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 秀恩愛的終極奧義

她戴上了商家贈送的一次性手套,動作熟練、一看就是個高手的剝好了一隻小龍蝦,蘸了蘸油碟,喂到餘靳淮嘴邊:“嚐嚐嘛。”

餘靳淮看著白淨的蝦肉,冷靜的說:“這個東西不幹淨,養殖的時候就會有很多細菌……”

“我男神給我買的肯定是最好的,他那麼溫柔的人才不會給我吃那種,從殼就可以看出來這龍蝦是野生的,可貴可貴了。”花語慫恿,“嚐嚐嘛,真的特別好吃。”

“不。”餘靳淮扭開頭,“隻準你吃三個。”

花語沒反駁。

吃小龍蝦的時候讓她隻吃三隻?

這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的。

花語熟諳剝小龍蝦的各種技巧,剝的也超級快,風卷殘雲一般的吃完三隻,她吮了吮手指,拿起了第四隻,餘靳淮按住她手:“三隻吃完了,刷牙洗臉睡覺。”

花語眼巴巴的看著他:“這隻是我剝給你吃的!”

“不需要。”

“要嘛要嘛……”花語剝出蝦肉飛快的塞進了餘靳淮的嘴裏,瞪眼睛道:“咽下去不準吐!”

餘二爺以一種平生最尷尬的表情吃下了這隻小龍蝦,然後毫不留戀的起身:“洗澡。”

花語:“……”

這個人到底是何等的鐵石心腸啊!竟然連美味的小龍蝦都無法打動!!

花語看著還在不斷搔首弄姿勾引自己的小龍蝦,忽然靈光一閃:“這麼多吃的不吃掉多浪費啊,親愛的……”

“你說的對。”餘靳淮點點頭,拿出了手機打電話:“餘桑,上來把這些東西拿出去分給節目組的人。”

花語:“……”

語哥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零食被餘總管搬空,內心是絕望的。

偏偏她還不敢反抗,隻能慫唧唧的看著,最後手疾眼快的偷了一份章魚丸子死活不鬆手了。

餘桑看著餘靳淮,顯然不敢上手搶,怕少夫人給他一爪子。

花語瞪著大眼睛一副寧死不屈的貞潔烈女樣,死死的護住了懷裏的章魚小丸子。

兩人僵持了一會兒,餘靳淮側眸:“你先下去。”

餘桑:“……”

他就知道,在少夫人露出那種可憐巴巴的被遺棄的小狗的表情時,二爺絕對會立刻繳械投降……

餘桑塞了一嘴的狗糧,頂著少夫人仇恨的視線將一大堆東西搬下了樓。

花語在吃東西這件事上一直是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事實上她吃了半份章魚小丸子後就撐到了,最後死皮賴臉撒嬌打滾的把另外半份給餘靳淮吃了,總算給自己找回了一點麵子。

代價是被大魔王壓在床上做了點不可描述的事情。

花語第二天起床的時候,站在盥洗室的鏡子邊看著自己,她一嘴的白泡泡,牙刷就叼在嘴裏,昏昏欲睡。

昨晚折騰到三點她才睡著,實在是恨不得立刻倒在洗漱台上去和親愛的周公幽會。

餘靳淮及時從身後摟住了她,避免她臉壓在洗手池裏的悲劇,低聲道:“還困?”

花語眼皮子都懶得睜開了,哼哼唧唧道:“……嗯……想睡……”

“張嘴。”餘靳淮一隻手扶住她腰,一隻手拿住了她叼在嘴裏的牙刷。

花語聽話的張嘴。

餘靳淮彎腰仔細的給她刷牙,然後洗臉,擦了一層防曬霜,最後覺得這姑娘可能是因為睡得太晚,嘴唇都沒有血色,又給她塗了薄薄的一層潤唇膏,是橘子味的。

花語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懶洋洋道:“哼,別以為我會感激你,我睡不醒還不是你害的!”

“嗯,我的錯。”餘靳淮一邊哄著她,一邊抱起她打開了房門。

剛出門,就和餘桑麵麵相覷。

節目組訂的房是單人套間,但是餘靳淮住的是頂樓的套房,餘桑住的是客房,這一大清早的就被硬塞一嘴的狗糧……

餘總管是拒絕的。

餘桑剛想說話,餘靳淮已經道:“睡著了。”

餘桑:“……”

餘靳淮把人抱著下樓,到餐廳的時候吸引了不少視線,但是都是客人,並沒有節目組的人。

畢竟昨天真正回了酒店入住的人也就隻有蘇甄筠、南澗、席銘朗、歲萱和許牧

董子芳和韓冬兒蹲在街頭要了一天的飯,就得到了二十來塊錢,根本無處可去,兩個女孩子隻能蹲在街頭瑟瑟發抖,節目組也是真的狠心。壓根兒沒讓她們去睡保姆車,就風餐露宿的讓她們在大街上睡了一晚上,好在這時候不會太冷,沒有感冒。

而孟璜找到了一個在網吧幫人看機子的工作,好說歹說的在網吧混了一晚上。

姚杉和嚴佑崢也沒好到哪兒去,但是他們比韓冬兒董子芳聰明一點找到了一個車站,在裏麵蹲了一晚上,一大早,節目組的人就趕緊去拍攝了,哪裏有這個悠閑情致來吃早餐。

餘靳淮坐在椅子上,花語就坐在他身上,抱著他的脖子睡得香甜,服務生都忍不住偷偷的瞄了好幾眼——見過秀恩愛的,沒見過這麼蒂花之秀的!

餘靳淮在菜單上看了一會兒,最後給花語點了一份鮮蝦小餛飩,自己一杯黑咖啡,一個三明治。

“吃早飯了。”餘靳淮拍了拍她的臉頰。

花語不爽的拱了拱,撒嬌不樂意起來。

“那你就餓著肚子去參加節目。”餘靳淮道。

花語終於勉為其難的睜開了一隻眼睛,打了個小小的哈欠,不情不願的從餘靳淮身上挪下來,趴在桌子上等著服務生端小餛飩來。

她這個樣子看上去很乖,周圍早就有不少人在拍照錄視頻,餘靳淮麵無表情的把花語的兔耳朵帽子拉了拉,徹底遮住了她的半張臉。

吃完小餛飩,花語總算清醒了,也終於見到了自家姍姍來遲的兩個藝人。

這兩孩子不知道是不是昨晚上組團偷雞了,兩人都頂著黑眼圈,就算一貫一絲不苟如南澗,也是一臉的疲憊。

“咋了這是。”花語震驚,“你們被妖精吸幹了精血嗎!”

南澗坐在了她對麵,幾乎是咬牙切齒:“對,妖精就在你旁邊。”

花語看向了還在打哈欠的甄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