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寒澈眉目溫柔,聲音低沉磁性:“遵命,我的老婆大人。”
話雖這麼應下了,但是離寒澈絕不可能就這麼明目張膽地陪著禹諾去學校。
而且禹諾藝人的身份如今太過矚目,身邊時時刻刻跟著個男人反倒更刻意。
哪怕說是保鏢也不太頂用,反而會顯得禹諾很張揚。
所以到最後禹諾也沒想好要讓離寒澈以什麼身份進入學校。
又一年過去,離寒澈的生日一過,禹諾就準備進學校了。
晚上,禹諾坐在床邊看著離寒澈忙碌的身影,幸福地又趴在了床上,兩條大白腿晃來晃去:“澈叔叔。”
離寒澈抬眸,湛藍的眼睛裏滿是寵溺:“怎麼了。”
“你明天要怎麼跟我一起去學校呀。”禹諾爬到床尾,期待地看著離寒澈。
“秘密。”
禹諾佯怒:“哼,你要不說,今晚上就不準你上床,睡書房。”
離寒澈笑出聲:“睡書房?”
“嗯。”禹諾梗著脖子,重重點頭,表示自己可凶了。
離寒澈將行李箱拉上拉鏈,起身緩步走到床邊。
禹諾下意識地就想躲。
離寒澈一把拽回來,按在床上,低頭吻上去:“還讓我睡書房嗎?”
“用美男計,可恥。”禹諾倒躺在床尾上,憤然地勾住他的脖子,主動吻了上去。
第二天早上,她一身酸軟地醒了過來,兩條腿一下地就有些打顫。
她有些無奈地想,要是這樣被哥哥看到,肯定又要罵澈叔叔,噢不,澈哥哥。
昨天晚上她是切身體驗了一番什麼叫自作孽。
也終於明白,為什麼離寒澈對她說在床上的時候不要叫他叔叔。
那種感受太讓人頭皮發麻了。
走到衛生間,禹諾腳下一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啊。”地上有地毯,倒也沒有摔到哪兒,可屁股疼。
離寒澈嘩啦一下拉開衛生間的門,看著女孩兒可憐巴巴地捂著屁股跌坐在門口,慌忙把她抱起來。
“屁股……唔。”他剛說了兩個字就被禹諾捂住了嘴。
“可以做不可以說,太丟臉了。”禹諾臉紅地看著離寒澈,堅決不肯承認自己因為婚後的第一次心靈契合而屁股痛。
離寒澈眉眼一笑,握住她的手:“是我不好,沒有把持好度。”
禹諾搖頭:“是做的太少了。”
誰結婚這麼久了才做第一次也很難適應。
離寒澈揉揉她的頭發,笑起來:“我的錯,以後慢慢增加。”
禹諾這才勉強同意地點了點頭。
等下樓吃早餐的時候,她也已經緩過勁來,穿著高領的衣服,也剛好遮住了脖子上的那些痕跡。
唐幽也在,看到她下來,說道:“我也要去上學。”
禹諾:“啊?”
“我爸說我缺失大學生活,過得不像一個女孩子。”唐幽身邊就一個行李箱,“讓我跟著你一起學學怎麼當當個女大學生。”
禹諾指著薛雲清:“我現在也要跟雲清學。”
薛雲清連忙擺手:“沒有這回事,別聽她胡說。”
“怎麼是胡說,現在我們幾個人裏不就你還像個大學生嗎。”禹諾表示自己沒有亂說。
其他個人都連連點頭。
薛雲清哭笑不得,沒有接觸過打打殺殺的,目前還真的隻有她了。
索菲亞道:“那我是不是也要去學校上個學?陪陪我的親愛的?”
禹元墨道:“還是那句話,以什麼身份進去。”
他頗為驕傲地想,幸好他還有個身份。
禹元墨又不由瞥了一眼處變不驚的離寒澈,說要陪小諾去學校,可怎麼去?
他這個樣子去學校,學校還不掀翻蓋兒。
“時間差不多了,陌玄,你送他們去學校。”離寒澈吩咐。
禹諾走到離寒澈身邊,小聲道:“你究竟要怎麼來學校陪我呀?”
“到時候就知道。”離寒澈揉揉她的頭,示意她該出發了。
問了半天也沒有答案,禹諾隻能走了。
“我也去學校了。”禹元墨也起身,請了這麼久的假,再不去學校,他都該被開除了。
如今家裏唯二的兩個單身男青年隻能肩負起“司機”的責任。
曆陌玄開車,禹元墨坐副駕駛,三個女人坐後麵。
“小諾你脖子怎麼了?”領口微微開了,唐幽立即就看到了禹諾脖子上的吻痕。
禹元墨嗖地一下轉身盯著禹諾。
禹諾麵不改色:“撓的。”
薛雲清耳根一熱,顯然比唐幽清楚那是什麼,對唐幽使了個眼色。
唐幽雖然在這方麵比較遲鈍,但也不是蠢,很快就明白過來,有點尷尬地咳了一聲。
曆陌玄唉了一聲,看禹元墨:“哥們,你這樣不好。”
“叫叔叔。”禹元墨冷冷地掃了曆陌玄一眼,“我跟離寒澈同輩。”
曆陌玄鄙視他一眼,喊:“大……叔。”
禹元墨眼睛一眯。
禹諾擔心這兩個人在前麵就打起來,忙道:“對了雲清,你和齊昊最近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他一邊上課一邊學習管理,哪有空理我。”薛雲清扭過頭,回得沒什麼誠意。
禹諾少見薛雲清有這麼別扭的時候,愣了一下。
唐幽小聲道:“據消息,最近有個女的在追齊昊。”
禹諾微張著嘴:“遇見撬牆角的啦!誰啊。”
“學校裏的一個校花。”唐幽的消息很靈通。
禹諾眨眨眼睛:“我們都不在,居然還有校花?”
曆陌玄噗哧一下笑出聲:“小諾,我從來不知道原來你也有自戀的時候。”
“我這叫實話實說。”作為大明星,禹諾這話還真是實話,畢竟自己曾經是被票選出來的。
她又摟過薛雲清:“等著雲清,本姑娘現在回歸學校,誰敢撬我們自己人的牆角,我打得滿地找牙。”
薛雲清被她給逗笑了:“不是說要學當一個普通的女大學生嗎,就這麼當啊。”
“普通女學生遇見糟心的事也要反抗的吧。”唐幽皺眉,很忐忑,“難道不能動手嗎?”
禹諾立即表態:“誰說不能動手,開學第一天我就揍了一個假冒偽劣的教官好嗎。”
“現在還揍嗎。”禹元墨問。
禹諾想了想,算了吧,現在她打別人,可能真要打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