知道了是怎麼回事。
找那幾個混混,光頭他們果然有本事,到了晚上約定的時間,果然就找到了人。
曆陌玄也發現了蒙桐桐發狠的時候還真有點禹諾以前的樣子。
之前倒是聽禹諾提過,說是在定雲市遇見了一個特別可愛的女孩子,有點膽小,有點內向和不自信,但是又意外地很堅定。
這種矛盾綜合體也是少見。
他倒是真的有點喜歡這個叫蒙桐桐的女孩子了。
等把人送走,曆陌玄立即就給定雲市的禹諾打了個電話。
禹諾一聽他見了蒙桐桐,立即道:“你別打她的主意啊我警告你,我知道冷慕修這個人。”
“他的手總不能伸到我們國內來吧,再說了,你們一個個結婚的結婚,戀愛的戀愛,留我一個孤家寡人。”
“不是你說的要打一輩子光棍不結婚不找男女朋友的嗎?”禹諾調侃,“怎麼,現在覺得一個人不好玩了?”
曆陌玄很嚴肅地回答:“不好玩。”
“不好玩也不能招惹上蒙桐桐。”禹諾言辭犀利,“我服了你們一個兩個的,怎麼總找軟柿子捏,一個寒煙,一個桐桐。”
“你個小壞蛋,小沒良心的,你才認識人家幾天,就這麼懟我們。”
“同為女人,我當然是為女人說話了。”禹諾很坦白,因為秦慕的事,她已經覺得很對不起寒煙了,不能再對不起蒙桐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