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了幾分鍾的時間,風紫兒的身體還是佇立在原地,並未有下一步的動作。
站在她身後的兩名保鏢全部都是易父的心腹,看到風紫兒小姐根本沒有上前要去把易宇架起來的舉動。
其中一名保鏢忍不住問道:“風小姐,風小姐。
兩聲之後,終於把風紫兒從思緒裏拉回來,她有些失聲地說:“啊~怎麼了。”
隨後發現她有些失態了,然後才對她身後的兩名保鏢說:“你們扶著他,然後把他背給我。”
兩名保鏢聽完,兩人對視了一眼,有些不敢相信是不是他們兩個聽錯了。
風紫兒纖細的身軀怎麼能承受住一個男人的重量呢。
不過既然她吩咐了,他們也隻能照做。
兩名保鏢同時上前,一人架著一個胳膊,把易宇扶起來。
風紫兒微弓著身子,兩名保鏢頓時將易宇放到她的背上。
當易宇的重量壓上來時,風紫兒明顯有些吃力,每走一步都顯得極為困難,還沒走幾步,她便已經堅持不住了。
兩名保鏢跟在她的身後,看著她極為吃力的樣子,其中一名保鏢上前關心地問道:“風小姐,還是我們來吧!”
她很想說不用,但是易宇的重量確實壓得她喘不過來氣,於是她停下了腳步,對兩名保鏢說:“還是你們來吧!”
兩名保鏢聽完,將易宇重新架起來走出會所。
風紫兒背上的重量減少之後,她像如釋重負一般,小口小口的喘著粗氣,跟在保鏢的後麵,走出會所。
現在的天色已經暗的不能再暗了。
整條街上的行人和車輛已經逐漸的減少了,仿佛此時的夜晚才剛剛開始。
風紫兒看了一眼外麵的天空時說:“你們把他送到酒店,現在天色太晚了,我怕他回去中途會有不適。”
兩名保鏢聽完,將易宇放到車上,她和易宇同時坐在後座上,狹窄的空間內頓時混合著男人身上的酒精味,整個車內顯得格外的混亂。
兩名保鏢同時上車,一名保鏢開車說:“風小姐,我們去那個酒店。”
她聽完,眼珠轉了轉說:“去最近的酒店。”
開車的保鏢聽完,點了點頭說:“好的。”
車子發動起來,中途會有略微的顛簸,易宇的身子順勢倒在她的身上,雙手緊緊的摟著她的腰。
易宇的突然舉動,讓她的臉色瞬間微紅起來,接著心中是火一般的燃燒起來,整個心裏劇烈的跳動起來。
她的目光瞬間盯著近在咫尺的男人,心中是說不出的激動。
她的一隻手騰出來撫摸著易宇的頭,輕輕的把他的頭靠在她的肩上,讓他感到舒服一點。
此時她的大腦中一片空白,感受著來自男人荷爾蒙的氣息夾雜著酒精味,更讓他看起來更加迷人。
車子很快到了酒店門口。
兩名保鏢同時下車,將後座們打開,並把易宇架下來,走進了酒店大廳裏。
她走到前台,說:“給我開一間房。”
前台接過之後,立刻給她開了一間房。
兩名保鏢把易宇架到房間裏,放到床上走出房間外。
風紫兒說:“你們回去吧,告訴易伯父就說易宇就醉了,我們在酒店裏。”
兩名保鏢聽完,說:“好的。”說完,兩人一同走出了走廊。
她走進房間裏,把門關上,來到床邊看著那早已令她迷戀的麵孔,心中頓時翻騰起來。
易宇躺在床上,一隻手無意識的解開了他的領帶,另一隻手隨意的放在一邊。
她站在床邊,看著眼前的男人的樣子更加的迷人起來。
她把頭放在易宇的額頭上,發現他的頭特別的燙,更加的心疼了起來,他到底喝了多少酒,居然會喝成這個樣子。
不用想也知道那個人有可能會是那個女人,可是她真的不明白那個女人有什麼好的,要背景沒背景,而且也不是特別的愛他。
如果真的特別的愛他的話,怎麼可能會直接離開,所以她覺得那個女人也有可能不是很愛他的易宇哥哥。
誰都不能搶走她的易宇哥哥,誰都不行。
想到這裏,她走下床,用毛巾沾了一點水,輕輕的擦拭著他的額頭和臉蛋。
動作非常輕柔,好像怕稍微的加重一點,他可能會感到難受。
最後,她把毛巾敷在易宇的額頭上。
然後把他的衣服慢慢的脫下來,放到一邊,易宇的上身,風紫兒一覽無餘。
這時,她的胸口更加躁動了起來。
看著她眼前的易宇,她覺得她的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
她慢慢的平複著心中的情緒,然後把易宇的腰帶慢慢解開。
當她的手觸碰到易宇褲子上的紐扣時,她的臉上頓時浮現一抹害羞。
隻有幾個扣子,可她卻用了將近半個小時才解開,手指不自覺的微微顫抖起來。
直到最後一個紐扣解開時,她的臉上已經是滿滿的汗珠。
她將易宇的褲子和鞋全部脫下來後,放到一邊,然後給他蓋上被子。才走下床。
醉酒的人隻有平躺著,才能緩解疼痛。
她走進洗浴間洗了一個澡後,感受到身上再也沒有酒精味後,才從浴缸裏站起身。
走到外麵。
她的身上隻裹了一件浴袍,走到床上。
她本來就是影視學校畢業的,所以會有一絲的舞蹈底子,這麼多年她更是每天健身,所以她的皮膚猶如牛奶一般白亮。
看上去無比的魅惑,她的身子不自覺的靠在易宇的身上,感受著男人身上的溫度,她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心中更是小鹿亂撞一般,無法自控。
但是她隻是靠在易宇的身上,就感覺到滿滿的充實感已經填滿了她的心中。
這還是她第一次與易宇這麼近距離的接觸在一起,看著男人的薄唇,她真的很想上去親一口。
有了這個想法,她的身子就不自覺的上前,最後閉上眼慢慢的靠近易宇的唇。
突然,就在她的唇即將覆蓋到易宇的唇上時,易宇的嘴中含糊不清的說:“子韻。”僅僅隻是說了一句,卻讓她停下了動作,躺在易宇的懷中,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