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寒澈有些驚訝,看她對小包子還有伊豆豆就知道,小諾其實很喜歡小孩子。
他一直以為當孩子出生會搶走所有的關注,可沒想到她竟然是這麼想的。
說完那麼正經八百的話,禹諾眨眨眼睛:“怎麼樣,是不是覺得你的夫人現在比以前懂事多了。”
離寒澈忍俊不禁,輕撫著她的眉眼:“是啊,不能再隨便體罰了。”
禹諾瞪眼:“那當然不能體罰啦,家暴一點都不好,知道嗎。”
離寒澈挑眉,意有所指:“你確定?”
禹諾扭捏地動了動,小口喝著牛奶,捧著杯子:“那在床上偶爾小小家暴一下也是可以的。”
離寒澈淺笑出聲,他的女孩兒什麼時候都還是個小女孩兒。
他也吃了點東西,對於禹諾是不是會懷孕的事也就不在那麼在意了。
“澈叔叔,你是不是還要去都城?”兩個人吃飽喝足了,也說起了剩下的事。
“嗯,明天早上我過去。”離寒澈已經有了打算,剩下的事其實已經很簡單了,用不了幾天就可以塵埃落定。
禹諾道:“我跟你一起過去好不好?”
“你想過去?”
禹諾點點頭,撒嬌地往他懷裏靠:“人家不想和你分開嘛。”
離寒澈非常受用地捏捏她的臉頰:“沒有別的目的?”
禹諾:“……不要那麼聰明可以嗎。”
離寒澈莞爾。
禹諾隻好道:“還想去看看卡爾教官,怎麼也是我的教官,他傷了我都沒空去看他。而且,曹楠應該也不會放過我吧,我是證據啊,我才不想讓他逮捕我呢。”
離寒澈就知道是這樣,輕撫著她的頭發,溫柔道:“你的戲怎麼辦。”
“嗯……我再給孫導請幾天假,等事情結束了,我就老實地把剩餘的戲份都拍完。”以後沒有別的事了,就老老實實地當個女藝人。
“好吧,明天你跟我一起去都城。”離寒澈其實也有打算讓禹諾一起跟著去,“不過你要有心理準備,去了,就要麵臨測謊。”
禹諾舉手保證:“我保證不會拖你的後腿。”
離寒澈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親吻:“你從來就沒有給我拖過後腿。”
親吻一點點順手手腕吻上了唇,禹諾被按在床上,她麵紅耳赤地一手捂住離寒澈的唇,一手抵在他的胸口:“不行不行,今天太多了。”
離寒澈眸光深幽,聲音暗啞:“最後一次。”
禹諾恍惚中心跳加速:“那就最後一次哦。”
“好。”離寒澈握住她的手,吻了下來。
可等到後半夜的時候,禹諾才終於意識到自己犯了個多大的致命錯誤。
他的一次,和她的一次,不是同一次。
嗚嗚嗚……
她的腰要斷了……
第二天早上,禹諾還在睡夢中就被離寒澈抱著出了門。
直到上了私人飛機,她才恍惚地從床上醒過來。
離寒澈正在床邊的單人沙發上看資料。
飛機窗口的光芒照射進來,落在他半邊身上,印上一層光輝。
他一身黑色的西裝,白色襯衣領口微敞,鼻梁上夾著一副金絲邊眼鏡。
唔……長得真帥,可就是衣冠禽獸!
哼!
禹諾翻了個身,一下扶住後腰:“哎喲!我的腰!”
離寒澈立即放下手裏的資料,起身走過去,關切地給她輕輕按摩:“昨晚讓你別去扭,你不聽,後腰有點拉傷了。”
禹諾欲哭無淚,第一次因為房事把腰弄傷的,她是不是普天之下第一個。
“也不知道是誰毫無節製!”她趴在床上,任由離寒澈給她按摩。
離寒澈笑了起來:“好,以後一定節製。”
禹諾覺得這話一點都不可信了,就像昨晚說最後一次一樣。
“嗯,好舒服。”腰部被不輕不重地按壓著,禹諾不由自主地呻吟出聲。
離寒澈手一頓。
“繼續呀。”禹諾趴在枕頭上,又問,“我們快到都城了嗎?”
離寒澈終於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受,隻能忍著繼續給禹諾按摩:“還有半個小時左右。”
“嗯,曹楠是不是去公寓抓我們抓空了。左邊點,啊,就是這裏。”
離寒澈哭笑不得地停了下手:“你是故意的吧。”
禹諾扭頭,笑眯了眼睛:“半個小時對你來說短了點,繼續按摩吧,我的離先生。”
離寒澈認命地繼續按摩,但眼底卻噙著笑,緩緩道:“純粹的快速活塞運動,十五到二十分鍾就夠了。”
禹諾身體一僵,不可置信地扭頭看他:“不會吧?”
他不是每次都一個小時起跳嗎?
十五分鍾也行?
離寒澈俯下身,在她耳邊低語:“寶寶,做愛和活塞運動是兩回事,時間也是不一樣的。”
禹諾麵紅耳赤地捂住耳朵:“我不聽我不聽,我什麼都沒聽見。”
離寒澈看到她的模樣,忍不住在她額角親了親。
他也隻是逗逗她,沒有來真的。
畢竟,他沒禽獸到這種地步。
現在都城的事更要緊,以後有的是在飛機上的機會。
他直起身又給她按摩了一會兒,溫和道:“這次的審問,除了曹楠一派,其他的都是我們的自己人。曹楠還不敢對你做什麼,所以,你不用去擔心。”
禹諾哀怨地瞪了他一眼,就知道欺負我。
“你隻要不欺負我,我腦子就不會蠢到說錯話。”
離寒澈看了看時間,鬆了手,示意禹諾可以起來:“說錯話也沒關係,曹楠越覺得自己抓到了漏洞他就越開心,也就越是會出紕漏。”
禹諾坐起身,動了動腰,果然不疼了。
這麼一個十全九美的老公,禽獸就禽獸吧。
人總是不能太貪心的。
她雖然沒說話,但靈動透亮的眼睛裏什麼都說了,離寒澈寵溺地笑了笑:“腦袋瓜裏能不能想點正經事。”
禹諾反駁:“你不正經才覺得我想的不正經。”
離寒澈捏捏她的臉頰:“好,我不正經。”
禹諾這才傲嬌地嗯了一聲,又問:“澈哥哥,你辭職以後想做什麼?”
離寒澈帶她去洗漱了一下,說:“你不是說要養我嗎?”
“你惹我生氣了,不養了。”禹諾做了個鬼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