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她必須把這個人拉過來!
季清言在這裏忙了一天,飯都沒顧得吃上。
星辰鋪滿天際,夜幕降臨,一輛奢華的豪車停在了設計展門口,吸引了無數人的注意力。
直到,車內的人彎腰下車,那不輸給任何名模的身材,讓旁邊的少女們,幾乎要尖叫。
林竹竹心情煩躁出來走走,就看見了不遠處的那輛豪車,還有走出來的人,她的心跳頓時停住了。
傅夜梟。
她眼神沉下來。
這是怎麼回事,他們兩人不是分開了嗎?為什麼,傅夜梟還會來找季清言?
這其中,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嗎?
沒一會兒,進去後,傅夜梟牽著季清言從後門出來,塞進了車裏。
“還早著呢,現在才七點。”
“雪球在家裏想爸爸媽媽了。”傅夜梟麵不改色地說道。
季清言:“......”
“聽說,諾宸來了?”他漫不經心的語調。
季清言卻偏偏從這句話裏,聽到了一絲威脅,她立刻抱住他的胳膊,嘿嘿一笑:“他就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粉絲而已。”
“是嗎?”
“當然啦!換做是我的話,為了粉絲也會出現的,不能讓粉絲難過嘛。”
“那,清清什麼時候滿足一下我這位頭號粉絲呢?”
季清言眨了眨眼,看著男人深沉如夜色的眼眸,心裏莫名漏了一拍,她立刻別開視線,“我們不是天天見麵嗎?”
“是隻有晚上見麵。”
“那,那也是天天見麵,而且還有打電話。”哪裏不滿足了?
“我想你了。”
他溫熱的呼吸打在她的耳畔,薄唇輕輕含住她的耳垂,熱吻順著麵頰密密麻麻地往上。
季清言都覺得渾身發熱,伸出去想阻擋的手,反而變成了輕輕放在他的胸口。
一束明亮的車燈打過,那一瞬間,站在街道旁的林竹竹看清楚了裏麵的場景。
男人在親吻著女孩,將她整個人都抱在懷裏的霸道姿態,他吻的溫柔深情,渾身卻帶著強大的占有欲。
林竹竹的眼眶一下就紅了,她沒看太久,因為車很快離開了。
指甲深深刺入了掌心,有鮮血流出來,她怨恨地幾乎咬碎了牙齒。
憑什麼?
到底是憑什麼,這個世界上美好的東西都被季清言奪去了!
十五分鍾後。
季清言回到家裏就一下躺在柔軟的沙發上,擼雪球。
傅夜梟則是去做飯。
季清言的口袋裏手機震動,她拿出,是李承言的視頻電話。
“姐姐。”
男孩的嗓音是帶著幾縷想念的,但是在看見她懷裏的雪球後,眼神立刻就變了。
“你在傅家?”
“嗯。”她嗓音慵懶。
“姐姐我要去找你。”
“好。”季清言沒拒絕。
沒多久李承言就趕到了,還帶著一個小跟屁蟲,也不知道他是開了多少碼奔過來的。
雪球看見李承言,喵嗚喵嗚地撲過去,李承言還給雪球帶來好吃的,蹲著喂它,雪球小口小口吃著火腿腸,時不時碰到他的手指。
顧連珠蹲在李承言身旁,看著雪球,“好卡哇伊!”
說完,忽然打了個噴嚏。
季清言看著她一直揉著鼻子,“你不會,也對貓過敏吧?”
“沒有沒有,哈哈。”顧連珠說完,又打了個噴嚏。
季清言:“......”
李承言看了她眼,“你去那邊做吧,我要去做飯了。”
之前他一個來擼貓的時候,大部分時間都是他下廚做飯。今天這麼多人來了,李承言自然是要表現好點,不讓姐夫嫌棄的。
他洗洗手去了廚房,推開門,就看見高大性感的身影站在櫃台前切菜。
李承言:“?”
“姐夫,你在做飯?”李承言走過去,有些難以置信。
“嗯。”
“那就不關我的事了。”李承言:“我出去了。”
他還未走兩步,被抓住了衣服,“過來,剝小龍蝦肉。”
李承言:“......”
不用說,肯定是姐姐喜歡。
雪球回到了季清言的懷裏,季清言看著坐在對麵的顧連珠鼻子都紅了,有些無可奈何。
她給雪球穿上衣服。
顧連珠揉揉鼻子,問:“姐,你男朋友家裏很有錢啊!”
“嗯。”
“那你平時都做什麼呀?”顧連珠好奇,她覺得要拴住這麼有錢的富二代的心,肯定很難吧。
“不做什麼啊。”季清言撓著雪球的下巴。
“啊?那做飯這種呢?”畢竟想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抓住男人的胃。
這時候,傅夜梟端菜出來,喊了一句季清言:“清清,過來吃飯。”
“好~”季清言放下雪球,去洗手,然後叫顧連珠一起去吃飯。
“老公辛苦了。”她踮起腳尖在傅夜梟的麵頰親了一口,傅夜梟拉開椅子讓她坐下,隨後盛好了飯放在她的麵前,動作行雲流水,經常做的樣子。
顧連珠:“?”
怎麼感覺和自己想象中的有些不太一樣?
兩人的身份是不是調換過來了?
“姐,我能問你一下,你是怎麼收服他的嗎?”傅夜梟進去廚房後,顧連珠連忙問。
季清言吃著菜,“我也不知道。”
“啊啊,所以說,無形撩人最為致命嗎?”
“你是想追李承言嗎?”
“對啊對啊。”
季清言想了想,道:“他可能喜歡比較平凡的東西。”
李承言外表冷酷甚至賽車時十分桀驁,但骨子裏其實是保守的。
顧連珠看著自己,“啊,那我豈不是完了,我渾身上下好像沒有一件是平凡的,嗚嗚嗚,我這個該死的有錢人!”
季清言:“?”
這麼罵自己也大可不必。
季清言吃了一半,剩下的菜上來了,蝦仁放在了季清言的麵前。
“哇哦,你們太貼心了,還特意剝好了。”
“寶貝多吃點。”
傅夜梟拿著筷子喂她蝦仁,季清言吃的很滿足。
顧連珠看著兩人,隻覺得撐住了。
嗚嗚嗚嗚,怎麼這麼甜啊?
而李承言早已經習慣了,埋頭吃飯,吃完飯就去擼貓。
九點鍾的時候,兩人才離開。
季清言也有些累了,小腦袋靠在他的身上,吧唧嘴巴,忽然問:“傅夜梟,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