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花語忍著自己罵娘的衝動,“去洗個冷水澡。”
“看到你以後,洗冷水澡就沒用了。”餘靳淮理直氣壯。
最後,因為某人實在是太頑強,語哥含淚屈服了,最後累成狗睡得跟豬一樣,在夢裏和小動物們玩兒的非常和諧愉快。
隻是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看見自己紅豔豔的還破了皮的嘴唇,語哥直接把牙刷給捏斷了。
餘靳淮哄她:“乖,今天不出去了,嗯?”
花語:“……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那是因為愛你。”
花語麵無表情的張開嘴:“這就是你給的愛?承受不起,你拿回去吧。”
餘靳淮看著她,然後貼上去含住了她的舌頭。
花語:“……”
“牙膏沫好吃嗎?”
“橘子味的,還可以。”
花語:“……”
她簡直不想再跟這個人說話了。
花語下樓去吃早飯的時候,就聽到了不少人在議論昨晚上門口出現的“裸女”。
不知道劉陽陽身份的人還以為是酒店的特殊服務被拒絕,直到劉陽陽身份的也不敢多說,一時間眾說紛紜,衍生出了各種版本。
大眾最喜聞樂見的版本就是——小三上位勾引總裁,原配含淚不願離婚,深夜酒店誘惑總裁,反被小三扔出門外。
花語不得不說人民群眾的想象力是無窮的,人人都是小說家。
蘇甄筠心情美好的搭著南澗的肩膀下樓,看見花語的吃了一驚:“語哥你怎麼了!你是被蚊子咬了嘴唇嗎?!”
花語含恨道:“不是,昨晚上跟葉子出去吃夜宵,不知道吃了啥玩意兒,過敏了,癢得很,被自己撓破了皮。”
這個說法的可信度十分之高,蘇甄筠沒有懷疑,而且非常擔心的讓花語去醫院看看,萬一是什麼嚴重性過敏就糟了。
南澗冷靜的說:“你仔細想一下,昨晚上吃了什麼自己以前沒吃過的?”
花語:“……”
她在自家兩隻藝人關切的注視下,憋出一句:“肉吧。”
“?”
花語:“……一種肉。”
蘇甄筠摸著下巴道:“難道是衛生有問題?”
南澗:“你還記得是嗎哪家店嗎?我們去投訴。”
花語:“……息事寧人息事寧人,不用了,也沒多大問題,今天早上起來就沒什麼事了。”
兩人見花語這麼說了,才放棄了這個打算。
其實今天已經沒花語什麼事了,她隻是意思意思的去節目組走了個過場,拍完了結束的部分,駱遠鋒就揮手放人,讓大家在濮陽到處逛逛,領略了一下這裏的風土人情,晚上七點的時候大家到世外花源去燒烤。
世外花源在濮陽挺有名氣的,據說一年四季都有無邊的春色,但是進去的話肯定是要預定的。
大家興致都很高,很快就成立了小團隊,約定下午一起去玩兒,很多人都來邀請花語,花語沒答應,婉拒了。
“下午有約了嗎?”席銘朗溫柔的問。
花語搖搖頭,“沒有,但是比較累,想休息一會兒。”
席銘朗想起鳳皖跟他說過的花語的傷,心裏揪了一下,眸中滑過一抹擔憂的神色,“沒事吧?”
花語搖搖頭,“沒事沒事,其實就是昨晚上睡得太晚了,回去睡個回籠覺。”
席銘朗歎息一聲,“怎麼還跟個小孩子似的,不知道好好睡覺?銘羽讓你陪她你就陪她?她整天在酒店裏玩兒當然不知道累——”
花語笑道:“你這話要是讓葉子知道了,她得氣炸。”
忽然她想到什麼,道:“男神,你知道葉子有一個前男友,叫沐陽吧?”
花語本來以為提出這個名字席銘朗會有點驚訝,但是他神色如常的點了點頭,“知道,他們初中就在一起了,當時我還找銘羽談話,讓她不要早戀,後麵高中的時候他們就分手了,沐陽出了車禍,生死未卜的,不過最近是活著回來了。”
花語不知道怎麼的,就從席銘朗這番話裏聽出了掩藏不住的冷漠。
“你對沐陽……不喜歡?”
席銘朗說:“談不上喜不喜歡吧,就是覺得一個男人不管怎麼樣,都不該讓自己的女人哭,銘羽為了他——”
他說到這裏忽然頓了一下,道:“抱歉,銘羽跟我說過讓我保密,這是她的私事。”
花語道:“沒事,我可以去問她的。”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才分開,花語回到酒店,正好看見了劉振邦帶著自己女兒上門請罪。
劉陽陽哭哭啼啼的跪在地毯上,“二爺……二爺我知道錯了,您不要生氣……”
劉振邦滿頭大汗的解釋:“我也知道這姑娘竟然這麼亂來……我還以為她就是小女兒家情竇初開什麼的,沒想到她膽子竟然這麼大……”
花語關上門,看見這陣勢,挑了下眉,劉振邦看見她,立刻嗬斥道:“我不是說了不要進來?!沒看見這會兒有事?滾出去!”
花語被吼得一愣一愣的,下意識的皺了皺鼻子,“凶什麼凶啊,我又不是來找你的。”
劉振邦還想說什麼,就見餘靳淮衝花語招了招手,花語哼了一聲。
劉振邦怒道:“二爺叫你過去呢,你這是什麼態度?”
花語抱著手臂走到餘靳淮麵前,白生生的腳丫子一腳踩在他胸膛上,“讓你反省的錯誤,你反省了沒?”
餘靳淮抓住她的腳,“還有人在,別鬧了。”
劉振邦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
……二爺難道喜歡這種調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