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你以為你是總裁的老婆?

和花語比較熟悉的老師站出來道:“好了好了……就是一個毛絨玩具,這位家長,我把買這個抱抱熊的地址給您好嗎?”

“你算什麼東西!”林母竟然轉身就給了老師一巴掌,“我就要這一個!”

老師捂著自己的臉簡直不敢相信,但是做這種私立幼兒園的老師什麼委屈沒有受過,雖然挨巴掌是第一次,她還是很快就冷靜了下來,“這位家長,您這樣就是強買強賣了……”

林母不耐煩的道:“你閉嘴!這裏哪有你說話的份!”

林父也道:“你嫌兩千太少?行,我出三千!快點把東西給我女兒!”

花語抱歉的看了老師一眼,隨即轉身對林母冷冷道:“我說了,這東西我不賣!”

“你這個小賤蹄子還蹬鼻子上臉想訛我是不是!”林母臉色猙獰起來,“你到底想要多少!”

真的是,這個世界這麼大,什麼奇葩都有。

她平複了一下心情,對林父道:“你在餘氏做什麼的?”

林父得意道:“我家妹妹可是餘氏人事部的經理……我是人事部的!”

花語唇邊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

餘靳淮拿出手機丟給了花語,臉上的表情竟然有點兒嫌棄。

花語被這點嫌棄戳中了萌點,暗搓搓的欣賞了一會兒,才翻開電話簿找餘靳淮的秘書的電話。

一排號碼劃過去,花語一頓……好像看見了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

大魔王給人的備注都直接是人名或者職位,條分理析的一如他這個人。

花語看見了那個鶴立雞群的“不吃就會死的蠢兔子”時心情複雜。

這人是誰?竟然讓大魔王單獨給了這樣一個備注?唔……要不要偷偷的記下來然後探個虛實?萬一是哪個妖豔賤貨呢?

不吃就會死……這人一定是個大胖子!

花語一邊心情複雜,一邊點開了這個聯係人,然而在看見電話號碼的那一瞬間,花語有種被雷劈了的感覺。

……那不是她的號碼嗎!!

在大魔王眼裏她就是隻不吃就會死的蠢兔子嗎!

花語猶自悲憤了一會兒,想起自己給他的備注是“殺人不眨眼的大魔王”,心情稍微平複。

找到了秘書台的的電話,花語直接打了出去。

聲音甜美的秘書小姐戰戰兢兢地接了電話:“boss……”

花語道:“我不是你們boss,我是你們boss夫人。”

秘書小姐差點沒拿穩話筒,更加戰戰兢兢了:“……老板娘,您有什麼吩咐嗎?”

花語對這個稱呼十分受用,道:“你們人事部經理是不是姓林?”

“啊?對對,就是姓林……”

花語道:“她有個哥哥,也在人事部工作,馬上給我開了,然後發通知給他。”

“開了?”秘書愣了一會兒,但是浮沉商場多年,秘書小姐早已經修煉成了人精,立刻道:“好的!我馬上就去辦,十分鍾之內那邊就會收到消息了。”

花語滿意的點點頭,道了謝,掛了電話。

殊不知這個謝把秘書小姐搞得膽戰心驚。

她剛把電話放下,秘書台的其他人就跟餓了幾十年眼冒綠光的狼群一樣圍了上來,虎視眈眈的看著她:“你剛才叫誰老板娘呢??”

“當然是我們boss的小夫人。”秘書小姐一邊打電話一邊道。

“什麼!小夫人的電話!”人群都炸了,“為什麼今天不是我值班啊!!我也想聽小夫人的聲音啊!”

“小夫人跟你說什麼了?”

秘書小姐把電話撥出去,停頓了一下,道:“開人。”

……

林父林母都聽見了花語的話,他們對視一眼,都哈哈大笑起來。

“你以為你是總裁的老婆呢?演戲也演的太假了!你說開就開?我告訴你,我小姑子的關係硬著呢,就算你在餘氏認識人也沒用!”林母嘲諷道。

花語把手機放進餘靳淮的兜裏,心想不巧了,我還真是餘氏總裁的老婆,但是麵對林母的嘲諷,她一句話都沒說——跟這種鼻子裏插兩根大蒜就裝象的人實在是沒什麼好說的。

誰知道她的沉默卻是讓林母更加變本加厲

:“看你這窮酸樣子,也不像是會認識餘氏的人,你以為老娘是嚇大的嗎?”

花語穿得衣服logo林母並沒有見過,下意識的就覺得是上不了台麵的地攤貨,是以她拎著自己價格兩萬五的香奈兒包包感覺十分良好,用一種看窮鬼的眼神看著花語:“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識相的就趕緊把東西交出來,不然我可以讓你們家兩個小雜種在這地方待不下……”

話還沒有說完,林母就卡住了,因為花語已經冷著臉一腳踹在了她的膝蓋骨上,尖銳的疼痛讓林母一下子慘白了臉,控製不住的跪在了地上。

花語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神冰冷的像是在看一個死人,“道歉。”

林母被這個眼神嚇了一跳,竟然有一種自己被野獸盯上的恐怖感覺。

但是很快的,她就反應過來對方隻是一個小女孩,立刻哭爹喊娘的大罵起來:“你這個賤人竟然敢打我!有娘生沒娘養的賤貨!我今天非得給你點教訓不可!”

她罵著罵著就站起了身,凶神惡煞的朝花語撲過去,擺明了是想給花語兩巴掌。

花語一邊想著是不是所有女人在惱羞成怒後都要嘴裏罵賤人然後衝上來打人,一邊一點情麵沒留的直接擰住了林母的手腕,極其利落的上下一個翻轉,林母發出一陣哀嚎,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花語是把她大卸八塊了。

花語順手把她的胳膊向後一扯,直接用一個擒拿手把她按在了地上,林母的長發淩亂的垂下來,遮住了半張鐵青的臉,竟然給人一種青麵獠牙的錯覺。

花語垂眸淡聲問:“說誰是小雜種?你她媽有種再說一遍。”

她聲音極輕,帶著禪語吟誦的溫緩調子,但是做的全然不是悲天憫人的事。

林母也是個倔脾氣,大約是這些年從來沒有受過這種折磨,竟然不知道鬆口,而是想要再大罵一通。

花語沒有給她這個機會。