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1章 羅德格裏斯

南澗抬了抬下巴,指了指桌子上的其他劇本,語氣微嘲:“但是這些電視劇都是傑克蘇霸道總裁的人設,演了跟沒演有什麼區別?”

華珠笑了,有點無奈的說:“行吧,不過這部電影的男二號是個多情的風流種子,怎麼看都是甄哥比較合適吧?”

南澗皺了皺眉:“你們不能直接給他定位,演員要是一直隻接風格相同的劇,就算是再真愛的粉也會膩的,根本就磨練不了演技,難道要讓他這一輩子都演花花公子?”

“……”華珠有點欲言又止的看著他,岔開話題:“這話花花也跟我說過,所以我才會把這個劇本給你,但是阿澗,這個角色的挑戰難度真的很大,風流而不下流,多情卻又無情,身上還背負了無數的國仇家恨,你說他是個真君子,但是他不擇手段,你說他真小人,他又忠君為國……非常的不好掌握。”

南澗垂著眼睫,下眼瞼微微動了一下。“我知道,但是我想嚐試一下。”

“好吧。”華珠歎口氣,“我還得告訴你一件事,要是你決定接演這部電影,就意外著你得和甄哥分開了,因為這部電影的導演是個非常古板的老先生,接受不了……嗯,新潮的愛情。”

南澗唇角輕輕地抿了一下,聲音仍舊是淡淡地:“我知道。”

……

花語看著窗外的華燈初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滿布著薔薇花香的空氣,愜意的端起紅酒抿了一口。

餘靳淮不準她多喝酒,是以隻給了倒了一杯底。

餘靳淮將自己的那份雪花牛排切好了放到花語麵前,端過花語的那一份慢慢的切了起來。

花語撐著下巴道:“寶寶,我就在想一件事。”

“什麼?”

花語皺了皺眉,道:“慕容薰去哪兒了?怎麼回來這麼久都沒見她?”

要是以前,慕容薰早就忍不住出來作妖了。

餘靳淮頓了頓,道:“她去了M國。”

“去那兒幹什麼?”

餘靳淮道:“他們家出事了,雖然慕容薰因為婚約的原因離家出走,但是一直都跟家裏麵有聯係,他們本家就在M國,餘桑似乎跟我說過,好像是她父親還是母親不久於認識了,讓她回去主持葬禮。”

花語倒是沒有聽說過M國有一個慕容的貴族,見花語的樣子餘靳淮就知道她在想什麼,道:“慕容是他們的C國姓氏,他們的M國姓氏是羅德裏格斯。”

花語將一塊牛排塞進了嘴裏,嚼了兩下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仔細想了一下,她愣住了:“阿拉拉的全名是阿拉拉·珍妮·羅德裏格斯。”

餘靳淮喝了口紅酒,嗯了一聲,“我知道,她是羅德裏格斯家族的旁支,因為之後父輩迎娶的都是M國人,所以她已經基本上看不出來混血了。”

花語:“……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測。”

餘靳淮:“你說。”

花語放下刀叉,確認周圍沒有人也沒有監聽器,這才道:“我之前聽說過慕容家半邊身子是涉黑的,他們也做倒賣軍火的生意,雖然我沒有確切的打聽過,但是一個c國人想要在M國站穩腳跟,並且成為貴族,肯定不是件容易的事,他們倒賣軍火的生意肯定不小,阿拉拉在G省失蹤,是不是因為羅德裏格斯家族也是走私軍火中的一環?他們是幫凶,或者是買家。”

餘靳淮沒有讚同也沒有反駁,隻是道:“基於事實的猜測是合理的,但是僅憑阿拉拉在G省失蹤這件事我們沒辦法直接懷疑到羅德裏格斯的頭上。”

花語有點失望的哦了一聲。

餘靳淮的眼睛裏帶了一點笑意,“但是我已經讓人去查了,具體有沒有關係,我們很快就能知道了。”

……

“出任務的時候不要自己一個人往前衝,要知道保護自己知道嗎?子彈可以少帶一點,但是傷藥是一點要帶的,尤其是消炎藥和退燒藥,都非常重要……”白藏喋喋不休的仿佛一個老媽子,哪裏還有半邊平日裏冷麵學生會主席的樣子,偏偏他還一臉的認真和嚴肅,讓人不敢捂耳朵。

陳珮蚊子哼哼一般的小聲說:“……我、我知道了,你說過好多次了……”

遠處,陳父陳母和白父白母皆用一種非常欣慰的眼神看著這兩個孩子。

陳母幽幽的歎了口氣:“珮珮這孩子總算是不怕阿藏了……看來送她去軍事學院也是有好處的。”

“是啊。”白母也是一臉的欣慰。

陳母忽然道:“我聽說總理大人有意將女兒許配給你們家?”

白母露出厭惡的表情:“不幹不淨的爬上那個位置,養出的女兒也是個心思深沉的,誰樂意跟他們家結親?我看著滿京城的女孩兒也沒哪個像珮珮這樣讓我喜歡的,長得漂亮,性子乖巧,懂事又有本事,她小時候我是巴不得把她抱回去自己養。”

陳父立刻吹胡子瞪眼:“我可就珮珮一個女兒,要是你當時這麼幹了,現在就別想再上我家門了!”

陳母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怎麼說話呢?”

“珮珮那就是我命根子,我巴不得她一輩子陪著我……”陳父嘟嘟囔囔,但是礙於妻子淫威,聲音越來越小。

白母不由笑道:“哎喲,早就知道珮珮是你的心肝寶貝,要是將來珮珮真嫁進我們家啊,我肯定是拿她當親生女兒的。”

白父搖了搖頭,歎氣道:“別說嫁了,你看珮珮現在這樣子,見到阿藏就躲得遠遠地,你說這珮珮見到別人也不這樣啊。”

聞言,陳父陳母和白母都是一臉的無可奈何。

雖然說陳珮內向,但是也不至於見到人就害怕的,但是不知道怎麼的,見到從小一起長大的白藏,她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

……

陳珮此時此刻並不知道自己的爹媽和伯父伯母都在擔憂她和白藏的婚事。

她隻是覺得白藏哥哥怎麼越說話挨得越近呢……

直到被逼入牆角,陳珮才發現這不是自己的錯覺,白藏真的在逼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