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暖黃~色的燈光下,男人的好身材,顯露無疑。
寬肩窄腰,肌理分明,緊繃有力。
光是看後背,那誘人的膚色,簡悅都忍不住上去摸一把,過過手癮。
心裏這麼想,她還真的搓了搓手,可惜還沒來得及付諸行動,淩司夜側頭看了過來,把她眼裏的色眯眯也給瞧了去。
“······”
簡悅把伸在半空中的手給默默收了回來,隨即心虛的別過眼去,倒先指責起他的不是來,“你為什麼不穿衣服?大晚上的,秀什麼肌肉?”
淩司夜洗了頭,頭發未幹,黑亮利落的短發,微微有幾分淩亂,發絲貼在額角,看起來有種狂野的美感。
“想摸就過來,我又不是不給你摸。”看出她的小心思,淩司夜低沉一笑,“相反的,我還很樂意給你摸。”
樂意給你摸,這話說得實在是太流~氓了。
隻不過,簡悅就稀罕他這樣的,心裏喜歡得很。
簡悅連人帶被艱難的挪動過來,像隻大肥蟲似的,她把被子裏的小手伸出來,落在男人的背上。
觸摸到時,眸光頓時一亮,簡悅興奮得不行。
指尖下的肌肉有彈性,手感極好。
一高興之下,簡悅便又多揩了幾把油,咬著牙,整個人跟吃了興奮劑似的,由衷感歎道:“小叔,你的肌肉真好摸。”
淩司夜聞言,麵沉如水的臉色,終於蕩起了微不可見的波紋,反手抓住她的小手,轉過身來,按在他的胸膛上。
不偏不倚,恰好落在他心髒跳動的地方,那強勁有力的心跳聲,震動著她的手心,連帶的還有她的心。
房間裏,靜得出奇,除去彼此的心跳聲,那就隻有呼吸聲了。
簡悅目瞪口呆的看著他,掌心被震得有點發麻,還有點發熱,這種感覺好像是觸電一樣。
淩司夜定定的睨著她,薄唇輕啟,“你不是說喜歡這裏嗎?今晚就破例給你摸個夠。”
她是喜歡這裏沒錯,但不至於麵對麵的摸個夠,這種感覺還真不是一般的別扭。
麵對麵的兩人,竟然不是好好的談天說地,甚至是談情說愛,反而是摸胸肌,這畫麵太不對勁了。
但他說得太正經了,簡悅眨巴著眼睛,不敢確定的問,“小叔,你今晚沒受刺激吧?”
回來之後,先是說對不起,現在又說這樣的話,簡悅覺得隻有受了刺激的男人才能說得通。
“嗯。”淩司夜應了聲。
簡悅把手收回來,“小叔,我們還是睡覺吧?”
說罷,簡悅自顧躺下來,拉過被子把自己蓋好。
淩司夜頭發沒幹,自然是還沒打算睡,他給簡悅掖了掖被子,溫聲道:“睡吧。”
簡悅準備閉上眼睛,感覺到床動了一下,她睜眼看去,淩司夜起身,走到衣櫥處拿衣服穿,看樣子是要出去。
“小叔,你要去哪?你還有事沒辦完嗎?”簡悅皺著眉問。
淩司夜轉頭看她,微點頭,“我去打個電話。”
除了打個電話,順道還要問問段月楓,關於今晚在外麵查探到的情況。
驀然想起一事,簡悅立馬又坐了起來,“小叔,我有件事想給你說,我差點就忘了。”
淩司夜收回往前的步伐,旋即折回來,在床邊坐下來,“你說,我聽著。”
簡悅小臉變得認真起來,“小叔,今天我在伊家發生了點小意外,管家表現得很激動,為了我,他還打了那個傭人。”
“什麼小意外?”
顯然,淩司夜關注的重點和她的不一樣。
簡悅怔忡,爾後道:“差點就被燙傷了。”
她隻能說差點,老管家給的藥真管用,擦了之後,果然不到一兩個小時就好了。
當然,簡悅這話沒引起淩司夜的懷疑,剛才給她洗澡,根本就沒發現有什麼異常的地方。
簡悅皺著小臉,分析道:“管家的反應太反常了,以我對他第一印象的了解,他不該是這樣衝動的人才對,但今天的他,真的不對勁。”
對於唐老爺子的要求,他都可以忽視,甚至是拒絕。
由此可見,老管家也是油鹽不進,軟硬不吃的人。
哪怕今天他說是看在唐老爺子的麵子上,簡悅還是存在一定的疑慮,重點是他動手打人了。
淩司夜雙眸微眯,打量著簡悅臉上的神色,道出她心中所想,“所以,你懷疑自己有可能就是死去的百裏玉。”
簡悅抬起眉眼,同他四目相對,睜著雙黑圓的眼珠子,最終還是點頭,“嗯,我的確是這麼想的,哪怕沒有證據。”
即便有關於百裏玉,十幾年前早就死的資料,就連唐老爺子都否認她就是百裏玉,但她心裏不知怎的,偏生有這種強烈的念頭。
她缺失的記憶,百裏懷的確認,伊家老管家表現的異常,這些統統都值得懷疑不是嗎?
淩司夜不置一詞。
有什麼在腦海裏忽然炸開,簡悅突然驚呼道:“管家根本就沒見過我手上的痣,我今天隻是提醒他,但他卻能準確無誤的抓住我長著痣的手,難道這不奇怪嗎?”
淩司夜卻搖頭,低聲說道:“話雖這麼說,但他心細得很,可能在和你聊天,亦或是你開口時,他早就瞥見你手上的痣也不一定。當然,你的假設也是有道理的。”
簡悅緊張的抓住他的手,“小叔,你覺得我有可能是百裏玉嗎?”
感覺到她的情緒,淩司夜握住她的手,“這不是沒有可能,我和你也有一樣的想法。為此,我特意調查了那場車禍,結果卻一無所獲,看來車禍發生後,那人刻意抹去了痕跡,想必是另有隱情。”
如果這場車禍真的是意外,那為什麼還要多此一舉,這根本就是想掩蓋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事發到現在,中間隔著的時間太長了,想要撲抓到一絲的蛛絲馬跡,根本就無從下手。
“除了這些,你還查別的刻意的事嗎?”
“嗯,關於伊家二小姐為什麼瘋的原因?”
簡悅神色凜然,迫不及待的催促道:“為什麼?她為什麼會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