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5章 「番外」美人之貽(19)

餘靳淮冷淡的垂眸看著她:“喝死了也不能看你在我麵前撩人。”

“……”花語有點無語,嗔怪的看著他:“你說什麼呢,我隻是跟學長道別好不好?”

餘靳淮喝了酒就有點格外的不講道理:“學長?你都沒有叫過我學長。”

嚴格意義上來說,餘靳淮的確也是花語的學長沒錯。

花語拍了拍他的頭:“行行行,回去就叫。“

餘靳淮在她耳邊說:“床上叫。”

花語:“……”

她紅了臉,圓乎乎的眼睛瞪著餘靳淮:“你……”

這個臭流氓!

餘靳淮已經幫她塞進車裏了,順帶著把拖油瓶親兒子也塞了進去,不過他氣量狹小,把兒子放在了自己這邊,他和花語坐在一起。

餘桑看著關上的車門,禮貌的對武煒一點頭:“我先走了。”

武煒當然說好。

等低調的黑色車子離開,之前看呆了的人才低聲道:“我的媽……也太好看了吧……”

雖然隻是驚鴻一瞥,但是那個男人的長相,也實在是太……讓人自慚形穢了。

開豪車,還長得這麼好看,是個人和這樣的男人結婚都不會想著出軌好吧?!

周思嬌呆滯的站在原地,一時間連話都說不出了。

怎麼會……怎麼可能!

武煒點了一根煙,有點煩躁的想了想花語之前的話,忽然轉頭說:“周思嬌,我們分手吧。”

眾人驚呼,周思嬌一愣:“什麼?”

她反應過來,立刻瘋了一般的衝到武煒麵前:“為什麼?!你看上花語那個賤人了?!”

她氣到極點,連掩飾都懶得了,直接暴露出了自己最惡毒的一麵。

武煒想也沒想的直接甩了周思嬌一巴掌,冷冷道:“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你知道那是誰嗎你就敢編排!”

要是讓餘二爺知道了自己覬覦他的女人,他肯定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周思嬌不敢置信的捂著自己的臉,武煒對女人一向溫柔,更別提打人了,她直接被打蒙了。

武煒煩躁的吸了一口煙,越想越覺得自己很危險,口氣不好的道:“你不能再在京城待下去了,明天……不,你今晚就給我回你的老家去!”

要是周思嬌留在京城胡說八道了什麼,他們家不就完了!

周思嬌怒道:“憑什麼!”

武煒陰冷的看著周思嬌:“你最好聽話點,我這是為你好,不然你繼續留在這裏,自己突然死了都不知道為什麼!”

說完他轉身打了個電話出去,吩咐了兩句,讓人來帶周思嬌連夜出京。

周思嬌幾乎瘋魔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今天這個聚會不是她為了羞辱花語才舉行的嗎?怎麼會變成這樣?!她怎麼會失去了自己的金主,在老同學麵前失去了麵子,現在竟然還要被趕出京城?!

有人小聲的問:“武少,花語她……到底是身份啊?”

眾人都看得出來武煒之所以這麼著急的跟周思嬌撇清關係,是因為周思嬌得罪了花語。

在他們眼裏,武煒就已經是很了不得的上流人了,更多的也想象不出來什麼。

那人問完,又玩笑般的道:“不會是總統他閨女吧?”

武煒冷冷的想,花語雖然不是總統的閨女,但卻是C國現如今權勢滔天兩大家族都捧在手心裏的明珠,就算是總統的閨女也不見得有她金貴,更別提總統夫人和她是忘年交,總統的繼承人叫她一聲幹媽了……

但是這些是不方便對其他人說的,是以武煒隻是警告道:“要是想繼續在四九城裏混下去,就管好自己的嘴巴,最好是把今天晚上到的事情都忘了。”

說完就徑自離開了。

留下眾人麵麵相覷。

……

車裏。

花語摸了摸餘靳淮的臉頰:“今天你喝的蠻多的?誰這麼大膽子灌你酒啊?”

餘靳淮的酒量到了變態的地步,這會兒雖然沒有醉,但也是微醺了,可見是喝了不少。

“沈聽他們。”餘靳淮嗤了一聲:“那個神經病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說是自己小侄子找到對象了,他在這個人世間的最後一樁心事就了了,可以安心的入土了,來找喝訣別酒,希望下輩子不要再見到我了。”

花語理智的說:“他要是現在就死,就算投胎的時候排成隊,成為龍的傳人,他下輩子四五十歲的時候你才出生呢,估計是遇不到的。”

“……”餘靳淮側頭看著認真的眼神,笑了一聲:“嗯,你說得對。”

花語又說:“明沚找到女朋友了?”

“嗯。不太了解,沈聽說是個挺溫柔包容的女孩子。”

算了算,當年懵懵懂懂的小孩子也有二十歲了。

花語說:“那是好事,等我有時間了去看看,幫小朋友瞧瞧姑娘怎麼樣。”

餘靳淮說:“現在你跟他站在一起,你才是小朋友。”

花語:“……”

“師兄不會是真的想不開了吧?”這些年花語習慣叫沈聽師兄:“我前兩天看朋友圈的時候,看見他發的動態,一張公墓的價格表,他說他在思考要不要火化。“

餘靳淮眸光一頓。

花語憂心忡忡:“我看師兄最近幾年確實閑的要死,跟個大齡無業遊民似的,整天看各種公墓的選址待遇和價錢,他最近是遇上了什麼讓他心灰意冷的事嗎?難道是感情受挫了??”

餘靳淮有點一言難盡的看著花語,說:“他開始發公墓價格的時候是多久以前?“

花語想了想,“上個月吧,我蠻心疼他的,就說可以送他一塊,但是他很生氣,直接把我拉黑了,第二天才放我出小黑屋。“

“……”餘靳淮說:“那你想想,你上個月有沒有跟他聯係過?”

花語看著車頂認真回想:“有過吧,就是師父給我說要帶夢洲回來的時候,我跟師兄說這件事了。”

餘靳淮:“你還說什麼沒有?”

花語:“我就說我覺得他很厲害,想讓夢洲跟他學習啊。”

餘靳淮揉了揉太陽穴,麵無表情的說:“我總算知道我今天這頓酒是為什麼喝的了。”

花語:“??”

餘靳淮說:“他以為你想讓他幫你帶孩子。”

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