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誰?能做出如此大的舉動。
洛兮看到兩人爭執不下,從沙發上站起身,走到他們的麵前說:“我覺得清言說的對,你不能貿然前去,就怕你們的城市也會遭到入侵。”
“所以我正是想到了這點,才想要去n國看看,究竟是誰策劃的?他們又有什麼目的。”
洛兮苦口婆心地說:“你還是別去了!”
“老婆,沒事的,我會讓保鏢和我前去。”
“不行,我不讓你去,老公太危險了,而且你去了就是孤立無援,實在是太危險了。”
洛兮也勸說:“你還是別去了,我們都很擔心你。”
傅夜梟聽著兩人的話,才放棄了這個想法說:“老婆,我不去了。”
她還是有些不太相信地說:“真的。”
“嗯。”他一臉笑意地說。
已經有好幾個國家都遭難了,那麼下一個目標有可能就是他們城市,所以他在想還是非常有必要把大部分保鏢放到家裏,保護季清言。
公司中的事情也要盡快處理。
雖然這隻是他的一個猜測,但是還要防患於未然。
隻有這樣才能在困難前有個解決的辦法。
到了晚上的時候,季清言的電話響了起來,她看了一眼然後接了起來。
電話裏,蘇子韻的哭聲接種而至說:“清言姐,易宇遇到危險了,你說怎麼辦啊!”
她安慰道:“你和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蘇子韻說:“清言姐,易宇前天前往b國,可就在昨天我給他打電話卻突然打不通了,我特別擔心他,清言姐,你說他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應該不會,也許應該是有什麼事情,所以沒來得及接,你不要著急了。”其實她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現在最重要的是穩住蘇子韻的情緒,以防她太過激動。
傅夜梟走到她的麵前,聽著她和蘇子韻的對話,他示意讓季清言開外放,她雖然有些不明白為什麼,但還是照做了。
他說:“你知道何家在什麼位置嗎?”
她哭著說:“清言姐,你旁邊的這位是誰?”
“我老公。”
“知道那個位置嗎?”傅夜梟又問了一次。
“知道。”
她和易宇去過一次,所以她現在還記得何大哥的家在哪個位置。
“你帶我過去,我讓你見到易宇。”傅夜梟覺得應該何家了解的情況會更廣一些,才想要通過何家的嘴來得知更多的東西。
她想了一下,確實是有些擔心易宇,馬上答應道:“好。”
“明天早上出發。”
“好的。”
傅夜梟掛斷了電話,季清言問道:“老公,明天注意安全,我在家裏等你回來。”
“老婆,我一定安全回來和你參加婚禮。”
“我等你。”季清言一臉溫柔地說。
雖然她很擔心傅夜梟,但是看到剛才他的眼神特別堅定的樣子,便放下了繼續勸他的想法,而且為有這樣一個男人感到驕傲。
傅夜梟微微一笑,摟住了季清言的腰肢,閉上眼睛深深的印下一吻。
然後才離開了大廳,走到書房直接給安瑜打了一個電話說:“你讓一部分保鏢明天隨我出國一次,帶上槍,要選幾位身手特別好的。”
“老大,用我和你去嗎?”
“你就在公司裏完成我交給你的任務就行,其他的不用管。”
“可是,現在公司裏的一些高層也沒有什麼異動。”
“那就等著。”
“是,老大。”
“讓他們直接到別墅這來”
“我馬上去安排。”
他掛斷了電話後,直接走出書房坐到大廳裏,看到季清言還沒有睡,他上前語氣溫柔地問:“老婆,你怎麼不去睡覺?”
“你都沒睡,我怎麼可能睡著。”季清言撒嬌地說。
她現在都已經習慣傅夜梟每天在她的身邊陪著她的感覺了。
而且明天他就要去國外,這麼一想她更加擔心他了。
“那我們去睡覺吧!”
“嗯。”
她點了點頭兩人一起向樓上走去。
次日清晨。
他和她吃過早飯後,直接走到外麵,大院裏一共50名黑衣人組建著整齊的隊伍了看到傅夜梟和季清言出來後,馬上齊聲說道:“傅總,夫人好。”
“你們馬上準備一下,我們馬上出發。”
“是。”
正在這時,蘇子韻也趕了過來。
傅夜梟看到她來了以後,馬上說:“好了,出發。轉過頭對蘇子韻說:“你坐最前麵的一輛車,隻有你認識路。”
她非常痛快的回答說:“好的。”
一共10輛車排著整齊的長隊,從傅家別墅出發。
他上車之前說:“老婆,我已經和安瑜說了,保鏢中午就能過來,保護好自己,等我回來。”
“嗯。”她一臉微笑地說。
他上車之後,直接前往b國。
……
何家大院外麵。
黑壓壓的一群人,守在大院的外麵。
韓家家主對著他麵前的男人恭敬地說:“這個何家實在是太過擰,不然我們炮轟吧!”
男人馬上向他投來一個狠厲的眼神說:“老板說了,這個家族樹大根深,能招攬還是要招攬,如果實在招攬不了,那也隻能抹殺了。”
韓家家主說:“那我兒子的仇怎麼辦!我一定要殺了那個小子。”
“放心,我在給他一個小時的時間,如果一個小時以後,何家還不低頭,那我隻能讓這個家族消失了。”
韓家家主的臉上露出了一抹陰笑,等待會他攻進去後,一定要讓那個小子後悔他所做過女性的事情。
還有何家,隻要何家家主一死,那麼對他來說整個b國就是他韓家的天下了。
想到這裏,他的嘴角更是揚起了一個弧度。
“鷹衛,你們幾個待會一個小時過去後,你們就從那邊的牆上過去,然後給我們打開大門。”
是,隊長,你們不可耽誤太長時間,必須在老板來之前把這個國家拿下。”
“是,首領。”
很快一個小時馬上過去,韓家家主大聲說道:“何以琛,馬上出來投降,否則我們可要攻進去了。”
院內的何以琛和易宇還有一位老者坐在沙發上,一臉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