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雙慌忙擦淚說,“是提到了父親,所以一時有些傷心。”
短短的時間裏,雲舒到底也沒問出更多的信息,但她可以肯定的是,容複娶宇文雙絕不是因為愛。
她尋思著突然一笑,“五皇子,我是這樣想的,你看你們現在還沒成婚,雙兒住在你府上,總是不太好吧?有損姑娘家的清譽,我們閑雲府也算是雙兒的娘家,要不讓雙兒搬過去住吧?”
宇文雙似乎對這個建議並不抗拒,甚至眼中有著隱隱有著隱隱的期待,她抬起頭,可容複穩穩摟住她的肩,看著雲舒淡淡道,“不用了,晏夫人,你現在自己尚且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容複唇角勾起涼薄的笑,看她的目光像在同情一個既將大禍臨頭的人。
雲舒凝重地看了他一眼,突然一笑,“罷了,既然這樣,那便請五皇子好生善待我家妹子吧!”
容複將宇文雙摟近,握住她的一隻手,輕勾唇角,“雙兒是本皇子的人,本皇子自然會對她好。”
他的人?
雲舒轉身離去,心情並不平靜。
自從來到京城,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唯有兩件事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一是突然出現的東魯公主,二是眼看著要成為五皇子妃的宇文雙。
從府裏出來,雲舒立刻被一群早已候在府外的官兵包圍,也是在這一刻,她才明白容複的意思。
司馬鏡指著雲舒,冷聲道,“拿下!”
於是一眾官兵一湧而上,無心立刻將雲舒護在身後,拔劍相對。
站在司馬鏡身邊的依然是大理寺卿張大人,這一幕與上一次多像啊,看來他們還真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雲舒笑了,“相國大人,這一次又是什麼理由?”
司馬鏡不回答,倒是那張大人上前一步,一本正經說道,“郡主,現在我們懷疑你跟昨夜百花樓的命案有關,希望你能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
雲舒不慌不忙笑道,“你說有關就有關?證據?”
司馬鏡冷哼一聲,“自然是有證據才會來拿人的,拿下!”
看來他已經視她為眼中釘,肉中刺,必須除之而後快了。
當那些官兵要再次湧上來的時候,無心將手指放在唇邊,吹了一聲口哨,便立馬從天而降了許多黑夜護衛。將雲舒團團保護在中間,個個舉著鋒利的刀劍,冷臉麵對著那些官兵。
張大人瞪著這突然出來的一群人,咽了咽口水,指著他們,“你們,你們反了嗎?”
雲舒知道,若是他們強行拿人,無心他們會跟這些官兵拚死一戰,憑著他們的功夫,勝算很大。但這樣子與官兵明目張膽對著幹,尤其又是在天子腳下,始終不妥。本來清白之身,到最後還有可能叩上一個造反的罪名。這有可能恰恰中了對方的計了。
而且,她也想知道那幾個偽東魯人是怎麼死的,凶手是誰。
想清楚這一切,她道,“無心,你們退下!”
無心側頭看了她一眼,有些猶豫,見她穩重地點了點頭,她這才一揮手,讓其他人都退了下去。
雲舒走上前去,笑道,“司馬大人,上一次您誣陷我是逃犯,現在又說我是殺人犯,您堂堂相國大人都沒有國家大事要處理嗎?怎麼我覺得您成天就跟我一個女子過意不去?”
司馬鏡冷哼,“百花樓的命案便是大事!”
雲舒點頭,抬起一雙水眸,又笑,“如果司馬大人不是太健忘的話,應該記得上一次您當眾敬酒道歉的事吧?就算大人不記得,恐怕京城的百姓們也還記得呢。您是上一次表演得不夠過癮,所以還想再來一次?”
司馬鏡似是被她的態度激怒,眸中火焰燃燒,“凡此案所牽涉之人都要受審,沒有人可以例外。”
“哦。”雲舒心中冷笑,“這樣說來,大人還真是鐵麵無私!”
司馬鏡沒有耐心再與之周旋,眸子一沉,“帶走!”
“我可以跟你們走,也可以配合你們的審問,但是”雲舒抿出一個笑,“我怕案子還沒審出個所以然來,便莫名其妙地死在了獄中,就好比上一次,我就差點兒被燒死呢!想想還挺後怕的,要是真被燒死了,即便後來證明我是清白的,不也白搭嗎?是吧?”
司馬鏡聞言,一步步走到她麵前,低頭用隻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放心,這一次我一定會讓你死得明明白白!”
說完他橫向旁邊的官兵,再度冷喝,“帶走!”
無心本能想上前護著她,雲舒用眼神製止了她,順便甩開想上前架住她的官兵,依然笑得從容,“我自己會走!關於這個轟動全城的案子,我也很好奇,也想親眼看看鐵麵無私的相國大人和大理寺卿將怎麼審。”
途中,司馬鏡特意尋了個機會單獨與她對話。
“你如果想起了東西放在哪裏,本官或許可以饒你一命!”
看來他還真是執著!也再次證明了那個東西的重要性。
雲舒笑得天真,“相國大人,你找的什麼東西跟皇上交代清楚了嗎?你也順便跟我透露透露唄,您這到底是要找什麼東西?我真的特想知道!”
司馬鏡冷眼一眯,“看來你是執迷不悟,好,很好!”他重重一揮袖,大步走在了前麵。
這一次,雲舒沒有被關進天牢,而是直接被帶到了大理寺的公堂之上。
看來有了上一次的教訓,這一次他們是準備速戰速決了,不給她等待轉機的機會了。
那大理寺卿坐在堂上,司馬鏡威嚴坐在一旁,一同陪審還有一些大理寺的各級官員。
雲舒到了堂下,也不下跪。她身為一個現代人,對動不動就跪這種事情本來就很排斥,更何況眼前還是她並不屑一跪的人。
不知是誰用棍子敲了一下她的膝彎,她沒有防備,被迫跌跪在了地上。
啪!
堂上驚堂木一拍,那坐在堂上的大理寺卿拿著官腔問道,“雲舒,你可知罪?”
雲舒膝蓋生疼,卻努力挺直身體,嗤笑一聲,“不知!”
“不知?好,傳證物!”張大人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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