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0章 煽風點火

簡悅存心想氣他,捂著嘴笑起來,就是不回答他這個問題。

一想到有可能,淩司夜心裏堵得很,除了他的,她竟然還敢看別人的。

不行,絕對不行。

不得不說,淩司夜在一定程度上,他對簡悅的要求還挺高的,要看隻能看他的,連摸也隻能摸他的。

大男人主義,可不正是這樣。

但與大男人主義不同的事,這個男人還順著她,不是一味的按著自己的性子,甚至是想法來。

淩司夜突然站了起來,簡悅明白自己在老虎頭上拔毛,剛想蹦躂著朝沙發後躍下,但腰肢一緊,她就被男人給扣住。

簡悅嚷嚷道:“我隻是開玩笑而已,我沒有,除了您老的,別的男人,我連瞄都沒瞄過一眼,真的,我說的是實話。”

淩司夜一把將人給扛在肩上,自朝床上走去,手還不忘在她屁股上拍幾下,但都留了力道,“沒看過?你之前可不是這麼說的,要是我記得沒錯的話,你說他們的胸都沒我的好看。”

“······”

簡悅瞬間覺得自己在說打臉的話,她急聲說道:“這個看過,但那啥我真的沒看過。”

“真的沒看過?”他輕描淡寫的問。

“真的,我沒騙你。”簡悅信誓旦旦。

淩司夜聲線一抬,“這麼說你剛才說的話,豈不是在說我的。”

“我沒說······我隻是、”簡悅支支吾吾,然後道:“我隻是形容,隻是隨便形容的,對男人的形容。”

“用醜來形容?”男人的語氣仍舊不見好轉。

簡悅據理力爭,“不然呢?用什麼?而且我就覺得這樣的形容不錯的,真的很貼切。”

淩司夜麵不改色,把人壓在被窩裏,自上而下凝住她的小臉,沉沉道:“生猛,強壯,粗大。”

“······”

簡悅隻想抬手捂住臉,可惜手騰不開,她怎麼才發現,這個男人這方麵還有這樣癖好,執著得很。

眼皮下的小女人,連話都不說,就這麼靜靜的看著自己,好像在說他自戀。

“難道不是?”他凝聲問。

簡悅看著頭頂上麵,那俊美容貌的男人,硬著頭皮回答,“是,您老說的都對。”

淩司夜低沉一笑,湊到她耳邊,輕聲呢喃,“老婆,我們今晚好好學習學習。”

“學習得夠多了,我都還沒消化呢?”簡悅抿唇一笑。

“還沒消化?”

“對,還沒消化。”

男人若有所思,然後點頭,“既然沒消化,那我們就溫故知新,再重溫一遍。”

“······”不帶這樣,不按套路出牌的。

此時此刻,淩家老宅。

淩司平坐在床上,拿出煙來想抽,但想到葉菲懷孕,便收了回去。

最近淩家不太平,總有事發生,就像今天,沈眉差點出了意外,再加上前麵的兩次。

在淩司平看來,這幾天發生的事,於他而言,多少有些不利。

他剛在公司上手,還當了總經理,緊跟著淩家就發生這些不如意的事,這不免會引起懷疑。

就怕淩司夜把這些事都推到他頭上來,這樣一來,可不是什麼好事。

葉菲洗漱出來,在床邊坐了下來,小臉上也是憂心忡忡,“司平,你說到底是誰想對媽做這種事?這簡直是太沒人性了,媽都一把年紀了,可經不起折騰。”

淩司平麵含鬱色,默不作聲。

葉菲眼角餘光,偷偷瞄了他一眼,又繼續道:“好在我今天沒去醫院,不然出了事,我就怕有些人看我不順眼,肯定又說是我動的手腳。”

淩司平看了她一眼,臉上沒多大的神色,隻是道:“你別想太多。”

葉菲摸著自己的肚子,自嘲一笑,“司平,好像也就你不覺得有什麼?你要知道,我現在懷了孩子,還有七八個月就要生了。有的人現在雖還沒要孩子,但就是眼紅,恨不得我生不出這孩子。”

這個有的人,即便不用葉菲指名道姓,淩司平又怎會聽不出,這話裏的弦外之音。

想到淩司夜說的話,他想要孩子,現在孩子都能打醬油了,還有最近他一直都放手自己在公司業務上的往來。

淩司平否定道:“他要是想要孩子,恐怕現在都要了,還用得著等到現在嗎?”

葉菲不依了,振振有詞的道:“司平,你真是想得太單純了,你要知道,你才剛當上總經理不久,緊跟著媽就出事了,接二連三的,怎麼說都感覺你是最有可能的人。”

有了葉菲的這番話,淩司平眉頭皺得越發的深了。

淩司夜在公司上放手讓自己來管,難不成這隻是他的欲擒故縱,好趁機反咬自己一口。

看他麵色猶豫,葉菲再接再厲,繼續煽風點火,湊過去,抓著他的手臂,神秘兮兮的說:“你知道嗎?今天我雖然沒親眼看見那個場麵,但我聽說,好像是簡悅救了媽,而且身手很厲害,光憑這一點,難道你不覺得有貓膩嗎?”

這件事,淩司平也聽說,他拿眼揪住葉菲,低聲詢問,“有貓膩?”

葉菲坐直身子,煞有其事的分析起來,“你看,爸不是說誰也不能去醫院嗎?可簡悅還是去了,而且還能巧合的出現,甚至是在千鈞一發之際,成功救下了媽,簡悅隻是受了外傷而已。”

淩司平陷入了沉默。

葉菲道:“難道你不覺得巧合過頭了嗎?這個巧合說起來,我都不信。”

一年前,淩司夜突然送簡悅出國,而在她出國時,他曾對自己說過,這個公司會交給自己的。

再聽葉菲的這番話,淩司平動搖了,或許那隻是淩司夜的片麵之詞,甚至從頭到尾,他都沒想過要把公司交給自己,不然怎麼會發生這麼多的事。

在名利與利益麵前,誰都不可能那麼的慷慨,這世上能淡泊名利的人太少了。

更何況,淩司夜已經在這個染缸待太久了,恐怕早已利益熏心。

他深知,他這個弟弟不同於常人,深謀遠慮,弄出這場戲碼再正常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