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還跟著一張圖片。
圖片裏,她捂得嚴嚴實實,身邊還跟著一個男人。
【還玩3P?】那個帳號又發了一條。
禹諾盯著圖片半晌,反應過來,這應該是當初她帶著上官廷去見離伯伯的時候。
這都多久的事了,竟然被發出來。
而且從圖片角度來看,應該是酒店的監控攝像頭拍下來的。
禹諾點進對方的帳號,發現是今天才注冊的。
嗯哼?
這就有意思了。
她也沒在意這圖片和評論能夠在網上傳播多久,反而好奇這個人是誰。
她用電腦登陸,隨後進了一個程序,很快就鎖定了這個帳號背後的IP地址。
很顯然,對方不是一個老手,竟然留下了一個最容易被查到的IP地址,要知道很多狗仔會選用國外的域名和動態IP,讓人追查也會耗費時間。
她在鍵盤上敲擊,很快鎖定了IP的所在位置——聖非莊園。
“哈。”禹諾忍不住笑出了聲,這麼一來,究竟是誰發的已經一目了然了。
她單手撐著頭,想了想,做了個簡單的代碼病毒。
手機的主人完全沒有意識到有問題,竟然輕易地點了進去。
禹諾嘴角一撇:“簡小姐啊簡小姐,你說你這東西都能亂點進去,總統先生還能不能有點小隱私了。”
她順利地黑進對方的手機,發現除了酒店的那幾張照片就沒有其他的了。
但是因為她包裹得太掩飾,就憑酒店那個攝像頭的像素,也不能明確地表明那就是她。
禹諾更是順利地找到了簡真真和對方談話的內容。
無非就是一定要釘死她,沒有東西也要找些東西,無中生有。
幸好這手機裏還沒有其他的關於總統的什麼私密信息,要不然,真是什麼都曝光了。
估計總統先生也知道自己這位親孫女智商平平,不敢交給她重要的東西。
她將那些對話截圖下來,又故意和對方說了點別的,全部截下來後,禹諾再回到自己的帳號上。
評論下方已經有很多了,有粉絲否認那不是禹諾,也有人以“科學”的角度分析那就是她本人。
手機響起,禹諾接過一看,是孫凱的電話。
“喂,孫導。”她接了起來,手中將圖片打包發送給了另外一個帳號。
“你看到網絡上的那些東西了嗎,究竟怎麼回事。”孫凱著急詢問。
“那是我……嗯父親,旁邊那個是我哥們。”禹諾想,她都和澈哥哥結婚了,雖然現在沒說要改口,但名義上,離仲越的確是她父親了。
孫凱一聽,壓低了聲音道:“可你父親不是、不是去世了嗎?”
他心裏一咯噔:“你可千萬別回什麼幹爹,這東西越說越亂!”
“什麼幹爹?”禹諾將圖片發送完,有點不解地反問了一句,又解釋,“真是我父親,以前是我伯父。”
這回孫凱愣了一下:“以前是伯父?現在是父親?”
“嗯。”禹諾將IP地址放在國外,任憑他們怎麼查,都查不到她身上。
又不是幹爹,那難道是……男朋友的父親?!
可禹諾的男朋友是誰?
“孫導你就別操心了,一會兒就真相大白了,不會影響紅地毯的,到時候媒體問,就說不知道唄。”禹諾就覺得好玩,甚至都沒感到生氣。
孫凱猶猶豫豫地掛斷了電話,按照禹諾說的,不停地看著網絡新聞。
果然沒一會兒,一個名為“真相”的帳號發布了一組圖片。
上麵清楚地寫明了有人在故意想整禹諾。
甚至還有那種惡劣的,誓不罷休的惡毒話語。
這些圖片一出來,剛才還在懷疑的人,多數都轉了風向,雖然依舊有人覺得這東西是P的,但是也有人發現這些是黑客找出來的東西。
後續的截圖還在繼續,簡真真氣急敗壞地辱罵和大發雷霆還在發送。
網絡上熱火朝天,禹諾隻在自己的帳號上給粉絲發了一句話,【別瞎摻和,乖乖的。】
粉絲們都非常相信她,自然也就聽話地不再摻和。
等禹諾再刷新看的時候,剛才所有的信息都開始清空。
房門被人推開,離寒澈含著笑走進來:“你連總統府都驚動了,我的寶貝。”
禹諾起身迎過去。
離寒澈抱住她,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好玩嗎?”
禹諾笑容可愛地印上自己的唇,點頭:“好玩。”
離寒澈摟著她走過去,在電腦上隨意按了幾個鍵,跳出了禹諾剛才做的黑客數據。
“嗯,後續清理的很幹淨,看來卡爾的培訓很有效果。”
聽見誇讚,禹諾驕傲得仰頭:“那當然啦,我可是你養大的,聰明著呢。”
離寒澈眸光溫柔:“聽上去我好像給自己養了一個童養媳。”
親手養大了,還當了自己的老婆。
這麼聽上去,他還挺不道德的。
“當然不是童養媳了!”禹諾堅決反對,透亮的雙眸裏閃耀著溫暖又幸福的光亮,“我可是心甘情願,一直等著你娶我的。”
離寒澈幽藍的雙眸微暗,將禹諾摟得更緊了一些,聲音暗啞:“小壞蛋。”
“簡真真好像還不肯死心。”禹諾驀地掙開離寒澈,又看著電腦,“你說,總統是不是已經知道了我們的答案了?不會還要我退位讓賢吧?我才不答應呢。”
離寒澈單手扯開領帶,解開自己領口的紐扣,一顆一顆。
“你發布的那些東西已經很說明了問題,總統不會蠢到不知道我們在想什麼。”他一邊說著一邊拖過禹諾的手往床上而去。
“啊啊啊啊,澈叔叔你做什麼。”禹諾隨手關上電腦,直接拖上了床。
離寒澈將她壓在身下,眼神幽暗而深邃:“你說呢?”
禹諾嬌羞地捂著臉,又從指縫裏望著離寒澈:“這樣不好,澈叔叔,你這樣太禽……!”
離寒澈低頭封住她的唇。
“你以為我想做什麼?”等他吻得差不多了,他才鬆開手,在她的眉眼輪廓以吻描繪。
禹諾紅紅著臉,往他懷裏鑽,小聲嘀咕:“我也不知道你想做什麼。”
栽在這個調皮搗蛋的女孩兒手裏,他甘之若飴。
離寒澈溫柔低語:“簡真真很快就要回去了,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