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聽錯,確實是讓你過來代言茶樹精油,因為你早就已經親測過茶樹精油,所以這件事情交給你我放心,更何況你的粉絲基礎也是龐大的,在各個領域皆是如此。”
傅夜梟毫不猶豫的回應著,那公事公辦的嚴謹之語,讓人聽著就覺得嚴肅。
明明是一家人,可一旦談起了工作,就變得生疏無比。
聽著傅夜梟那命令一般的口吻,季清言抿抿嘴,“可是人家想休息一段時間。”
她好不容易可以暫時休息一段時間,幹嘛再一次投身於忙碌之中。
而且他幹嘛那麼嚴肅嘛。
廚房,洛兮也特意做了一桌子豐盛的餐品,隻因她想好好的犒勞一下自己那忙碌不堪的女兒。
“寶貝女兒快過來嚐一嚐我親手給你做的飯菜,保證每一道菜的味道都讓你難以忘卻。”
洛兮呼喚著,還不忘記盛出一碗熱乎乎的排骨湯。
季清言聽見這句話就先掛了電話。
她這一輩子,最擅長的便是煲各種各樣的湯。
畢竟是神醫世家總歸是要學會熬製湯藥才行,所以,她在火候的控製方麵也算得上是一個天才。
較為歡喜的坐在餐桌前,季清言看著滿滿一大桌子的食物,不免有些糾結。
“媽,你說你弄這麼多吃不了怎麼辦,不就浪費了嗎?”季清言一邊說著,一邊舀了一勺湯放在了母親的碗。
她知道,母親不管到什麼時候,永遠把最好的留給自己,哪怕是舀湯也是如此。
洛兮滿不在乎的擺了擺手,也不曾將這些事情放在心上。
“你就放心吧,這些東西我全部都已經用盒子分裝好了,到時候還可以送給周圍的鄰居,忘記告訴你,前段時間附近開了一個救助站,也可以送一些物資之類的。”
洛兮一邊解釋著一邊用,戴著手套的手剝著碗中的螃蟹。
一頓飯下來,季清言吃的肚子鼓鼓的,洛兮則是滿足的笑著。
“媽,其實傅夜梟人真的特別好,沒有你想象的那麼不好,或許他的母親是偏執了一些,但你仔細的想一想,你不也希望我遇到更好的另一半嗎?”
季清言微微的猶豫著,見母親的心情也終於有所好轉,這才艱難的開口辯解著。
她知道,母親是因為擔心自己才會為自己抱不平。
可她確實是應該依靠自己的實力,讓對方心悅誠服。
如果不願意依靠自己的實力,又怎麼能夠讓別人徹底的佩服呢?
放下了手中的瓜子,洛兮板著一張臉,望著自家女兒,“清言,你媽媽我也是過來人,經曆過婚姻的失敗,也知道一個人經曆所有是怎樣的痛楚,你嫁進了那個家中,卻不被對方的父母所接待,那你這一輩子就完了,你知道嗎?”
洛兮微微的發出了一聲歎息,就連話語都開始變得沉重。
一個過來人又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呢?
若不是因為真正的體會過,又怎敢輕易的下定決心。
抿了抿唇,季清言放在一旁的手也已經攥緊。
她知道,母親不容易,可她,正是因為知道才想要去努力一下。
她喜歡傅夜梟,兩個人經曆了這麼多的困難,也經曆了不少的坎坷,如今終於有在一起的機會,難不成就這樣放棄嗎?
“媽,一個月我隻需要一個月的時間,若是一個月後一切還無任何進展,那我就主動放棄。”
季清言坐在那裏沉思了許久,這才艱難的開口提出了要求。
或許,她也應該懂事一把了。
總不能讓母親一直擔憂下去。
洛兮有些意外,似乎是沒有想到,女兒竟會主動提出這樣的要求。
畢竟在她的眼裏,女兒是一個執著到極致的人。
回到了家中,傅夫人第一眼看見的便是站在那裏等待著自己的蘇瑜言。
她似乎已經等了很長時間了,站在那裏整個人都開始變得有些不耐煩。
蘇瑜言本還站在原地徘徊,卻在心中將人咒罵了個千遍。
她之前就有說過自己今日會來拜訪,可偏偏這老太婆不在家。
微微側頭視線不經意間瞥見那抹身影,蘇瑜言也立馬露出了笑容。
“伯母您幹嘛去了?我在這裏已經等了挺長時間了,這是我特意給您準備的滋補美顏的配方,為了防止萬一,我早已經派人認證過了,確實是有效果的,這裏麵是燕窩,伯母您沒事兒多喝一些,對身體也有好處。”
蘇瑜言笑意盈盈的說著,也讓人無法猜想,她剛剛那不耐煩的樣子又多麼醜陋。
傅夫人站在那裏腦海之中,卻不自覺的回想起了洛兮所說的話。
難不成自己麵前的這個女孩子也是當麵一套背後一套的人嗎?
想到自己方才看到的蘇瑜言,傅夫人此刻的麵色都開始變得有些難看。
“我有一些累了就先回去了,這些東西你還是拿回去吧,上一次送的已經夠多了,若是都放在我這裏,也隻會鋪張浪費。”
傅夫人說完,也已經率先進入到了別墅之中,懶得繼續停留。
她現在隻想一個人好好的休息一下,順便考慮一下問題。
門口,蘇瑜言站在那裏望著那道已經消失的背影,心裏很是疑惑,她怎麼會變成這樣?
她狠狠的跺了跺腳。
一個老太婆而已,有什麼猖狂的。
又不是為了嫁給傅夜梟,她才不會如此。
跺著高跟鞋,憤憤不平的離去,蘇瑜言動作之中也帶著無盡的怒火。
餐廳,傅夜梟坐在那裏等候著,時不時還會看一眼自己手腕上的腕表。
這都已經過去半個小時了,怎麼還沒到呢?是不是在路上遇見了問題?
想著,傅夜梟便想要撥通那串烙印在自己心中的電話。
“怎麼?讓你等我一會兒,你就覺得不耐煩了嗎?看樣子你還真是一個大忙人,都不願意把時間放在我的身上呢。”
季清言腳踩著高跟鞋,慢悠悠的言語著,高跟鞋在地上也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路上有些堵車,加之母親那有些強硬的態度,她,才不得已,來晚了些。
“老婆,你可千萬別這麼說,我怎麼敢呢?在這個家中你才是真正的老大,至於我隻不過是你身旁的一個小小的奴隸。”
傅夜梟微笑著言語著,紳士而又優雅的站起身子為季清言拉開了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