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3章 天線寶寶沒有惹我,真的

花語一愣,想起顧致琛提起自己母親那不在意的樣子,有點不敢相信:“顧少的母親就算還活著,但是看他那個淡漠的樣子……”

餘靳淮:“他不是感情外露的人。”

“如果有必要,他可以對一個人珍重到骨子裏,卻不露出來一絲一毫。”

花語張了張嘴,說:“那我肯定不行。我要是喜歡一個人,是肯定想讓他知道的。”

“因為我想讓他知道,我這樣真誠的愛著他。”

餘靳淮忽然側頭,黑沉沉的眸子仿佛在積蓄什麼東西,是一種花語看不懂的情緒,但是那種情緒非常的柔和,沒有什麼壓迫感,她也就坦然的和他對視了,餘靳淮手搭上她的後頸,輕笑道:“那你打算怎麼我讓我知道,你在真誠的愛著我?”

花語眨了眨眼睛,因為車內燈的原因,她一雙眼睛水汪汪的像是林間不諳世事的小鹿,純潔到了一種惹人犯罪的地步。

她小聲說:“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你已經知道了呀。”

開車的餘桑:“……”

我他媽的拒絕這從天而降的黃金狗糧。

……

任月嫻將衣服全部收起來塞進箱子,收拾好行李,正在整理化妝品的時候,忽然接到了一個電話,她看了眼備注,臉色瞬間變了,手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小心翼翼的接起了電話:“喂?”

“交代你的事情怎麼樣了?”

“我已經在辦了……”任月嫻咬了咬嘴唇,臉色有點古怪,“您放心,我一定會按照您說的辦。”

電話那邊傳出一個陰冷的女聲:“但願。隻要你聽話,我會讓你和你的孩子下半輩子都無憂無慮。”

任月嫻聽到這句保證,慘白的臉色終於恢複了幾分血色,恭敬的道:“是,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她再也沒有仔細整理東西的欲望了,隨意的甚至有些慌忙的將那些昂貴的化妝品和護膚品都扔進手提袋裏,然後拖著行李箱出門,進了電梯。

兩分鍾後,她走出大門,就看見了站在車子旁邊低頭抽煙的男人。

夜霧微微沾濕了他的發梢,讓他本來有幾分溫和的眉眼變得冷硬,但是半張側臉仍然能讓人色授魂與,仿佛是夜色裏某種蠱惑人心的妖魔。

“來了。”顧致琛將煙頭扔進垃圾桶上的白沙盤裏,沒多久火星就滅了,他道:“上車吧。”

他自己則是上前接過了她手裏的行李箱。

任月嫻有些受寵若驚,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顧致琛沒什麼表情:“你現在懷孕了,不方便。”

任月嫻低低的嗯了一聲。

坐到副駕駛,任月嫻在車內燈柔和的光裏輕聲道:“顧少……謝謝你。”

她現在住的地方早就被狗仔發現了,以前還能假裝不知道提高一點曝光度,來增加人氣,現在她懷孕了,肯定不能繼續住著,沒多久就會被發現。

顧致琛踩下油門,淡聲道:“沒事,不是說了,做你孩子的幹爹。”

“……”任月嫻低下頭,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

花語回到雲水榭後就立刻上樓把自己鎖在了房間裏,心髒還有點怦怦跳。

之前為了去顧家參加這個宴會,她簽訂了不少喪權辱國的條約,現在臨到還債的時候……她慫了。

花語蹲在門板後頭,悶悶的想,這事兒是她做的不厚道,但是說不害怕肯定是假的……

雖然沒答應做到最後,但是……

花語越想越臉紅,把頭埋進自己的臂彎裏,內心的小人瘋狂的各種蹦迪。

過了不知道多久,花語竟然來了點睡意,趴在自己膝蓋上昏昏欲睡,這時候,門板上傳來敲擊聲:“開門。”

低沉又冷淡的嗓音。

花語迷迷糊糊的道:“……不開。”

餘靳淮:“……”

他說:“今晚不動你,開門。”

花語懵了好一會兒,雖然還是不太清醒,但是想著餘靳淮都做了保證了,應該沒什麼關係……雖然她完全暈暈乎乎的不知道餘靳淮做了什麼保證。

她掙紮著站起來,打開了門,走廊裏的燈光撲麵而來,她眼睛被光源刺激,整個人激靈了一下,沒站穩,直接撲進了門外人的懷裏。

花語:“……”

她徹底醒了瞌睡。

現在這個姿勢有點危險。

還沒等她想出什麼對策,餘靳淮已經打橫抱起她,轉身朝自己房間裏走去了。

花語被放在了柔軟的、鋪著黑色床單的大床上,睜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餘靳淮:“你剛說今晚不動我的。”

小姑娘的皮膚白裏透紅,臉上白白淨淨的,更加顯得一雙眼睛的柔婉多情,偏生她還這麼楚楚的看著他……隻要是個男人,都不可能沒反應。

餘靳淮垂眸摸了摸她的頭發,道:“去洗澡。”

花語鬆了口氣,心想大魔王果然還是心疼她的,這麼輕易就放過她了……

結果下一秒,她整個人再度被打橫抱起,這次的目的地是浴室……

花語:“……”

她驚恐道:“你……你要幹嘛……”

餘靳淮說:“洗澡。”

男人的表情正經的不能再正經,襯衫扣子扣到了最後一顆,不管怎麼看,從那精致的下頜,到修長的、被遮住了泰半的脖頸,都顯出了一種極端的禁欲感來。

然後當餘靳淮反手將浴室門反鎖上時,花語:“……”

……

最後她有點記憶模糊。

雖然有點難以啟齒,但是不得不說,和大魔王第一次,的確給她留下了有點嚴重的心理陰影,雖然沒做到最後一步,但是兩人的確幹了非常親密、並且沒眼看的事情。

而且後麵她還不爭氣的哭了,一邊哭一邊求他輕一點,簡直是丟臉丟到了姥姥家。

是以,花語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小臉立刻從白裏透紅變成了紅裏透白,妄圖小心翼翼的從男人的懷裏溜出去。

她一動餘靳淮就醒了,將她重新緊緊的摟進懷裏,花語差點被勒斷骨頭。

餘靳淮的腦海裏一瞬間滑過了許多的昨天晚上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