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k�\u0014如果是別的事兒那就算了,可事關蘇子韻,他不得不謹慎。
“我隻是不想再繼續拍戲了,拍這一部戲隻讓我覺得身心俱疲,我原本認為隻要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就一定會開心,可我現在才發現自己錯的有些離譜。”
見易宇一直逼迫,蘇子韻也隻好編造出一個合適的借口回應著。
沒辦法,誰讓自己在對方的麵前永遠都硬氣不起來呢。
易宇盯著蘇子韻,眼神之中也滿是犀利。
他不是傻子,又怎會相信這樣的說辭?
“蘇子韻,你是成為了我的妻子不假,但我希望你能夠快樂,而不是為了我放棄所有,你喜歡拍戲我看得出來,如果你就這樣放棄,你不覺得遺憾嗎?”
牽著蘇子韻的手在椅子上坐了下來言語著,易宇的話語之中也透露著真誠。
他是真心不希望蘇子韻成為自己的妻子後,就放棄了一切。
如果真是這個樣子,那隻能證明自己是一個不太合格的丈夫。
隻有不合格的丈夫才會讓愛人放棄一切。
蘇子韻傻乎乎的笑著麵對易宇的這份擔憂,心中不免有些暖意產生。
她當然知道對方是因為關心自己才會這樣。
但按照目前情況來說,這份擔憂確實是有些厚重了。
“易宇你信我,我若是想做的事情任何人都無法阻撓,相反我若是不想做,沒有人能夠勉強我,我是真不想在這個演藝圈繼續待下去了,因為我覺得這裏並不適合我。”
真誠的進行著回應,蘇子韻也發自內心的解釋著。
如果是一開始倒還不覺得有什麼,可經曆過後才明白這中間的差距到底有多懸殊。
與其每日在外麵不停的奔波,在大家的麵前,呈現出自己最美好的一個狀態,還不如活得真實一點。
活得真實了,至少能夠快樂一些。
不自覺的發出了一聲歎息,見蘇子韻執意如此,易宇不好再繼續說些什麼。
老婆都已經這麼說了,作為一家之中最沒有地位的人還能夠解釋什麼呢?
“你呀!早晚有一天會後悔的,現在看起來風平浪靜的,等到你後悔的那一天,你哭都來不及。”
百般無奈的言辭著,易宇也不在繼續說下去。
蘇家,蘇紅顏此刻站在鏡子前望著自己,光禿禿的脖子,拳頭緊握。
這一切都是蘇子韻那個賤人所為,莫非是蘇子韻自己又怎會被掠奪了項鏈。
想不到那個小賤人如今竟然成為了易宇的女朋友。
這可真是資源上的浪費一個賤人憑什麼成為易宇的心上人。
想著,蘇紅顏的臉上也是掩飾不住的妒忌。
似是想到了什麼良好的計策,原本還一臉妒忌的女人,突然之間就展開了笑顏。
她蘇子韻不是自認為自己能夠配得上易宇嘛!既然是這樣,那自己不妨就將人徹底的毀掉。
她就不信了,一個被毀了的女人還能夠成為原來的模樣。
拿出手機直接撥通了那個電話,簡單的吩咐過後蘇紅顏得意極了。
直接約蘇子韻在餐廳見麵,接到電話的蘇子韻不免有些意外。
縱使萬般不情願,可麵對蘇紅顏的邀約卻又無法拒絕。
“要不還是我陪你去吧,到時候也能有一個照應,要是實在不想去,那麼我們就拒絕。”
摟住那纖細的腰枝,說著易宇的話語之中也滿是擔憂。
蘇紅顏可不是什麼好人,讓自己的妻子和那樣的女人接觸,他都害怕對方給他女人帶壞了。
“放心吧,哪有你想象的那麼糟糕,我自己一個人可以的,如果我實在解決不了,到時候我再給你打電話,你說行吧?”
蘇子韻較為輕鬆的說著,也未曾將這些事情放在心上。
一起吃個飯而已,還能發生什麼?難不成對方能夠趁這個機會將她殺了不成?
易宇沉思了片刻,這才艱難的點頭。
對方已經這樣說了,他這個作為男朋友的還能說些什麼?
難不成是強製跟過去嗎?
想來自己若是強製跟過去,也一定會遭到蘇子韻的反對。
目送著蘇子韻出了家門,易宇還是覺得心中有這些許的不安產生。
不知道為什麼這心裏就是慌慌的,像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般。
甩了甩腦袋,將那些複雜的想法全部都拋擲於腦外,易宇也不想在想下去。
餐廳,蘇子韻走了進去,在發現空無一人後,不免有些疑慮。
這個時間,餐廳竟是無一人,倒是讓人覺得有幾分詭異。
“你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那我就先走了,我還有其他的事需要處理。”
蘇子韻板著一張臉說著,看了一眼桌上的飯菜,隻覺得這是一場鴻門宴。
認識了這麼多年,對方又何時主動請過她吃飯呢?
不壓榨她就不錯了。
“好妹妹話可千萬不能這麼說,再怎麼說我們也是親戚,若是把關係弄得這麼僵硬倒是不好吧。”
蘇紅顏笑意盈盈的說著,還自顧自的為兩個人倒了一杯紅酒。
皺著眉頭看著杯子之中的紅酒,那紅彤彤的液體,竟有幾份鮮血的意味。
“蘇紅顏我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到底是什麼狀態,你難道不清楚嗎?我可不認為我們之間的關係已經好到坐在一張桌上吃飯且不打架的地步。”
毫不客氣的言語著,蘇子韻也未曾將對方放在心中。
如果是以前,或許二人之間還有一定的機會,可現在,她可不這麼想。
紅酒的瓶子被蘇紅顏重重的放在了桌上,發出的聲響也顯得有幾分沉悶。
“既然你都已經清楚我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了,那我沒必要再繼續裝下去,你還記不記得你小時候被我搶的那條項鏈。”
毫不含蓄的詢問起了項鏈的事兒,蘇紅顏在說到‘搶’這個字時,也沒有任何的心虛。
反而還用著一種理所應當的口吻。
回想著那條項鏈,蘇子韻的視線自然的落在了蘇紅顏的鎖骨處。
看著那空空如也的脖頸,蘇子韻不免有些意外。
以往不管到哪裏,她都一定會將那條項鏈戴在脖頸之上。
隻因為那項鏈之上有著不小的碎鑽裝飾,看起來就價格不菲。
“所以你是項鏈丟了,想要找我要嗎?這麼多年我何時找你要過項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