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夜梟,和季清言的關係。”這一次,傅子辰直接點明了,蘇喻言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了。
“你們在一起了?”
“嗯。”
他沒有隱瞞,直率承認。
蘇喻言的臉色有些發白,她無法相信,為什麼這麼短的時間,他會喜歡上別人了。
“阿辰,你了解她嗎?蘇清晗家裏也隻是貧困家庭而已,你們在一起,你家裏......”蘇喻言本來想說你家裏人不會同意的,但轉頭就想到他父母已經去世了,傅子辰對傅家很是薄情。
於是便改口:“對你而言沒有好處的,當然,如果你隻是玩玩。”
“我現在,還需要別人的幫助嗎?”傅子辰卻反問,語氣平靜,看著蘇喻言:“如果連婚姻都不能自己做主,人生還有什麼意義?”
蘇喻言一噎,忽然發現,這兩個人實際上是非常相似的。
比如,他們都是一樣的孤傲。
“你真的喜歡她嗎?”蘇喻言輕聲問,再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她做好最後的準備。
而傅子辰卻深思了一會兒,然後才緩緩開口:“不知道。”
不知道?
這是什麼回答?
但,卻讓蘇喻言狠狠鬆口氣,她捏緊著手機,微微一笑:“好吧。”
在辦公室沒呆太長時間,她就離開了,轉身去了傅家。
要趁著他們關係還沒有那麼好的時候,將人趕走,她絕對不會讓傅夜梟的事情再次重蹈覆轍。
蘇清晗收到了導演的電話第二天去拍戲,所以今天就在家裏做飯。
她學會了一種烤魚的心做法。
她正在翻麵的時候,廚房的門忽然被敲響了,管家的聲音傳來:“小姐,蘇小姐來了。”
蘇清晗正在想著是哪個蘇小姐,然後才想到了蘇清晗,可是,傅子辰不在家裏,她來做什麼?
“你告訴她傅子辰不在家。”
“蘇小姐說是來找你的。”
找自己?
蘇清晗有些困惑,卻還是放下了烤魚,擦了擦手走出去,坐在沙發上,就看見蘇清晗輕輕捂住了鼻子。
蘇喻言有些嫌棄地看著她,一股油煙味,她真是不明白傅子辰到底喜歡她什麼。
“蘇小姐有事?”蘇清晗看見蘇喻言的動作,麵上並無太大表情。
“嗯,你很缺錢吧?”
“應該任何人都缺吧。”
“這裏是一百萬。”
蘇喻言將一張卡放在桌子上。
蘇清晗的臉色微變。
蘇喻言微笑:“我相信這些錢你拿去,可以找個不錯的地方住的。”
“謝謝你的關心,但是,你無需如此。”
“不是無需,而是必須,有些話呢,他不知道怎麼和你開口,所以就隻能委托我來說了,蘇清晗啊,他是一個喜靜的人,不喜歡外人在家裏。”
蘇清晗微微捏緊手指,“你的意思是,是他讓我走的?”
“當然,不然的話我為什麼要來這裏呢?”
“他為什麼不當麵和我說?”
“這種話,說出來你們都很尷尬,所以才會來找我啊。”蘇喻言微笑。
她看著桌子上的一百萬:“這些錢也是他給的嗎?”
“是的。”
一會兒後,蘇清晗拿起了那張卡。
“我知道了。”
蘇喻言垂眸,嘴角微微勾起。
她上樓去,來到了自己的房間,收拾了一下東西,她的行李很少,一個行李箱就可以裝下。
她提著行李箱離開了別墅,不知為何,心情似乎一下沉悶了。
有些難受。
她自己都不知道原來她給他帶來了這麼大的為難,甚至讓他讓別人來傳話。
可是,當初叫自己過來的人不是他嗎?還是說,他隻不過是隨口一說而已?
蘇喻言忍著眼淚,去往了酒店。
夜幕降臨。
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來到了別墅門口。
男人下車,黑色的頎長身影,在黑夜下宛若撒旦。
走進別墅,卻沒有聞到熟悉的菜香味,原本有了煙火氣的別墅,似乎又變得冰冷了起來。
他微微蹙眉,走去廚房,就看見還沒有烤完的烤魚,房間裏安靜。
他上樓,走到她的房間,便看見之前女孩帶來的東西全部都帶走了,眼神一冷。
他立刻問了管家:“小姐呢?”
“小姐走了。”
“走了?”
“是的,小姐說她住在這裏覺得很麻煩你,所以,離開了。”
傅子辰的臉色不是一般的沉:“這種事情,為什麼不告訴我?”
“她不想打擾你。”管家低下頭,實際上,他也有自己的私心,蘇清晗隻不過是個明星,根本配不上傅子辰,可是,今日看他們的關係似乎越來越好了。
傅子辰沉著臉打了電話出去,而那邊卻沒有接通,他冷冷看了他一眼:“下次,這種事,必須第一時間通知我。”
說完,他便下樓去了。
管家的臉色,卻不太好看,少爺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要去帶她回來嗎?
傅子辰打開了筆記上,迅速進入了跟蹤係統,很快就查到了蘇清晗的位置。
她在酒店。
心裏稍微是鬆口氣,傅子辰起身朝外走。
豪華的勞斯萊斯停在了一個小酒店門口,引起了不少關注。
傅子辰下車,朝著酒店走去。
前台工作人員,看見這麼帥的男人,頓時就淪陷了:“先生,請問你要開房嗎?”
“蘇清晗在哪裏?”傅子辰的嗓音冰冷。
工作人員微愣。
“這個,我們的住客的信息......”是不能夠告訴別人的,這句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傅子辰扔出一張名片,工作人員的臉色立馬變了,連忙查詢了告訴他。
樓上,蘇清晗剛剛洗完澡,站在窗戶前,心情低落。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這種低落到底是出自哪裏。
隻不過是被趕出來了,她自己再找個地方住不就好了。
但,心情卻還是很難過。
房門被敲響,蘇清晗走過去開門看見門口的人,愣了下,又喃喃道:“一定是我打開門的方式不對。”
說完就關上門,重新開門,依舊看見矜貴英俊的男人站在門口,嘴角笑容冷酷邪佞:“小野貓,學離家出走?”
“什麼,什麼離家出走?”
男人沒回複,而是打開門走了進來。
“就住在這種地方?”男人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