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得逞的。”
“我會。”豐逸唇角的笑苦澀而張狂,“我有秘密武器。”
若琳愣住。
“我要先離開一段時間。”豐逸又道,“不要再去找禹元墨了,等我以後回來,你會明白的。”
若琳見他沒打算帶自己走,又問道:“你不帶我走嗎?”
豐逸搖頭:“我想帶你走,可你一定會想辦法聯絡禹元墨,所以我要一個人去辦事。事成之後,你都會明白的。”
若琳想不帶她走也好,她跟著隻怕也會成為拖累。
這樣一來,禹元墨他們要做什麼事也方便點。
豐逸有些不舍,但最後他還是轉身離開。
等豐逸一走,若琳就立即起身想去找什麼東西可以解開手銬,可是找了一圈,找個跟別針,卻根本就打不開。
她頹然地坐在床邊,懊惱:“怎麼禹元墨輕鬆地就打開了手銬。”
過了快半個小時,房門緩緩開啟了一條縫,若琳擔心豐逸又回來,慌忙躺下。
“若琳小姐?”進來的男人禮貌地詢問。
若琳坐起身,看著自己家門口站著的兩個男人:“你們是?”
“你好,若琳小姐,我們是影寒先生的手下,負責保護若琳小姐。”嚴武和白鬆見她手腕上的手銬,又看見有一根曲別針在床頭櫃上,拿過在鑰匙孔裏透了一下,順利地打開。
若琳:“……”看來他們這一行的,開鎖是必備的生存技能。
“豐逸已經離開了,若琳小姐現在是打算做什麼。”解開手銬,白鬆又問。
禹諾不再需要保鏢後,他們也就回歸了本職工作,平時接接任務。
保護若琳就是他們現在的任務。
不過在接觸過禹諾那個不按牌理出牌的小丫頭之後,他們發現任何一個目標人物都特別好相處,也非常容易保護。
除了那個被寵壞的小丫頭!
若琳活動了一下手腕,沒想到禹元墨還派人保護自己。
可想到豐逸,她又覺得有些很難受。
究竟這些年他都做了什麼,而她在他身邊有沒有做過犯法的事。
“你們……知道豐逸會去什麼地方嗎?”若琳還是想找到豐逸,不想他再繼續錯下去。
說來也奇怪,在以為是禹元墨殺了她的父母後,她恨不得能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可在知道是豐逸之後,她除了憤怒,也沒有更多的情緒了。
她想報仇,可卻沒有想要禹元墨死的那種心境。
她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可是,她也不想再讓豐逸繼續下去。
她要為爸媽報仇,也要豐逸受到應有的懲罰。
若琳突然想到了禹諾,不知道她說的那個人,是不是也是這樣。
白鬆回答:“豐逸有人去跟著,我們的職責是保護若琳小姐。”
她想了想:“我去醫院吧,我想,豐逸不會再來找我了。”
女兒還在醫院,她也不想去其他地方。
白鬆和嚴武照辦:“那若琳小姐收拾一點衣服,我們就過去。”
若琳嗯了一聲,可收拾衣服的時候,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來。
“對了,我的手機!”她急匆匆地走到客廳,可剛才扔在那裏的手機已經不見了。
“你們有禹諾的聯係方式嗎?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和她說。”她記不住禹諾的電話號碼。
嚴武拿出自己的手機,找到了禹諾的號碼,遞給了若琳。
若琳撥通了禹諾的電話,立即道:“我手機被豐逸拿走了,如果是我的號碼,你千萬別信。”
禹諾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根本沒聽清若琳說了什麼。
她才剛回來,一路上已經困得不行了。
離寒澈又要趕著去辦事,把她抱回了房間就走了。
“禹諾,你聽見我說話了嗎。”若琳又問道。
禹諾翻了個身,唔了一聲,慵懶迷糊:“聽見了……”
“還有一件事,剛才豐逸說他還有秘密武器。我不知道他指的是什麼。”
禹諾迷迷糊糊地又嗯了一聲,根本沒聽清楚:“我不怕他……你也不用怕他……”
若琳這才意識到這個時間禹諾應該睡著了:“算了,等你醒了再說吧。”
電話一斷,禹諾隨手把手機一扔,趴在床上,一轉眼又迷糊睡著了。
可恍恍惚惚地她又一下睜開了眼睛。
秘密武器?
什麼秘密武器?
如果豐逸有秘密武器,那梁思蘭呢?
禹諾立即翻身坐起:“不行,必須給澈叔叔打個電話。”
電話撥通的時候,離寒澈有些驚訝:“怎麼醒了?”
“澈叔叔,我剛才接到若琳姐的電話了,她說剛才豐逸和她說他還有個秘密武器。你說,如果豐逸有秘密武器,梁思蘭會不會也有?”
離寒澈對於這個事情也頗感意外:“豐逸告訴若琳的?”
“嗯,她剛給我打的電話。我想,豐逸應該不是在撒謊。”也因為不像是在撒謊,所以禹諾才覺得蹊蹺。
“秘密武器。”離寒澈微蹙眉頭,神色漸斂。
“澈叔叔,你是不是想到什麼了?”
離寒澈的確想到了一些事,但現在還需要得到證實。
“在學校好好呆著,哪兒都不許去。”他言語間很嚴肅。
禹諾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聽見他有這樣嚴厲的語氣,原本想辯駁幾句的也作罷。
“那你自己一定要注意安全,萬一真有什麼……”她遲疑著,“就別再管了。”
她沒有說的很明確,但是意思卻清楚地傳達給了離寒澈。
她不在於那位副總統,隻在乎他。
離寒澈眉眼一柔:“我知道,隻要你乖乖的,我都不會有事。”
“我等你回來給我上課。”禹諾又溫柔地低語,“答應我的三個月,這才兩個多月,還不滿呢。”
離寒澈笑出聲:“好,事情辦完我就回來。如果考試不及格,我可是要懲罰的。”
禹諾想想,自己真要考試了,而且要提前畢業,考試的內容比他們都多。
“要是我都通過了,有獎勵嗎?”
“有。”
禹諾這才滿意地掛斷了電話。
車上,離寒澈掛了電話,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不去副總統府,先去監獄。通知他們,我要提審聶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