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紅顏慢吞吞的言語著,話語之中夾雜的嘲諷,讓人聽著都覺得極度不適。
果斷的忽略了那份嘲諷,易宇慢慢的走上了前。
“我的女人我來帶走,誰要是傷害我的女人,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你別忘記在這個圈子之中向來都是能力,強者為尊,能力弱者為螻蟻。”
易宇一邊走著一邊言語著,每走一步,說出來的話都讓人心生膽顫。
一見有人過來了,男人也立馬來到了兩個人質的身旁,鋒利的刀子死死的抵住了蘇子韻的動脈。
“我告訴你,你最好別過來,不然我這刀子可不保證一定能夠順利離開,這麼漂亮的一個女孩子,若是臉上不小心多了一道疤痕,也一定很痛吧。”
看著手中的刀子,男人緩慢的言語著。
他看得出來這是一個癡情的男子,對付一個癡情的人那是再容易不過了,隻需要把住對方的命脈,便可以輕易的將人折辱。
見蘇子韻被對方鉗製,易宇不甘心的停留在原地,雙目卻死死的盯著那白嫩的脖頸。
脖頸處,血液也已經流淌出了鮮血,在這份昏暗之中也異常的顯眼。
“易宇,我沒什麼事情,你先離開吧,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有事的,我可沒有忘記我們兩個人之間的約定,我們還要一起走入婚姻的殿堂呢,我還要穿上你給我買的婚紗。”
蘇子韻看著對方那緊握著的雙拳,不放心的言語著,可脖頸處的疼痛,讓她不受控製的皺錦了沒?
她最怕疼的,可如今的這份疼痛,在她眼裏卻算不了什麼。
或許正是因為有心愛之人陪伴著,所以才不覺得有它。
密切的注意著男人的一舉一動,夜明也在把握著合適的時機。
錯過了這個女孩這麼多年,如今又怎能讓女孩因為自己的緣故受傷呢?
捆綁在身後的手,不安分的掙紮著那份掙紮,也將手上的繩子脫落。
一拳將人撂倒,夜明的動作之中也透露著果斷和殺氣。
以最快的速度將蘇子韻手腳上的繩索解了開,夜明這才伸手去解自己腳上的繩子。
身後,男人不知何時也已經站起了身子,拿著刀子的手朝著夜明刺去。
想也不想一把將人推開,蘇子韻用自己當成了保護盾。
空氣中,血腥之氣不停的擴散著,讓兩個男人紅了眼。
一把將人揍倒在地,夜明的拳頭如同雨點般在男人的身上落下。
易宇不知道自己是怎樣將人抱住的,隻知道在看見蘇子韻腰間那刺目的紅色時心都停止了跳動。
傻乎乎的笑著,蘇子韻就像是不知道疼痛一樣。
“放心吧,沒什麼事情的,就像是蚊子叮咬一般。”伸出手,覆上了易宇的側臉,蘇子韻安撫著。
眼眶不受控製的紅了,易宇看著蘇子韻,牽強的笑著。
他又怎麼會不知道對方是在安慰著自己,可不知為何,她越是這樣自己的心裏越難受。
“放心,我不會讓你出事的,你還沒有和我結婚呢!我們兩個人約定好了,會一起享受一輩子的,你不能這麼輕易的離開我,我會生氣的。”
易宇孩子氣的說著,此刻的他,隻想要守住自己的愛人。
外麵,警車的聲音響起,季清言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呼吸還有些急促。
“子,子韻。”季清言站在那裏,目光有些呆滯,看著地上流淌著的血液,傻了眼。
怎麼會這個樣子,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嘛!
“季總,麻煩你幫我覺救護車,實在不行幫我弄一輛私家車。”
一把將人抱起,易宇說著,餘光看見夜明,嚴重也充斥著些許的戾氣。
“夜明,你最好慶幸蘇子韻沒事,不然到時候我一定要讓你陪葬。”
留下這麼一句話直接離開,易宇也不想再繼續停留下去。
醫院,手術室門口,女主看著那亮著的紅燈,心情都開始變得壓迫。
看了一眼靠牆而立的易宇,季清言有些擔憂。
“你現在不要那麼悲觀,事情還沒有到你想象的那個地步,醫生都已經說了,我們送來的及時。”
季清言走上前去安撫著,看著易宇的眼神之中也透露著擔憂。
從開始到現在他一直不曾說話,隻是站在那裏發呆,除了眼眶紅潤,便看不出任何異常。
遠處,夜明不知何時站在那裏,孤獨的身影也多了幾分落寞。
“站在那裏幹什麼?既然擔心就趕緊過來,如果蘇子韻知道你們兩個人這個樣子,也一定會心裏不舒服的。”
季清言開口調節著,看著兩個男人,神色有些複雜。
易宇側頭,看了一眼夜明,邁開了腳步。
“過來,我有一些話想要和你說。”
率先邁開了腳步,易宇說著。
長廊盡頭,兩個男人站在那裏,麵麵相覷。
“想說些什麼就說吧,你要是想打我那就打吧,我沒有任何怨言。”
夜明開口,聲音也開始變得沙啞。
“我不會打你的,你的這條命是蘇子韻救的,這條命我沒有傷害的道理。”
易宇言語著,看著對方,眼神中還有這未曾褪去的憂傷。
當時情況太過於危及,所有人都不曾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
但夜明不可推卸的便是那份莽撞。
如果不是他的莽撞那個男人也不會生氣,更不會動了殺意。
“夜明,我知道你們兩個人我們小時候認識,但是那畢竟都已經過去了,現在的蘇子韻有了我,所以你可以放心。”
宣誓著自己的主權,易宇也是想讓夜明明白他沒有機會。
手術室的燈不知何時已經滅了。
蘇子韻麵色蒼白的躺在病床之上,看著就讓人心疼。
“你們兩個人還愣在那裏幹什麼,手術都已經結束了,你作為家屬還不過來嗎?”
季清言走了過來催促著,話語中也透露著擔憂。
一聽見手術結束了,兩個男人匆忙的跑到了手術室門口。
“你們放心吧,病人沒事,隻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便可,這段時間也一定要注意,千萬不要讓病人有劇烈的運動,不然不利於傷口的愈合。”
醫生叮囑著,交代完所有的事情這才離去。
病房,兩個大男人站在那裏,誰也沒有想要坐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