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晗直接去掏。
傅子辰黑著臉,一下抓住她的手。
“誰給你的勇氣亂摸的?”
“是有米飯掉了!”蘇清晗理直氣壯的,但很快,意識到她在碰哪裏,頓時耳朵都紅了,更別說一陣炙熱傳來,她嚇得一下收回手。
“誰,誰知道你的那個在那裏。”蘇清晗的臉色尷尬。
傅子辰臉色微沉:“不在這裏在你那?”
“你快吃飯!”蘇清晗恰時地轉移話題,臉上還在發燙。
喂完飯,蘇清晗就離開了,她要回家了。
然而......
半個小時後,蘇清晗又灰溜溜地回來了,一副在外受了委屈的模樣。
傅子辰望著女孩垂頭喪氣的模樣,好像小兔子的耳朵都彎了下來,語氣是意外的柔和:“怎麼了?”
“可惡,那邊居然要拆遷了,為什麼不提前說一聲,一點準備都不給人!”蘇清晗說,眼眶都開始泛紅。
“那你打算去哪住?賓館?”
“嗯。”
蘇清晗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來這裏,大概是幾天的相處,他們似乎已經成為了朋友,所以她才會想要來和他訴苦吧。
“不劃算。”
“可是,那也沒辦法了。”
“住我家吧。”
傅子辰:“隻需要每天負責一日三餐。”
蘇清晗垂著的小腦袋很快揚起來,帶著點得意的笑容:“我的廚藝很好吧!”
“湊合著吃吧。”
蘇清晗撇嘴,“哼。”
“去不去?”
“我,我想想。”
傅子辰的耐心快要告罄了,“給你三秒鍾的考慮時間。”
“去去去!”
不用掏錢,隻需要每天做飯就行了,這世界上哪裏有這麼好的買賣。
蘇清晗走到他的身邊,“謝謝你。”
很認真的語氣。
“記得報恩。”
“嗯。等我成為了大明星,我一定會報答你的!”她認真地點點頭。
傅子辰深邃的黑眸掃了她一眼,薄唇嘴角似乎揚了下。
蘇清晗就在這裏一直等到他下班,然後才和他一起離開公司。
原本隻有一個人的車廂裏,此刻多了一個小白兔,似乎顯得不再那麼冷寂。
“傅子辰,你是不是傅家的人啊?”
“嗯。”他語氣淡淡。
“那這個公司是你自己開的嗎?傅家的人果然都好厲害哦。”
“哦?還有誰厲害?”傅子辰有些危險地眯起了眼眸,可惜蘇清晗沒有注意到,她自顧自地說道:“傅夜梟啊!你應該知道吧。嘿嘿,他之前一直是我的男神呢!”
她說完,就感覺到周圍的氣氛似乎微微變了。
溫度也在下降。
蘇清晗轉過頭去,就對上男人薄涼如冰水的眼眸,藏著寒意。
她頓時顫抖了下。
糟糕,她差點忘記了,男人都是自尊心很強的,自己在他麵前誇另外一個人厲害,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蘇清晗立刻笑著道:“不過,還是你最好啦,你給我地方住,而且還幫我重新回去劇組,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話落,腦袋被人輕輕揉了揉。
“知道就好。”
“要一輩子記住,知道嗎?”
蘇清晗乖乖點頭,寄人籬下,不得不如此啊!
隔日。
季清言為了感冒早點好起來,喝了很難喝的中藥,第二天起床才感覺好了些。
她買了早餐,去了他的病房。
男人早已經起來了,背靠床背,側顏標致冰冷。
“我給你買了你喜歡的早餐哦!”季清言帶著笑容走過去,將早餐放在旁邊打開,裏麵是水煎包,還有雲吞,香味四溢。
他卻眼睛都沒有抬一下,低醇的嗓音冰冷:“不需要,謝謝。”
“不要客氣嘛,我是你老婆,這都是應該的,我喂你吃?”季清言眨了眨眼。
“不用。”
“不行,早餐必須要吃飯的啦,我喂你吧。”說著,季清言就端起雲吞,坐在他的身邊,要喂他吃飯。
傅夜梟修長手指抬起,冰冷的鳳眸掃向她:“多管閑事。”
“我老公的事情怎麼可能是閑事,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要是餓到我老公了,我可不會和你客氣!”季清言有些小孩子氣地說。
昨天還一天都沒有來,現在就如此親密,這女人,還真是有意思。
“我並不記得你。”
“沒關係,我記得你就行啦,你是我的親親老公!你現在隻是生病了,我會照顧你一直到你生病好起來的。”季清言眉眼彎彎地笑著說。
她說完,就盛了個雲吞喂給他。
傅夜梟微微蹙眉,似乎有些嫌棄的模樣,卻還是張口吃下了。
季清言又給他吃了水煎包。
看他吃完了,季清言心裏很是滿足,“那我不打擾你啦,我去旁邊玩!”
她很乖巧地坐在旁邊,不打擾他的工作。
晨曦的光芒照耀下,她的側顏十分的精致而美好,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注意到男人的目光看過來,她抬起頭對他粲然一笑,一瞬間似乎星河璀璨。
傅夜梟立刻收回了視線。
未多時,門又被敲響了。
“夜梟,我給你帶了早餐。”
蘇喻言走進來,語氣溫婉。
季清言立刻就抬起頭,好像個警惕的小刺蝟似的,看著她。而傅夜梟掃了一眼季清言,看向蘇喻言,語氣似乎柔和了幾分:“我已經吃過。”
“啊。”蘇喻言這時也注意到了季清言,“是季小姐送的吧?夜梟,下次吃我的吧,我是讓家裏的廚師給你做的,很有營養的。”
“好。”
蘇喻言見他同意,露出笑容,坐在傅夜梟身邊。
季清言不遠不近地看著,有些不滿地嘟著嘴,這個蘇喻言,趁著傅夜梟失憶了就想要來勾搭人家,難道沒看見自己還在這裏嘛?
如果換做是從前,她一定要把她趕出去!
可是,現在也隻能想想了,畢竟此刻在傅夜梟的心裏,蘇喻言肯定比自己重要多了吧。
那可是他的青梅竹馬呢,自己隻是個陌生人!
季清言磨磨牙,眼底不自覺地流溢出了些許的委屈,她低下頭繼續看書。
傅夜梟的視線從季清言的身上劃過,不知為何,看著女孩委屈的小表情,他竟覺得心裏微微有些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