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言聽完,有些驚訝地說:“沒有劇本的話,你可以找導演要啊!為什麼要來找我。”
她真的有些無語了,這個付宇是什麼心思她不知道,但是麵對這個男人兩次突如其來的打擾,她真的有些生氣了。
付宇聽完,皺了皺眉說:“不過是想借一下劇本而已,你幫個忙。”
他老婆這個樣子,像極了她們剛相識的時候,總是把她變的像刺蝟一樣紮人,隻要有人上前,那她鋒利的爪子肯定會亮出來的。
“對不起,我不想幫。”季清言直接拒絕道。
如果不是這個付宇長得有點像傅夜梟,她連一句話都懶得說。
對待這種陌生的男人,一定要直接拒絕,否則男人可能會得寸進尺。
李思看到後,都忍不住捂著嘴偷笑了起來,她徒弟可是真夠無情的,如果她知道付宇就是傅夜梟後,不知道她的表情會有多好看。
不過傅夜梟居然可以為了季清言做到這個地步,他是真的有些驚訝的。
薑柔看到付宇朝季清言走過去的時候,她心中的妒意再一次上升了起來,如果不是因為有眾多人在場,怕破壞了她在大家心目中的形象,她早就上前去替付宇說話了。
這個季清言到底是什麼體質,李思導演和她的關係好也就罷了,付宇居然也主動的找她,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好的。
難道家世很好,可是如果這樣的話,她不可能出門連個保鏢都沒有啊!
所以薑柔很快便否定了她的這個想法,除了這個,她真的想不到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好的。
付宇聽完,有些尷尬的不知道說什麼。
但是心中還是很開心的,她的老婆原來在外麵是這樣的一副樣子,懂得保護自己,這樣也可以讓他放心。
薑柔實在是有些惱火了,不就是一個劇本嗎?真是搞不懂季清言為什麼這麼的不近人情,隻是一個好事,她都不願意幫的嗎?
她馬上快速的走到兩人的麵前說:“付宇,我這裏也有劇本,有些人就是冷血,我幫你。”
薑柔覺得她隻要幫付宇解決了這個小事後,可能付宇對她的態度會直接改觀,甚至有可能直接會請她吃個飯。
這麼想著,薑柔的臉上泛起了一陣紅暈,臉色瞬間紅了起來,等待著付宇的回答。
付宇聽完,他聲音冰冷地開口道:“我不需要你的幫助。”然後便直接轉過身向著李思走過去。
薑柔聽完,她剛剛編織起來的夢,就被付宇一句話徹底的粉碎了。
剛剛尷尬的是付宇,可是現在尷尬的卻是她了。
她不明白付宇為什麼會對她抵觸這麼大,而她隻是向他傳遞了一下她的好意而已。
而季清言直接拒絕了他卻沒有任何的情況發生。
當付宇走到李思的身邊時,語氣淡漠地開口說:“導演,我沒有劇本了。”
李思聽完,恭敬地說:“你先等會,我馬上找人去給你拿。”說完,李思便吩咐一旁的工作人員說:“去拿一個劇本過來,快點。”
工作人員聽完,直接走向了大廳外麵。
李思接著對薑柔說:“薑柔,你過來,我有點事和你說。”
薑柔聽完,李思的一句話可為她解了圍,否則她都不知道應該怎麼收場了。
直接走到李思的身邊,語氣輕柔地說:“導演,你找我。”
“我想問一下這場戲中有一個情緒戲,你有把握嗎?”李思其實剛才就考慮到了,但是沒說,他想了一下,現在這部劇已經到了最後的環節,薑柔如果不知道怎麼演的話,他可以教一下。
薑柔聽完,語氣有些不確定地說:“導演,這個可能需要你指點一下。”
李思聽完,說:“待會我講劇情的時候,你著重的聽一下,然後不懂的地方我會告訴你的。”
薑柔聽完,點了點頭。
工作人員將一個劇本拿到李思身邊說:“導演,我拿來了。”
“把這個劇本給那邊椅子上坐著的人。”
李思指了指坐在椅子上的付宇。
工作人員快速的走上前,把劇本給付宇後,走到了場地的一邊。
付宇接過劇本後,埋頭翻看了起來。
李思說:“你記住,你在接下來的這場戲中,一定要將你的情緒完美的展示出來,你的情緒關係到接下來兩場戲的進度。”
薑柔聽完,非常認真的點了點頭。
李思說:“季清言,付宇你們兩個過來,我要講一下接下來的劇情。”
季清言聽完,走到了李思的身邊。
付宇聽完,站起身走到李思身邊。
李思說:“這場戲中,顏幽月接到了莫晟哲的短信後,從心中為顧萱感到可憐。
不是因為其他的,而且顧萱對愛情的執著,就令她感到佩服。
她走出房間,剛要出大廳的時候,顏父對她說,你那裏也不能去,回房間去,顏父怕的是顏幽月再出什麼事情,所以他不同意顏幽月晚上出去。
顏幽月聽完,也隻能垂頭喪氣的走了回去。
直到第二天清晨,顏父才沒有阻擋顏幽月出去,因為他知道殺手是不可能白天動手的,他的心中也放心了幾分。
顏幽月出了家門,直接開車前往醫院。
等她到了醫院後,才發現莫晟哲坐在椅子上,他的助手坐在他對麵的椅子上。
顏幽月走上前說,顧萱怎麼樣了?莫晟哲說顧萱可能會神智不清了。
顏幽月聽完,說沒有辦法可以救顧萱一下嗎?莫晟哲說,這是最好的結果。
他其實很不理解,顏幽月的心裏,對方可是要處處殺她的人,可是顏幽月不僅不記恨顧萱,反而ha還關心起顧萱來了。
這件事讓她確實有些摸不到頭腦。
顏幽月聽完,說那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去看一下她呢?莫晟哲說,現在正在裏麵為她醫治,所以我們需要等一下。
顏幽月聽完,說,好吧!莫晟哲有些好奇地問,顏幽月,顧萱好幾次都想要殺你,你就不記恨她嗎?
顏幽月聽完,說我不記恨她,因為她這是為了愛,但是做法很極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