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再說如果這件事讓上麵知道了,那自己這個經理職位可能就保不住了。
這兩人剛開始就想要看這件婚紗,有可能是她們弄的。
女人這時看見季清言沒有反駁之後,站起來,摸了摸自己有些發燙的臉之後對經理說:“有可能就是她們,之前她們上去的時候,一眼就看中了那套婚紗,我已經和她們說過這件婚紗已經訂出去了,可是她們還要試穿,您上去之後說了之後,她們還不死心呢,再說,我們剛剛下來的時候,樓上隻有她們二人,不是她們會是誰。”
女人的一番自我辯解之後,經理也更加相信女人的判斷。
李妮被氣的都要不行了,季清言卻是一言不發,絲毫沒有為自己辯解,反而是饒有興趣的看了一眼之前的那個女人。
這個女人之前還做出一副特別敬業的舉動,現在又開始胡亂的栽贓陷害,瞬間刷新了季清言對女人的認識。
女人看見季清言那犀利的眼神盯著她之後,頓時覺得不知所措,眼神有些閃躲。
經理嘴臉露出了一抹壞笑,看來這件事可以解決了。
隨後經理走到季清言的麵前,不屑的看了一眼兩人之後說:“這件婚紗真的是你們弄的,那你們就賠償吧!這件婚紗的價格是400多萬,而且這件婚紗可是薑少的,惹到了薑少會有什麼後果你知道嗎?”
不僅要讓她們賠償這件婚紗,而且也可以讓薑少把怒氣從自己的身上轉移,遷怒於她們。
“哦,我想知道會是什麼後果,你為什麼說是我們做的嗎,你弄清楚事情的緣由了嗎?”
這時季清言開口了,這個經理非常聰明,她把責任推給自己,不僅可以讓那位薑少不怪她,而且自己還得賠償這件婚紗,這個經理的如意算盤打的是真好。
季清言想到這裏,嘴角彎了彎,露出了一個好看的弧度。
經理沒有想到季清言會這麼說,但還是想到先把責任推過去再說,他一臉嚴肅地說:“就是你們,還有其他人對這件婚紗這麼上心。”
季清言聽完之後淡淡地說:“經理做到你這個樣子,也是這個店麵的不幸。”
“你什麼意思?”經理有些疑惑地問。
你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你仔細的了解過這件事情的經過嗎,隻聽別人一麵之辭,便做定論。”
經理被季清言的一番話說的麵紅耳赤,況且現在周邊還有店員和薑少在,絕對不能在氣勢上輸給這個丫頭。
這個經理本來也是靠關係得來的,再加上自己會說話辦事,自然也就得到了這個位置。
“你不要狡辯,馬上賠償。”經理理所當然地說。
“監控是個萬能的好東西,我們去查查監控不就知道了。”季清言平靜地說。
“監控是你想看就看的嗎?”經理大聲地說。
如果這件事不是她們做的,那麼自己就要承受薑少的怒火,這件事被上麵知道,我還要擔責任,這個經理的職位一樣保不住。
女人一聽季清言要看監控的時候也慌了,這件事本來就不是她們做的,如果看完監控,那麼自己還是要賠償這件婚紗,而且工作還保不住。
所有人各懷心思。
季清言看了一眼經理之後說:“那就沒辦法了,李妮我們走。”
說完就要去拉李妮離開。
薑辰看了一眼季清言和店裏的眾人之後覺得這件事可能真的不是她們做的。
“你們不能走,還沒賠償呢。”經理有些急躁的上前擋在了前麵。
“那我們去看監控吧。”季清言停住了腳步說。
“這……”經理有些為難起來。
薑辰開口說:“經理,你把監控找出來我們一起去。”
他也有些好奇這件事到底是誰做的。
經理一看薑少都開口了也沒有辦法拒絕隻能勉強笑道:“既然薑少都開口了,那我們就一起去看看監控,看到時候你們還狡辯。”
季清言笑了笑沒有說話。
經理隻能把眾人帶到監控室前,打開門走了進去。
整個監控室中,站滿了眾人。
經理找來一把椅子恭敬地說:“薑少,你坐。”
“嗯。”
季清言看了一眼經理之後,這個經理果然會說話辦事,都這個時候了還不忘記討好那位薑少。
隻有女人心神不寧的盯著監控。
經理走到眾人麵前調出了剛才的監控錄像,隻見在季清言和李妮走下樓以後,一位打掃衛生的保潔阿姨從樓梯的另一邊走了上來。
走上樓以後要打掃架子,但是她的個子有點矮,所以她搬來椅子,踩在上麵打掃,但是她的掃把不小心碰到了那件婚紗上,但是她拿手想要把婚紗上麵的髒汙去掉的時候,因為手勁過大,那件婚紗材質又是上乘,所以撕開了一個口子。
她發現之後,神色慌張,拿著掃把快速的跑下了二樓。
畫麵一轉,女人來到二樓,想要把那件婚紗裝進盒子的時候發現了那個口子,和髒汙,大叫出聲。
全場頓時一片安靜。
經理更是啞口無言。
看完了監控,女人像鬆了一口氣一樣,隻要這件事不怪到我的身上,那麼究竟是誰做的,和我就有什麼關係。
季清言平靜地說:“經理,這下我們能走了嗎?”
“能……”經理看完監控,臉上火辣辣地疼,有些顫抖地說。
兩人剛要走,季清言的手機響了起來。
“老婆,咱媽來了,你快回家。”傅夜梟有些著急地說。
“她怎麼來了,老公你等我處理完馬上回去。”
手機是免提的狀態,所以在場的眾人都聽出來了電話裏那個男人的聲音。
傅夜梟,電話裏的那個人是傅夜梟,傅氏集團的總裁。
經理臉色大變,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是傅夜梟的老婆,想到自己剛剛還誣陷她,說婚紗是她弄壞的時候,就有一種後怕的感覺。
那個人如果知道了這件事,他的怒火可比眼前的這位更加難以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