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星河哼了一聲,“你看到了吧?你哥都拿不住她,你能是她的對手?”
宇文雙走到他麵前,冷冷地看著她,“所以昨夜他們的事是你搞的鬼?哥,你到底幫她還是幫我?”
宇文星河哭笑不得,“連你也這麼說,那我可就真是裏外不是人了啊,我這不是試探宇文晏嘛,也順便試探一下她有沒有行醫的真本事?你看,她確實還是有點兒真本事的。”
宇文雙沉默了一會兒,突地笑了起來,“我知道了,原來晏哥哥喜歡她這樣的啊,我也會啊,說話不緊不慢,生氣也笑,開心也笑,就像這樣。”
說著她朝著宇文星河展了個不露齒的笑容。
宇文星河唇角一抽,“那個,雙兒,你覺得你還是做回你自己就好。”
宇文雙現學現用,也不生氣,麵帶微笑地輕聲道,“哥,我現在這樣不好嗎?”
“咳,有一個詞叫東施效顰。”
“哥!”宇文雙沉下臉來,眼看就要發作,可很快,她硬是把脾氣壓了下去,換上溫柔一笑,“哥,我能理解你的不習慣,你放心,會慢慢習慣的。”
宇文星河扶額,這小妮子還真是中毒不淺。
雲舒哼著歌一路走到聽風閣門口,突然有點兒遲疑了。
畢竟昨天他們發生了點兒小意外,總是尷尬的。
逃避不是問題,總要麵對的。
她深吸一口氣,走了進去。
宇文晏在坐在桌案前看書,看起來精神還不錯,昨天晚上的折騰似乎沒對他造成太大的影響。
“有事?”他頭也沒抬地問。
雲舒直奔主題,“是這樣的,我覺得我需要一個助手,但這個人我不希望她是含玉,我和她互相看不對眼,也不適合長期相處。”
宇文晏放下手抬起頭來,“聽你的意思,你有人選?”
雲舒點頭,“馬場裏一個叫春曉的姑娘,今天我遇到了她,覺得跟她很投緣,我希望她來做我的助手,當然,月餉你開。”
男人又埋下了頭去,翻了一頁書,“我會讓海叔去安排。”
雲舒站在原地未動,糾結著。
“還有事?”
“嗯,其實我還想再預支一點兒經費。”她笑得諂媚了些。
待雲舒回到問月軒不久,海叔就過來了,親手奉上了她申請的經費,還板著臉吩咐含玉收拾東西,搬出問月軒。
這變故來得太突然了,含玉完全沒有心理準備,“海叔,為什麼?”
雖然自雲舒來到問月軒以後,她在這裏住得並不舒心,但無論如何,住在問月軒代表一種榮耀,當時她是在好多羨慕的目光下搬來的,如今要搬走,多少人得看她的笑話啊!
“為什麼?這是公子的意思,沒有什麼為什麼。”海叔沒好氣。
在他看來,公子做此安排,必是含玉犯了錯或是做了什麼令這位雲姑娘不滿意的事,因為他可聽說在公子找他之前,雲姑娘去找過公子呢。
這含玉不懂事,不知道討好雲姑娘,還惹人不高興,公子又怎麼會允許她再住在這裏?
“趕緊地,不要磨磨蹭蹭了。”海叔不耐煩地催促道。
含玉雖然不甘心,卻也沒有辦法,隻好收拾包袱。
可海叔又說要讓她和春曉的活對調,想著要成日呆在那臭氣熏天的馬場裏,她就欲哭無淚。
“我不要去馬場。”她真的是快哭了。
海叔臉一黑,“那你怕是不想在閑雲莊呆下去了。”
海叔言辭威嚴,含玉苦著臉,不敢再吭聲,隻能委屈求全。
哪怕是在閑雲莊的馬場裏,也比當普通人家的丫鬟強多了。
含玉前腳悲涼地離開,春曉後腳就抱著包袱激動地進來了。
“哇,我以後就住在這裏了嗎?我不用再每天喂馬,刷馬了是嗎?我不會再每天臭臭的沒人敢接近了是嗎?”
瞧著那丫頭的興奮樣,雲舒打心眼兒裏喜歡她的那種真實。
“是的是的,以後你再也不用臭臭的了,我還會把你臉上的痘痘治好,讓你美美的,香香的,人見人愛。”
春曉丟下包袱跑過來,激動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眼眶都紅了,淚光閃閃,“雲姑娘,謝謝你。”
說完她又一撲通朝著一邊跪下,對著老天磕了幾個頭。
“春曉,你這是幹嘛?”雲舒想笑。
春曉雙手合十,一臉虔誠地道,“我娘以前教我的,每次得到福報,都要感恩。”
因著她的那份實在,雲舒心中湧起絲絲的暖意。
她拿起桌上海叔剛剛預支給她的巨款,“春曉,咱們明天出去玩吧。”
次日,雲舒女扮男裝,和春曉一起出了閑雲莊,去了都州府最繁華的正街。
自來到閑雲莊以後,她還沒出來過呢,此時慢搖著折扇,閑庭信步走在繁華熱鬧的大街上,倒是個俊俏的公子哥模樣。
看行人穿梭,聽商販叫賣,她隻覺神清氣爽。
“春曉,你有沒有什麼願望,或者想要什麼東西,我送你一個見麵禮。”
“不用了。”春曉有些不好意思。
“隻管說,沒關係。”雲舒鼓勵她。
春曉啃著手指頭,想了想說,“哦,那我想要吃好運來的包子。”
雲舒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春曉,你這叫什麼願望,往大了說,別怕,咱不差兒錢。”
“哦,那我想吃好運來最大的包子!”
噗!雲舒真是對她無奈了,同時又有些心疼這個小丫頭。
在她心裏,也許好運來的大包子就是最好的東西了。人在不同的時候,不同的環境下,對幸福就會有不同的定義。
可能在當下這一刻,她的幸福就是這麼簡單。
於是,雲舒帶她去了好運來,滿足了她的願望。
大包子上桌,春曉沒一會兒就消滅了三個,吃得滿嘴油膩。
雲舒看著都尷尬,忍不住打趣她,“春曉,你不是想減肥嗎?”
春曉愣了愣,似是經她這麼一提醒,才想起來這回事,“對哦,那我吃完這一次再減。”
“”這話好耳熟,好像從來身邊總嚷嚷著要減肥的人經常這麼說,每次吃完之後又後悔莫及。
吃完了包子,他們在市集裏逛了一上午,買了很多東西,逛到快中午時,肚子又在鬧空城計了。
“春曉,你上次說的那個賭局擺得最大的是哪一家?”
“就是它。”春曉指著對麵的一家酒樓。
雲舒一打響指,“好,咱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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