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想略顯得有些遲疑,似乎是在考慮季清言的這番話,究竟具有怎樣的價值?
她還真是不知道導演在衣著方麵有要求,如果知道的話,也一定會想辦法將自己的衣著盡量的達到完美。
“季總,一直以來我都不太明白你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為何有著這麼多出色的能力,卻甘心在一家娛樂公司做總裁,難道你不覺得自己這樣有些屈才了嗎?”
李想遲疑了許久,這才開口問道,看著對方的眼神之中,也透露著無盡的懷疑。
一個真正有能力的人又怎會心甘情願的棲身於這樣的安逸之中呢?
季清言聞言滿不在乎地笑著,眼神之中也透露著些許的嘲弄。
“這你就認為錯了,一個真正有能力的人他需要的不是表現的機會,而是一個尋求安慰的可能,當你坐在這個位置上,你就會發現安慰和安穩都是比較重要的。”
季清言言論著話語之中卻夾雜了些許的疲憊,那份疲憊讓人聽著都覺得萬分沉重。
家中,傅夜梟一邊處理著工作,一邊準備著自己的小禮物。
算一算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短了,不妨借助這個機會好好的準備一份禮物,順便給自己的求婚打下一個良好的基礎。
剛看著禮物的圖鑒,傅夜梟隻覺得頭痛萬分隻焉,這禮物實在是琳琅滿目,讓人無法精心挑選。
遲疑的看著手中的那些圖鑒,傅夜梟越發的糾結。
遲疑了許久,傅夜梟這才有了一個明確的答案。
與其想辦法去製作出各種各樣的圖鑒,還不如想辦法利用自己的能力,畫出一個比較特殊的圖案。
費力的在紙上進行著一番勾勒,一番勾勒下來,傅夜梟隻覺得筋疲力盡。
看著草稿紙上那略顯的有幾分醜陋的圖案,傅夜梟有些遲疑。
如果自己真的將這個圖案製作出來,且送給了季清言,會不會引起對方的不滿?
想著,原本還滿心歡喜的男人,突然間就開始變得糾結無比。
視頻通訊的聲音響起,讓傅夜梟也無暇顧及其他。
電腦的另一頭站著的正是傅夜梟的秘書,“老板,今天有一個比較重要的合作要談,你怎麼到現在還沒有來?”
助理催促著,餘光卻偷偷的撇了一眼坐在那裏的合作方。
如今的這些合作方還真是越來越任性了,以往前來洽談合作的人,大多數都會裝的和孫子一樣,隻可惜現在這群人變成了大爺。
順著秘書的視線看去,看著坐在那裏盤腿坐的幾個人,傅夜梟的目光中也透露著,淡淡的嫌棄。
他倒是沒有和這種人合作的想法,一個不知道尊重他人的人,又有什麼資格和他的公司合作?
“公司養了你這麼長時間該怎麼做不該怎麼做,你難道還不清楚嗎?如果今日我恰巧沒有接,這個視頻通訊該怎麼辦?難不成你還要想辦法將整個世界顛過來找我嗎?”
語氣不善的言論道,傅夜梟的話語之中也夾藏著些許的怒火。
本就是上門主動要求合作的,擺成那個樣子是給誰看,難不成是他的公司變得越來越破舊了嗎?
助理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訓斥弄得一頭霧水,不明白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所以說這幾個人從頭至尾一直沒有任何儀態,但至少他們的身份還是可以重視的。
“記住我之前說的話,不管是怎樣的人,一定要注重儀容儀表和平時的姿態才行,如果連這點最基本的都做不到,那麼對方也沒有資格和我們的公司合作。”
傅夜梟毫不隱諱地進行這一番說明,也未曾擔心會將對方得罪。
他向來都是如此,若是一再顧及他人的感受,豈不是舍棄了自己的快樂。
切斷了通訊助理,站在辦公室中,麵色僵硬的將老板的話進行了一番闡述。
椅子上,原本還得意洋洋的一群人在聽到這番話後,也立馬開始變得卑躬屈膝。
“小夥子,你既然是傅夜梟的助理就一定會有辦法的吧,我們隻是平日在家做習慣了,正是因為把這裏當成了家,才會如此的放鬆,要不您和你的老板說一說。”
男人笑意盈盈的開口說道,話語中也盡是祈求。
那是因為知道傅夜梟不在公司,所以今日他們才前來拜訪,為的就是充一充場麵,可誰又能夠料到助理竟將這些事情和傅夜梟進行了一番彙報。
神色為難的盯著站在自己麵前的幾個商人助理,深深的鞠了個躬。
說到底他也隻是一個打工的,又有什麼資格去決定老板的想法呢?
“抱歉了,各位這件事情我恐怕沒有辦法幫助你,你們也知道我隻是一個打工的,如果員工都能夠輕易的決定老板的想法,那麼豈不是篡奪了位置。”
含蓄而又隱晦的進行著一番言論,助理親自將幾人送了出去,這才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濁氣。
看樣子日後一定要把這些事情處理妥當才是,不然……豈不是給自己召惹了不必要的麻煩。
被硬生生的趕出了公司,即為合作人,雖說有些不滿,卻依舊不敢發表任何的言論。
酒店,蘇瑜言昏睡了許久,這才醒了過來,緩緩的坐起身子,嗅著自己身上那強烈的酒氣,蘇瑜言不受控製的衝入到了浴室之中,隻為了快點將這種酒氣洗幹淨。
一番清洗過後,身上的酒氣也終於盡數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淡淡的香氣。
大搖大擺的坐在了椅子上,為自己塗抹著身體乳,蘇瑜言的動作中也透露著,無盡的悠閑。
一旁助理站在那裏看著蘇瑜言的動作,到了嘴邊的話,也不知該從何說起。
公司之中的人都知道,蘇瑜言為了這一次的事情下了不少的功夫。
可如果今日就這樣失敗了,豈不是讓所有人都大失所望?
微微側頭看了一眼,站在那裏的助理蘇瑜言開口詢問道:“站在那裏幹嘛?有什麼事情的話就趕緊說,何必當作一個空氣人呢!”
蘇瑜言催促著,即便是催促也無法掩飾對方話語之中的那份得意。
現在的她,隻要安安靜靜的等待著勝利的好消息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