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言聽完,說:“老人都是這個樣子,不過你爺爺應該比較喜靜的。”
“他要的靜是不能出一點聲音,都煩死了,而且在家從來不讓其他人到家裏,怕打擾他創作。”金彩兒說起他的爺爺時,一臉的溫怒。
“哈哈,真是個怪老爺子。”季清言一臉笑意地地說。
金彩兒聽完,也笑了起來。
季清言的笑可以傳染人。
金彩兒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說:“已經
金彩兒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說:“已經化完了,我們加個聯係方式。”
季清言聽完,和金彩兒互換了聯係方式。
她從椅子上站起來說:“你的手法,可以稱之為一流了。”
金彩兒聽完,有些害羞地說:“我的化妝手法,照著那些真正的大師還有很大的差距。”
“一點一點來啊!”季清言鼓勵地說。
說完,她就走出了化妝室,來到外麵以後,發現所有人全部都在看劇本,李思在一旁指導工作人員什麼問題。
她走上前說:“師傅,現在還不拍戲嗎?”
李思說:“可能需要等會了,攝像機出了一點問題,等會吧!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
季清言聽完,走到了一旁。
李思對攝像師說:“修好這個需要多長時間。”
攝像師有些為難地說:“我還不知道問題出在那裏,導演你等我,我馬上看一下。”
“快點修好,不能耽誤拍攝。”李思有些著急地說。
“好的,導演。”攝像師說完,便馬上查看了起來。
李思則是走到眾人的麵前說:“大家先休息一下,出了點小問題,你們看一下劇本。”
說完,直接走到了一旁打了一個電話。
李思聲音溫和地說:“傅總,我們今天可能要加個班,辛苦你了。”
電話那邊的聲音低沉地說:“好,我處理完事情就過去。”
“好的,傅總。”
“我可能要稍微晚點過去。”傅夜梟的聲音平靜地說。
“傅總,正好我這邊出了一點問題,沒問題。”李思的聲音平和地說。
“嗯。”傅夜梟說完便放下了電話。
李思將電話放下後,才鬆了一口氣。
不愧是叱吒商業的傅總,和他說話總有一種壓迫感,不過傅夜梟對季清言真的很好,居然能想到用這種方法來幫助季清言,身邊一大堆事情,卻還要抽出時間,真的是很暖心。
而且從這一點,他也為季清言感到高興,能找到這麼好的伴侶,真的讓很多人羨慕。
就這一點,就不可能有幾個人能做到。
季清言走到一張椅子前坐下,拿出了她的劇本看了起來,接下來要拍的是兩人的感情戲。
感情戲最看重的是兩人的情感配合,還有真摯的感情,不過她是可以達到的,就是不知道那個付宇能不能達到了。
說到付宇,她就莫名其妙的想到傅夜梟,她們兩人實在是太像了,如果不是因為兩人的麵孔,她真的會覺得他就是傅夜梟。
而且他們兩人長得確實比較像,簡直可以說是兩人確實就是一個人。
不過今天好像付宇沒有來,看來沒來的不止她一個人。
薑柔坐在椅子上,看著劇本,為什麼這幾天付宇都不來了呢?而且她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看到付宇了。
當時付宇剛剛出現在她的眼前的時候,她覺得付宇就像是一個白馬王子一樣,出現在了她的生命裏,隻是一眼,她便再也忘不掉了。
不過這幾天他都沒來,她的心裏感覺到了有些失落。
不知道今天他還來不來了,她真的是太想見到他了。而且她會用盡一切方法,一定要追到他,薑柔覺得遇到這樣一個人,真是太不容易了,她絕對不能輕易放棄。
正在她想著的時候,從劇組的大廳中付宇走了進來。
薑柔看到走進來的付宇時,眼神中充滿了激動,馬上上前說:“付宇,你這兩天去那裏了,怎麼都看不見你啊!”
付宇聽完,冷淡地聲音傳出來說:“好像我去哪裏不需要和你說吧!”
他覺得他眼前的女人真的很煩人,而且還愛糾纏不清,他已經說過了,讓她離他遠點,看來,他眼前的這個女人根本沒把他的話當回事。
想到這裏,他的氣場瞬間席卷全場,眼神冰冷地盯著薑柔說:“這位小姐,請離我遠一點。”
薑柔聽完,頓時有些委屈地說:“難道我們就不能做個朋友嗎?”
兩隻手指交叉在胸前,臉上泛起一絲紅。
付宇聽完,眼神沒有變化,聲音確是比之前更冷了一些說:“這位小姐,你沒有聽懂我的話嗎?”
他的眼中除了季清言以外,再也容不下任何人。
他在大廳中找了一圈,終於在大廳最裏麵的位置看到了季清言。
他馬上繞過薑柔,向著季清言走去。
薑柔看見付宇從她眼前走過的時候,她眼中的委屈更深了,可是當她看到傅夜梟走向那個女人的時候,她眼中的嫉妒馬上就湧現在她的臉上。
付宇好像和那個女人並不認識,那他過去是幹什麼去了,難道他看上了那個女人。
不對,她覺得不太可能,付宇和那個女人一共也沒有見過幾次麵,怎麼可能會突然的就喜歡她呢?
難道是那個女人勾引付宇,她覺得這個還是有可能的,一個靠關係拿到女主角的人,還有什麼是她幹不出來的。
不過付宇是她的,誰都不能和她爭,想到這裏,她眼中有了一起怒意。
馬上起身,向著季清言走去。
付宇走到季清言的身邊,將他的嗓音壓的很低說:“下一場戲,我沒什麼經驗,你教我。”
季清言聽完,抬起頭,四目相對,她感覺此時的付宇已經跟傅夜梟很像很像了。
但是看到付宇的臉時,她語氣淡淡地問:“這就是你的態度,要是讓別人教你什麼,至少要加個請字。”
她真的是有些無語了,如果不是眼前的付宇和傅夜梟很像的話,她可能早就已經直接走了,才不會搭理他呢,現在他站在那裏就感覺特別紮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