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讓周圍的人們都震驚了。
這是人說的嗎?
林安也緩緩的回神,震驚的看著林竹竹:“所以,你陷害季清言?”
“那又如何,她一直都在利用我,我利用一下她又怎麼樣?”林竹竹立刻反駁。
林安難以置信,這才是林竹竹的真麵目?
李承言捏緊了手指,他收起手機,走到了林竹竹麵前。
俊朗的眉目,漆黑冰冷的看著她:“我不打女人,你是第一個!”
伴隨著話落,“啪”的一聲,在安靜的房間裏格外的響亮。
林竹竹震驚的捂住自己的臉,看著李承言,“李承言,你居然為了季清言打我?”
“林竹竹我告訴你,你對付我可以,但是,若是對付她......”就算是打破原則,他也絕對不會放過她!
剩下的話,李承言用眼神告訴了林竹竹。
林竹竹氣憤又委屈極了,幾乎尖叫:“你們一定會後悔的!”
說完,她衝出去。
卻被一隻細白的手指猛地抓住,狠狠的摔到了門板上。
“錢,還出來。”季清言一字一句。
“什麼錢?”
“你利用我賺的錢。”
林竹竹的神色一變,立刻道:“沒有!”
季清言沒說什麼,直接把她的手機拿出來,來到了交易軟件,就看見了餘額,她嘴角勾了下,“十五萬,看來我還是挺值錢的,嗯?”
“這是我的錢,和你沒關係!”林竹竹慌了,伸出手去搶,季清言卻忽然抬高了手,看著上麵的轉賬:“讓我看看,一個是十萬的轉賬,一個是今天的,五萬的轉賬,江月歌對你挺大方的,啊?”
林竹竹氣急了:“季清言,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不許你覬覦我的錢!”
“說清楚一點,應該是你利用我得到的錢。”
季清言微笑:“你想要也可以。隻不過,你和江月歌聯合起來陷害我的事情傳出去,不知道你會在警察局呆幾天呢,而這些錢,你還能留下來嗎?”
聽見這話,林竹竹的臉色一變。
“怎麼樣?”季清言繼續問。
林竹竹看她的目光是徹骨的恨意,但是季清言卻根本沒有看她,終於,幾秒後,林竹竹緩緩開口:“好,我不要錢了。”
然後,她看著錢被轉走,拿過手機,沉默的離開了房間。
外麵正在下著大雨,但是沒有人去提醒她不讓她離開。
在看穿了林竹竹的真麵目後,一個人看手機的時候忽然看見了熱搜上的消息,驚呼一聲:“我湊,你們看!”
他將手機拿過來,給大家看。
網上,王子郴澄清了這件事情。
這讓大家的臉色,頓時有些火辣辣了起來,尤其是林安。
他心裏懊悔的不行,但年輕的男人能屈能伸,他走到季清言的麵前:“對不起!季小姐,是我不明白真相就那樣說你!對不起,請你大人有大量不要放在心上!”
見季清言沒有立刻回答,林安著急的快要哭出來。
其實,他剛剛說要離開,完全是一時生氣,而且也覺得隊長不會讓自己離開。
這裏的隊友們個個都有意思,說話又好聽,他根本不舍得離開這裏。
他著急的抓住了季清言的手。
“季小姐,求你原諒我吧,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他的手腕率先被骨節均勻的大掌抓住。
“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動腳的!”
男人霸道冷冽的嗓音傳來。
林安愣了下,才連忙點點頭:“對不起,我知道了。”
他有些可憐兮兮的看著她:“季小姐,你原諒我吧!”
季清言感受到身後的人傳來的不悅,擔心再說下去他真的要被趕出去了,便道:“好了,沒有下次。”
“謝謝你,季小姐。”
林安激動的要抱住季清言。
女人卻被率先拉入了一個懷抱,男性侵略性的氣息傳來,緊緊的包裹住了她。
鋒利的眼神,冰冷的提醒了一眼對麵的人。
林安頓時感到後背一陣發涼,然後連忙道:“對不起對不起。”
但是,道歉之後,又覺得有些疑惑。
季清言不是自己隊長的女朋友嗎?而且隊長每天都是十分親切的喊季清言姐姐呢?他們兩個又是什麼關係?
傅夜梟牽著她的手,看著身邊的這群青年們:“以後,給我好好的訓練健身,還有少惹你們的老板生氣!”
大家對於男人的話,幾乎是下意識的點頭:“知道了!”
等回神來,又覺得不對勁!
這男人到底是誰啊,和他們車隊有什麼關係,憑什麼這麼對他們說話?
傅夜梟淡漠的嗯了聲,垂首,看向她的眼神溫柔,低聲問:“回家?”
“好。”季清言乖巧點頭。
等他們離開後,大家才敢問:“隊長,那個人到底是誰呀!”
“就是,憑什麼能指揮我們?”
李承言:你們剛剛不是應得很快嗎?
李承言麵對大家好奇的目光,終於還是解釋:“總之,是姐姐的人。”
而這句話,再加上那個男人妖孽的外表,大家就自動聯想到了,那是季清言包養的小白臉?
隊長真的是心好寬啊!
大家看李承言的眼神微微變了,林安拍拍李承言的肩膀:“隊長,還能怎麼辦呢?就隻能選擇原諒她了唄。”
“......”這群瘋子在說什麼?
小區別墅。
回到家後,忍受許久的狼性終於煥發,將人直接壓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纖細白皙的手指,緊緊抓著床鋪,鎖骨處傳來的男人細碎的啃食,讓她嘴角情不自禁溢出呻吟,另一隻手伸入他黑色短發。
“別——”季清言還未說完,就感受到一陣酥麻與微微的刺痛。
一個小草莓完成了。
他的腦袋埋入她白皙香軟的頸脖,霸道又專橫:“你是我的人!”
不就是差點被牽到了嗎?至於嗎?
季清言心想著,情不自禁的說出了口。
“總之,我說不許就是不許!”男人霸道得令人發指。
“啊,你真是的。”季清言嗔嘖了一聲,心裏卻十分甜蜜。
好像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重視。
被又親又咬了一會兒,異樣的燥熱卷席,幾乎要將她整個人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