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悅看得有點癡了,淩司夜欺身上前,“心動不如行動。”
再從浴室出來,簡悅累得直想閉眼睡大覺,隻是頭發還是濕的,不能躺床就睡。
簡悅慶幸,她的頭發還是短的,幹得快。
淩司夜拿來吹風筒,坐在床邊,幫她吹著頭發,修長的手指在她發間來回靈活的穿梭,“明天我們去商場買點東西。”
簡悅眼皮都沒抬,懶洋洋的問,“去商場?去買什麼?”
“給你買點首飾,買些衣服。”
“可你買給我的已經很多了。”
別說是衣服了,就連首飾也是成套成套的,簡悅都沒怎麼用,她也沒出席過一些什麼重要的場合。
“這次給你自己選,選你喜歡的。”淩司夜還沒帶她親自去買過這些東西,出來度蜜月,一起去挑選,和他買的意義不一樣。
簡悅睜眼看他,男人的臉在燈光下,顯得柔和了幾分,“小叔,隻要是你買的,我都喜歡。既然你想要我自己選,那我就聽你的。”
翌日。
淩司夜開車帶著簡悅去了商場,上了二樓的珠寶專賣店。
櫃台前,簡悅低頭認真挑選,淩司夜站在她身後,胸膛貼著她的後背,一手掌在櫃台上,“有喜歡的嗎?”
簡悅指著櫃台內的一條項鏈,側頭看他,“這條怎麼樣?”
“你喜歡嗎?”
“嗯,感覺還不錯。”
淩司夜朝櫃員看了眼,“把這條包起來。”
那櫃員看到這麼俊美的男人,不禁多看了幾眼,不料對方突然抬頭看自己,僅是是一眼,但她還是愣了。
彼此,聞言,她急急忙忙應聲道:“好,我們這裏還有很多好看的款式,你們可以看看。”
淩司夜牽著簡悅的手,轉到另一個櫃台,“再看看吧,反正來都來了,多買幾樣。”
“可家裏有不少了,我戴不了那麼多,買那麼多,豈不是浪費。”
“不浪費,不戴就放在家裏,我又不缺那點錢。”
淩司夜的這番話,惹得櫃台的兩個工作人員,對簡悅是各種羨慕嫉妒恨,看淩司夜的眼睛直冒紅心。
這種不但有顏值,又有錢的男人,真是讓人欲罷不能。
簡悅倒不是給淩司夜省錢,而是她覺得沒必要買這麼多,買了也是放在家裏當擺設。
但是淩司夜執意,她也就隻好順著他的意思買了。
兩人離開之後,便又去了三樓,進了服裝店。
淩司夜坐在沙發前,拿著雜誌在看,簡悅則選了幾套衣服,然後進了換衣間,每換一套衣服都會穿出來給他看,問他意見。
淩司夜滿意的都會買下來,並讓人按照他給的地址送過去。
逛完珠寶店和服裝店,剛好到吃午飯的時間。
待在公寓的話,淩司夜都會親自下廚做吃的,在外麵隻能去餐廳吃。
不巧的是,這段路堵車,車是開不過去的。
吃完飯,淩司夜還想帶簡悅去別的地方,沿著這條小路,前麵就有一家餐廳,而且還是出了名的。
開車需要五分鍾的路程,走路也不過是十來分鍾。
是以,淩司夜沒開車過去,牽著她的手就走。
這段路有個十字路口,在路過這個拐角的地方時,有輛白色的名貴跑車飛奔而過,速度極快,所到之處,帶起一陣勁風。
幾乎和簡悅擦身而過,太猝不及防,甚至是毫無防備。
淩司夜反應極快,簡悅本來就和他挨在一起,他手臂緊扣簡悅腰肢,一把將人扣進懷中,緊緊護住。
看著那遠去的跑車,淩司夜麵色鐵青,連車牌號都沒看清楚。
淩司夜捏著簡悅的雙肩,沉聲問,“怎麼樣?沒事吧?”
簡悅搖頭,“沒事,隻是被嚇到了。”
幾乎是在一眨眼之間,那輛跑車就消失在視野裏。
好幾個路人也是被嚇到了,紛紛望著那輛消失的跑車。
其中一人極為不滿的咒罵道:“這誰啊,這般囂張,開車這麼橫,連路人的生死都不顧了,向天王老子借膽了嗎?”
知情人噓聲道:“你說話可小心點,這位爺在晉城可是隻手遮天,至今還沒人敢惹他,更沒人敢說他的半句不是。”
剛才雖然隻是一眼,但他還看出來了,這輛跑車價值不菲,像他們這種人,不吃不喝一輩子,那都未必能買得起。
而晉城裏,有這麼名貴的跑車,又是買得起限量版的人,恐怕也就隻有這位九爺了。
方才那人聽了,頓時明白這車的主人是誰了,他驚呼道:“你說的該不會跺跺腳,整個晉城都能抖三抖的九爺吧?”
“晉城除了他,還有誰能有這樣的能耐。”知情人帶著敬畏的口吻說:“九爺敢橫著走,就沒人敢有半點意見,晉城可以說是他的地盤。”
遠去的跑車又折了回來,隨著一陣尖銳刺耳的刹車聲,白色的跑車赫然停在眾人麵前。
還在竊竊私語的兩人,頓時嚇得後背汗毛直立,生怕對方是回來找他們麻煩。
車門倏然被打開,男人長腿伸出,穩穩的踩在地上,高大挺拔的身軀呈現在眾人的眼皮底下。
長腿被純黑西褲包裹著,上身搭配件深藍色的襯衫,更襯著男人俊美如斯,深沉冷然。
許是出來得匆忙,襯衫最上端的兩顆扣子均是解開的,這份淩亂,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格外狂野,桀驁。
他身後跟著下來一人,小跑到他跟側,額頭冷汗直冒,態度恭敬,“九爺,剛才消息來說,人就是在裏麵。”
男人鳳眸微眯,冷視麵前的酒店,長腿一邁,抿唇,“敢在我的眼皮底下溜走,膽子倒是挺大的。”
淩司夜腳步剛挪,卻被簡悅一把拉住,“小叔,這裏畢竟是他的地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我也沒事,這事就這麼算了吧。”
看到簡悅眼裏的懇求,淩司夜隻好作罷。
兩人又繼續往前走,這次淩司夜手臂環住簡悅的肩膀,幾乎是把她整個人都護在懷中。
“小叔,剛才那個叫九爺的男人長得還真不是一般的俊,你認識嗎?他又是什麼來頭?”簡悅想,淩司夜見多識廣,即便不認識,那也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