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我們抓到他了

禹諾怔然:“什麼?”

“雲清是故意和你劃清界限。”離寒澈走了過來,言簡意賅地將薛家的事告訴她,“她被長得和你一模一樣的女人刺傷是事實,而她懷疑對方和孫佳夢有關係,她不想成為你的累贅,也想幫你的忙。”

禹諾完全沒想到薛雲清竟然會為了她做這麼危險的事,眼圈一下就紅了。

“唉唉別哭別哭啊,今天哥哥生日,看不得眼淚。”曆陌玄立即勸她,“雲清都沒你這麼愛哭。”

“我才沒哭。”禹諾吸了吸鼻子,用力將眼淚眨了回去。

離寒澈莞爾,摸了摸她的頭:“雲清現在在安全的地方,除了齊昊還有我們的人在保護,她母親也很安全,所以現階段來說,你和不能和他們聯絡。”

禹諾連連點頭:“我知道,我不和他們聯絡。”

“孫佳夢如今和孫婉婉姐妹反目成仇,薛書言所有的錢都被孫佳夢挖走,再在孫婉婉的教唆下,已經和孫婉婉搬出來住了。”

“孫佳夢現在可以說是眾叛親離。”

聽著離謙塵和曆陌玄兩個人的話,禹諾也不覺得解氣,反而思考起其中的問題:“孫婉婉竟然會背叛孫佳夢?她不是很聽這個姐姐的話嗎?”

“這就是我們要說的另外一件更重要的事。”離寒澈示意他們所有人進書房。

距離宴會還有一個多小時,所有保鏢開始戒嚴,廚房也已經準備妥當,莊園有林管家在,接待客人也並不是難事。

他們幾個人進了書房,房門一關上,離寒澈就拉上了窗簾,開了視頻。

視頻的對麵是禹元墨。

禹諾幾乎是下意識地就站直了身體,乖巧地叫了一聲哥哥。

禹元墨自從被禹諾開始叫哥哥,心情就平和了很多,眼底的戾氣和仇恨也減少了。

“開始吧。”離寒澈示意。

離謙塵上前,站在他們中間,開始說道:“從之前的殺手和伊玲那裏我們得知有一個龐大的犯罪集團,旗下有一個叫伯特黨的殺手組織。”

他開始將圖片梳理,更清晰地將事件整理出來。

“雲清在不久前遇刺,她非常肯定自己是被一個和小諾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刺傷,並主動承認薛榮,也就是薛雲清的父親是我們離家害死的。”

離謙塵沉聲道:“我們假設這個假的禹諾也是殺手組織的一員,那麼在當時的情況下,她是怎麼知道薛榮已經死了還能栽贓到我們離家的頭上?”

“首先,薛榮是和孫佳夢一起去的借貸公司,而借貸公司如今已經被證實和孫佳夢有私下往來。

孫佳夢是第一個知道薛榮跳樓死亡的事,而前不久從孫佳夢和孫婉婉兩姐妹反目成仇。我們派人從孫婉婉處打聽到一個消息。”

離謙塵播放了一個視頻畫麵,在酒吧裏的偷拍畫麵,孫婉婉喝了很多酒,和幾個男人黏黏糊糊。

“我告訴你們,別看我姐那麼端莊、賢惠,知書達禮!實際上,她連個妓女都不如!哈哈哈……”孫婉婉撲在一個男人身上,醉醺醺地道,“她把我送給個男人換了一百萬,我他媽值一百萬!”

禹諾這才知道他們之前所說的姐妹反目成仇是因為什麼,也著實吃驚。

親姐妹,姐姐把妹妹送給了別人,換取一百萬?這一百萬比姐妹情還重要嗎?

而視頻裏孫婉婉的憤怒控訴還沒有停止:“你們知道嗎,她一點都不愛書言,那個蠢男人還成天把她當寶貝一樣!卻不知道她為了那些什麼幹爹,男朋友,已經打了七個孩子,早他媽不能懷孕了,還假裝吃避孕藥!”

這重磅炸彈一個比一個驚人,禹諾不由想起了伊玲的女兒伊豆豆。

有人為了孩子可以連命都不要,而像孫佳夢這樣的人,卻為了自己可以打掉那麼多的孩子。

“我告訴書言,他父母都是我姐害死的,你猜怎麼著,說的山盟海誓還不是狗屁!還不是和我上了床!”孫婉婉一直在男人的身上磨蹭,終於在酒吧昏暗的環境下,男人反客為主。

離謙塵立即關了視頻,不放那些不可描述少兒不宜的畫麵了。

禹諾也根本沒有精力去關注孫婉婉是不是大庭廣眾之下要和男人啪啪啪,她驚得表情都呆了一瞬。

“孫婉婉說,雲清爸媽是孫佳夢害死的?!”她扭頭看向其他幾個人,在她專心訓練的這段時間裏,究竟還發生了多少事。

“雲清母親沒死,但是給出的信息是已經死了。”離寒澈溫柔地為禹諾解釋,“薛榮的確是孫佳夢害死的。”

禹元墨也開口道:“我們已經找到證據,薛榮應該是發現了孫佳夢的詭計,被孫佳夢推下去的。”

禹諾遍體生寒,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這麼說來,孫佳夢認識伯特黨殺手組織的人?”

“她不僅認識,她還是這個組織裏用來聚集財富的魚餌。”禹元墨在視頻那邊放上了一張人物關係示意圖。

“孫佳夢從十二歲起就進入了伯特黨,自願或被迫無從可知。但是這些年她所有勾引上的成功人士,最終都暴斃而亡,錢財四散。”

禹諾突然看到人物關係圖有一個人的名字:“趙世科?是我記憶中的那個趙世科叔叔嗎?”

“是他。”禹元墨沉聲道,“他曾是我們禹家公司的CTO,在父親出事前一年急性心梗不治死亡。”

趙世科作為禹家的首席技術官,年薪近千萬,資產過億。但在死後,他的資產全部失蹤。

禹諾臉色驟然一緊,突然意識到她爸爸也許是經過這個趙世科查到了什麼,所以錄下了以一年為限的視頻。

她眼底的悲痛都化為了冷靜:“既然孫佳夢就是伯特黨的人,那我們是不是可以通過她找到伯特黨的首領?”

離寒澈目光溫潤,有些疼惜又極為寵溺:“這個問題,你哥哥會給你答案。”

視頻換了一個畫麵,一個密閉又黑暗的房間裏,一個男人被重重鎖鏈困在房間。

禹元墨的聲音傳來:“我們已經抓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