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欺騙了別人時,還想要渴求一些信任,談何容易?
一聽說要自殺,任森下意識的握住了自己的手腕。
不知為何聽到這個字眼時,他總覺得手腕處都開始變得僵硬,隱約的還可以聞見血腥的味道。
“怎麼怕了嗎?如果怕了,你就想辦法讓自己重新贏得高位,但是我告訴你,你想要重新回到巔峰那是不可能的,因為對方不會給你這個機會。”
李姐直截了當的將所有的猜測都說出了口。
話語之中的逼迫之意也越發的明顯。
許是因為受到了刺激的緣故,任森衝進了房間之中,將那把鋒利的刀拿了出來。
尖銳而又鋒利的小刀,在光芒的照射下發出了一抹極冷的寒光,隨著一聲慘叫,血腥之氣也已經充斥了整個房間。
“李姐,接下來的事情就拜托你了,我現在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你的身上,也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任森的話剛剛說完,人便已經因為失血過多的緣故,昏了過去。
巧妙的掐算好時間將人送入到了醫院之中,李姐還不忘記將這一路上采集到的素材全部丟到新聞。
如今任森也算是占有了天時地利人和。
隻要將這一切把握住那麼成功,自然是可以手到擒來。
網絡上一股自殺熱潮再一次湧現開來,不少的人也已經將視線轉移到了任森的身上。
而那些原本已經漸漸離去的粉絲們,卻在這一刻重新回歸,再一次支持起了自家偶像。
“非聖賢孰能無過,犯一些錯誤本來就是正常的,幹嘛一直追究不放,更何況事情的真假還未曾得知呢?”
“就是啊,都給人快逼瘋了,都已經自殺了,非要鬧出一場人命官司,這才甘心嗎?”
網絡上偏袒之風也再一次掀起,不少的人都從原來的對立麵站成了平麵。
他還看見網絡上的熱評,匆匆忙忙的跑進了辦公室,在看見閉目養神的季清言過後,心中也略微的有些糾結。
他當然知道季清言最近是有一些疲憊,可現在這件事情也需要老板來解決。
“怎麼是又發生什麼事情了嗎?還是說任森又掀起了一場巨大的波瀾?”
季清言緩緩地睜開眼睛,聲音淡漠的詢問著,話語之中還加添了一抹慵懶。
“任森自殺了,如今也已經送往了醫院,一直到現在還在搶救室搶救,如今這件事情在網上鬧得沸沸揚揚的,根本沒有辦法解決,現在所有的風尖浪口都已經指向了我們公司。”
畢恭畢敬的進行這一番彙報,大黑的話語之中,也帶著滿滿的尊敬。
季清言聞言眉頭輕挑,看著外麵的眼神中也多了些許的興趣。
看樣子這背後是有人指點啊,不然又為何會想出自殺這樣的好辦法呢?
“這件事情暫時先不要管,讓塔繼續發酵,說不定還可以借機給我們的娛樂公司做一個宣傳,至於醫院那邊你讓人盯著點,千萬不要出現什麼問題。”
季清言說到最後,聲音中也夾雜了些許的嚴肅。
不管怎樣,這件事情也一定要處理好才行,絕不可出現任何的問題。
另一邊傅夜梟才知道這件事情後,也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季清言的公司。
匆匆忙忙的闖進了辦公室,不放心的檢查著季清言,在發現對方沒有受傷後,那顆原本懸著的心這才落了地。
“怎麼了?急急忙忙的就跑了過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還是說有什麼東西遺忘了?”
季清言微笑著進行著一番詢問,那笑意盈盈的樣子中也多了些許的俏皮。
“你還說呢,我看見網上的那些輿論消息了,你現在還是安安靜靜的待在家裏吧,反正這麼大的一個公司總不能讓你來處理,如果實在不放心,那麼讓我來。”
傅夜梟憂心忡忡的說著,想起網上那些越來越惡劣的評判,不免有些擔憂。
這些粉絲們現在完全已經被仇恨衝昏了頭腦,根本沒有任何的理智可以。
而那些所謂的仇恨,也隻不過是一箱操縱罷了。
季清言牽強的扯動著嘴角,半晌這才搖了搖頭,“放心吧,沒什麼問題,這些事情對於我來說實在是太簡單了,更何況一個小小的螻蟻,還不至於掀起太大的風浪。”
季清言委婉的進行這一番言論,也不希望此事再繼續謠傳下去。
隔牆有耳,這個道理大家都不是傻子都懂得,又何必說的太清楚。
“你有沒有想好這件事情該怎麼做,那些粉絲絕對不是什麼善茬,如果你出門了,很有可能就被臭雞蛋砸的臭氣熏天。”
傅夜梟不放心的叮囑著,想起外麵那略微有些誇張的陣勢,就覺得煩躁。
這些人也真是的,平時難道都不用上班的嗎?追星也不應該考慮一下自身的情況嗎?
季清言聽聞此言,滿不在乎的擺了擺手,也不曾把這些事情放在心上。
“一些小小的事情而已,沒有必要放在心上,公司之中如今也有一些全新的事情需要處理,如果我走了,很有可能會缺少一個運營策劃。”
季清言說著,解釋間已經在一旁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她是真的很累了,各種各樣的事情應接不暇,偏偏還有一些不太安分的人,不停的找著麻煩。
“你真的可以嗎?千萬不要自己硬撐。”傅夜梟較為糾結的開口問道,也實在是不知該如何是好。
早知如此,自己就應該多了解一下這方麵的知識。
隻有了解的充分得當,才能夠更好的去幫助她。
“老板事情都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醫院那邊我已經派人去進行看守,但是我們這樣做會不會助紂為虐?”
大黑拿著最新的劇本走了進來,小心的將劇本放在桌麵上整齊的擺放好,這才放心的說起了事情。
劇本不管到什麼時候都是最重要的,當然是應該好生保存才行。
“你們兩個人就放心,把事情全部都在我的預料之中,想要靠死亡來吸引眾人的視線,這是最愚蠢的辦法,無非是想要在自己徹底的落水之前再拉上一個墊背的而已。”
季清言較為淡定的進行這一番評價,也不曾因為死亡而感到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