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辰的一句話,確是讓所有人在裏麵挖到了不少的線索。
薑柔居然是薑辰的妹妹,這讓他們怎麼能不為之忌憚呢?
看來這兩個人可能要不好收場了。
所有的人全都抱著看熱鬧的心態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
兩名男人聽完,其中一名男人語氣討好地說:“我們真的不知道這麼可愛,美麗的女孩是您的妹妹,如果知道的話,借我兩個膽,我也不敢說出那樣的話啊!”
男人現在心中除了恐懼,就是有些後悔剛才為什麼要直接上前呢!
如果在後麵安安靜靜地吃飯,可能就不會有現在的事情了。
另一名男人也上前恭敬地說:“薑少,我錯了,要不我現在就滾,絕對不礙您的眼。”
男人現在隻想快點離開這裏,因為這個男人實在是有些太可怕了。
薑辰站在他的麵前,他卻連抬頭都不敢抬頭。
薑柔看到眼前兩名男人特別恐懼的樣子,好像在說你們剛才不是挺牛氣的嗎?怎麼現在看到她哥來了卻慫了起來。
來人正是薑辰。
薑辰聽完,側頭看向薑柔說:“妹妹,你打算怎麼辦!”
薑柔聽完,語氣有些不屑地說:“哥哥,讓這兩人滾吧!我不想看到他們。”
薑辰聽完,冰冷的氣息讓周圍的空氣都為之顫抖。
“聽見了嗎?給我滾出去!”薑辰語氣非常冷清地說。
那兩名男人聽完,如同逃離了狼窩一樣,馬上狼狽的跑出了大廳。
在兩人走出去後,所有的人現在已經對這個女人有了新的改觀。
更多的是畏懼。
有這樣一個哥哥,那在本市裏簡直就可以橫著走了。
既然她的哥哥已經來了,她一定要讓季清言那個女人好看。
而且一定要讓她的哥哥幫她在李思導演那裏弄到一個名額,要知道李思導演的一個名額比什麼都重要。
也是因為這件事,所以她才會來這個聚會的。
想到這裏,她語氣輕柔地說:“哥哥,還有一個人,我也不想看見她,正是因為她所以我才能剛才出醜。”
薑辰聽完,冷冷地說:“妹妹,是誰?”
居然還有人敢整他的妹妹,他倒是想看看到底是誰居然敢動到他的頭上。
薑柔聽完,眼神憤怒地說:“哥哥,就是那個女人。”
說完,薑柔用手指了指季清言的方向。
薑辰順著視線看過去,看到了一個非常驚豔的女人,甚至可以說是特別優雅的女人。
而且他隱隱約約好像記得這個人從那裏見過,至於是在那裏,他卻有些想不起來了。
薑辰帶著他的妹妹徑直向季清言走過去。
季清言看到兩人衝著她走過來時,表情表現的十分淡定。
薑辰開口說道:“你就是季清言。”
“沒錯,找我有什麼事嗎?”季清言問道。
薑辰聽完,說:“是你剛才搞鬼害得我妹妹出醜。”
薑柔則是一副馬上就要讓季清言滾出大廳的表情。
她聽完,輕笑說道:“你的妹妹什麼樣?難道你這個做哥哥的不知道嗎?”
薑辰聽完,雖然他的妹妹有一些人性,但是他知道肯定不可能會做出害人的事情。
“你說說,我的妹妹怎麼了,你就讓她出醜,如果你說不出來的話,後果你應該知道。”薑辰一臉認真地問。
季清言聽完,說:“如果你不知道的話,其實可以去問問你妹妹,剛才做了什麼好事?”
薑辰聽完,臉色沉的好像黑鍋底一樣,這個女人到現在了,還想倒打一耙,真的有點手段。
薑辰聽完,側身看向她身旁的薑柔說:“你說,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
薑柔看向她的哥哥,眼神有些閃躲地說:“哥哥,你別相信她的話,剛才就是這個女人讓我出醜。”
薑辰看了一眼她的妹妹,覺得這裏麵肯定有別的事情,但是在外麵,他所能做的就是保護好她的妹妹。
有任何的事情都可以回去再說,現在最主要的就是保住她妹妹的顏麵。
想到這裏,薑辰的語氣不悅地說:“你給我妹妹道個歉,這件事也就過去了,怎麼樣?”
這是他最好的處理方法,因為這樣即保全了他妹妹的麵子,也可以讓某些人知道一下他的妹妹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欺負的。
季清言聽完,這個男人腦子沒病吧!讓她給薑柔道歉,這件事說起來的話也應該是薑柔給她道歉啊!
如果不是薑柔設計想害她,怎麼可能現在會讓事情發展成這樣。
“我並沒有任何的問題,要道歉也應該是薑柔給我道歉。”季清言理所當然地說。
薑辰聽完,雖然他沒有直接開口,但是他臉上的表情現在已經是十分的難看。
李思在二樓看到一樓大廳中的情景,再也忍不住了,趕緊從二樓下來走到季清言的身邊說:“薑少,這件事可能有些誤會,能不能看在我的麵上,這件事到此為止如何。”
季清言可是他的徒弟,所以他是絕對不可能讓季清言在他的眼前被人欺負的,還有一層原因就是如果季清言在他的眼前被人欺負了,那傅夜梟肯定會興師問罪的。
到時候就算是他這件事也不好辦。
不過傅夜梟怎麼現在還沒有來,如果傅夜梟過來的話,這件事肯定直接就解決了。
要知道傅總的名頭比什麼都好使。
所以現在李思的心中特別焦急。
薑辰聽完,笑了一下說:“你是誰啊!也敢讓我給你麵子。”
“我是李思。”李思導演淡淡地說。
薑辰聽完,原來是李思,雖然他完全不用給李思麵子,可是想到她的妹妹再混演藝圈,那就不得不讓他多考慮一些了。
想到這裏,薑辰的語氣平靜地說:“既然你說了,我可以給你一個麵子,但是如果想讓這件事徹底解決的話,讓她出去,這件事就到此為止。”
說著,薑辰用手指了指季清言說。
李思聽完,陷入了沉思之中,但是傅夜梟現在沒來,僅靠他一個人是絕對不可能讓薑辰善罷甘休的。
他知道這件事肯定不是季清言的原因,再看薑辰後麵的薑柔時,他隱約知道了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